罵聲不僅僅在熱搜底下,不斷擴散開來,就連們舞團微下也淪陷,甚至還越俎代庖紛紛發起要求舞團辭退南知的倡議。
南知用力抿了下,關了手機,去了團長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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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門進:“團長。”
團長也已經知道消息了,問怎麼回事。
南知簡單跟解釋一遍。
大家都是跳舞的,當然都會討厭宋影這種做法,能夠理解,何況那兩個掌并不涉及比賽,而是私人恩怨,南知占理。
但現在不是理解和占理的問題了。
南知:“我一會兒就跟節目組通,盡快理完,不影響舞團,如果影響嚴重的話我也愿意主辭職。”
團長安道:“別,還沒到這份兒上,就是真到了這份兒上也不會讓你辭職的,你可是咱們門面,放心吧,網上的事來得快去得也快,你還占理,想辦法能夠澄清就好了。”
南知“嗯”了聲。
“不過今天下午你還是先回家比較安全,我看到網上已經有人把咱們舞團的地址出來了,怕萬一有個什麼意外。”
南知一愣,點頭說知道了,又為自己添的麻煩道了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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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拿了個包就直接往舞團門口走,結果便看見了平時接送的司機。
“太太,顧總讓我接你去公司。”
南知停頓了下,坐上車。
看著窗外飛快掠過的景,心跳后知后覺得變快。
之前雖然也看到過宋影罵,但那些好歹是宋影的,不喜歡正常,南知還算能眼不見為凈。
可現在這些是許許多多的普通網友,甚至還鬧得讓父母和舞團都被一起辱罵了。
到公司,顧嶼深的書已經在底下等了。
“南小姐,這邊請。”
坐上電梯。
明明還沒見到顧嶼深,可卻忽然安心了些。
從得知那條信息后就一直連軸轉,大腦在慌中強迫自己鎮定,到這忽然想起來自己還沒給節目組打通電話。
低頭翻劉冬暖的手機號,正好電梯到了,走出去,也找到了劉冬暖的號碼。
剛要播過去,忽然聽到從總裁辦傳過來的聲音。
第一次看到顧嶼深這般冷臉疾言厲的樣子。
“在最初我就已經讓你們理干凈這件事,怎麼現在你們節目組后臺的監控攝像頭容還會外泄?”
“我會安排專人和你們接洽,我不管你們怎麼理,限你們12小時消除對南知的所有影響,否則后果自負。”
南知腳步一頓。
好像聽明白了。
顧嶼深似乎是真覺得因為不爽就打了宋影兩個掌。
而現在他就像一個過分溺縱孩子的家長,對孩子做錯的事視若無睹,完全沒有是非分辨能力,只暴地指責對方監控外泄,甚至還從一開始就要求對方消除的“犯罪證據”。
“……?”
在顧嶼深眼里就這個形象嗎?
“顧嶼深。”喚道。
他掛了電話,大步朝走來,將攬進懷里,聲線放了:“別怕滋滋,給我來理。”
南知鼻酸,吸了吸鼻子,卻忽然說了句:“顧嶼深,你這樣子以后可能不適合養孩子。”
“……什麼?”
“你肯定會慈父多敗兒。”由衷道。
“……”
看心并沒有太糟,顧嶼深松了口氣,了把頭發:“敗不了,你放心生。”
“?”
他語氣重新散漫下來:“老子對你一個人‘慈’就夠了,沒那個耐心再分給別人了。”
“我怎麼覺得你在占我便宜?”
他又笑了聲,領進去坐到沙發上:“下午待我這吧。”
“嗯。”頓了頓,南知還是覺得應該解釋一下,“而且我打那掌是有原因的,不是不分青紅皂白打得。”
“什麼原因?”
不想確切地說宋影到底說了什麼,南知眨了眨眼,緩聲道:“因為,覬覦,有婦之夫。”
顧嶼深揚眉,漫不經心點評了句:“確實該打。”
“……”
“滋滋。”
他很這麼,南知聲音也不由放輕了:“嗯?”
“你想干什麼就可以干什麼。”
南知:“你想說因為我嫁給了你所以有底氣這麼做嗎?”
網上的確有人在猜測背后到底有誰作靠山。
“哪怕不嫁給我。”他笑了下,“只要是你,我永遠會盲目地站在你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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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顧嶼深在,南知放下心,就好像不管發生什麼都有他頂著,他一定會保護不傷害。
以至于下午還有閑心在他公司的休息室里睡了一覺。
南知在這頭睡覺,另一頭上海節目組卻是因被下了最后通牒著急慌忙。
顧嶼深那一通電話,坐實了南知和他的確有關系。
有資本才有明星。
宋影和代表顧嶼深的南知,哪個更重要,他們當然清楚。
明星有千千萬,而節目組如果被資本方拋棄了,他們這麼多人可能都要失業了。
現實就是這麼殘酷。
很快,節目組發了一則申明。
[@腳尖的藝方微博:
針對日前關于南知士不公正打分、與宋影士不睦并且進行職場暴力的傳言,我方嚴正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