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我們是你最寶貝的乖孫子啊!快把子放下!”
“爺爺,救命啊!我們錯了!”
“爺爺,我們再不敢了!”
作者有話要說:千辛萬苦,將軍已經完結,意猶未盡的讀者,可以等實書出版的番外。大約一萬多字,暫定四篇,容如下:
1、 飛狗跳的育兒生涯
接生婆恐慌:“將軍大人,難產了怎麼辦?”
葉昭豪邁:“拿刀來,切開!”
眾尖:“救命!郡王爺暈了。”
2、 我的無恥一家人
面對混賬的爹爹,流氓的娘親,歹毒的妹妹。
老實人夏天佑的生活就是由一個個苦組。
3、 秋老虎的現世報
出來混,都要還的。
胡青放謠言:“傳秋將軍夜七,金槍不倒。”
守寡多年的榮公主,怦然心……
4、 妾室們的幸福生活
全上京最和諧的妻妾一家,最近有點風波。
楊氏叉腰:“將軍,孩子是要疼的,你再揍天佑,我……我就和你翻臉了!”
眉娘摔杯:“說,誰來勾引郡王爺?什麼?那狐貍勾引的是將軍?更不要臉了!嘗嘗老娘的手段去!”
萱兒支吾:“我真不是故意給郡王爺帶綠帽的……”
休息一陣子,預計在春節后開新文,預告:
比穿越暗黑二十一文更悲慘的命運是什麼?
請收藏橘子的作者專欄,切留意,答案將在新文揭曉。
番外第一篇 夏玉瑾的煩惱
東夏大捷,媳婦有孕,本是雙喜臨門的夏玉瑾,卻因媳婦表妹的壯烈犧牲蒙上了一層厚厚的影。
回京路上,想起柳惜音的巾幗不讓須眉之舉和對葉昭的深厚意,對比自己難得上次戰場卻得連馬都爬不下來的窩囊,他心里有說不清道不明的羨慕嫉妒恨,再想想死者為大,回憶總是好的,葉昭又對表妹的死痛心至極,估這輩子不會忘卻那剛決果斷的小人,若是時時拿來和自己對比,越看越覺得不爭氣,萬一……夏玉瑾煩惱重重,偏偏不好宣之于口,就像只倉鼠般在屋子里轉了好多圈,繞得旁邊骨骰頭暈,問了幾次郡王爺是否因媳婦懷孕,分房寂寞要找人或玩骰子斗走狗未果,想不出別的法子,只好乖乖蹲旁邊看地板。
夏玉瑾招手把骨骰來,低聲問:“問你件事,你可要老實說。”
骨骰點頭如搗蒜。
夏玉瑾扭半晌,支吾問:“你家主子……是不是有點沒本事啊?”
骨骰立刻搖頭:“將軍雄才武略,可是一等一的好!”
夏玉瑾狠狠敲了他個栗,怒目而視。
骨骰回過神來,趕改口:“郡王爺也差不多。”
夏玉瑾追問:“差多?”誰不知道南平郡王廢材天下無雙,骨骰心里想得那個糾結啊,那個抓耳撓腮啊,憋了許久道:“郡王爺賭博本事不錯,看東西眼不錯,哄老太太的本事更不錯,而且英俊瀟灑玉樹臨風,出手大方,待人親切又隨和,人見人,還有……有,郡王爺讀書比將軍強啊!”
葉昭的文化水平就比白丁好一點。
夏玉瑾自覺學問再破也頂得上十個媳婦,終于略欣。
未料,來左看的胡青施施然地從窗外走過,帶著滿面被滋潤大補過的春,漫不經心地對旁邊秋水道:“惜音姑娘是漠北四大才之首,琴棋書畫無所不,寫得手好簪花,就連書法大家都夸贊不已,只憾不是男兒,否則至得金鑾殿考個進士回來,可惜啊可惜。”然后又斜看臉不妙的夏玉瑾一眼,殷勤問:“郡王爺,聽將軍說你學問不錯,都是讀書人,咱們一起談論談論?搖什麼頭啊?不必過謙,太客氣不好。”
秋水沒聽懂,對郡王在婚事上的幫忙很是激,便按的文盲程度捧場:“郡王爺學問是不錯啦,寫字橫是橫,豎是豎,都沒帶歪的。”
夏玉瑾臉都青了。
胡青猶在問秋水聊天:“媳婦,聽說將軍最近在苦讀《詩經》啊?”
秋水正不知哪里惹著了郡王爺,十分困,聽見夫君問話,趕丟下問題,回頭道:“可不是?!大夫不準玩刀,忽然發讀起書來,練字練到到是墨水。”
胡青皺眉:“明明那麼恨讀書,為何會勤快呢?”
秋水也納悶:“實在反常,以前若不是軍著沒辦法,打十子都不想看一個字。”
胡青自言自語:“似乎惜音姑娘最《詩經》……”
秋水:“相公,巾是什麼啊?好東西嗎?”
兩人漸行漸遠,議論聲小,漸漸消失在驛站回廊。
夏玉瑾早已如五雷轟頂,眼前出現自家媳婦抱著《詩經》,一遍遍抄著里面的詩一遍遍默念惜音名字,意綿綿,意滿滿,日久天長,越發覺得表妹貌聰明早夭可憐,越發嫌棄自己沒用廢材窩囊可憎,最后再一腳把他踹開的景。然后肚子里的妒和醋開始翻江倒海,怎麼蓋都蓋不住。
骨骰總算明白自家主子的不妥來由,很狗地安:“郡王爺別多想,將軍不是那種人。”
夏玉瑾想了想,撒就往媳婦房間跑。
葉昭的肚子已經八個月,但比較小,穿上寬松服并不顯懷,就是瓜子臉給夏玉瑾的補品灌得圓了些。左手拿《詩經》,右手拿筆,驛站到是墨水,一地狼藉的紙張上寫的盡是“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君子好逑”之類詩句,竟是用前所未有的認真在刻苦念書寫字,還對服侍在旁邊的蟋蟀與婆子吩咐:“回去后把我屋里的刀劍統統搬走,一件都不準留在視線范圍!墻上掛幾幅詩詞歌賦的書法,左邊大門掛寫意山水,右邊大門掛工筆人,書架里的八卦拿走,放上古玩書本,桌上的暗清走換最好的筆墨紙硯!放狼牙棒的地方掛個古琴上去,擱寶劍的桌子上擺棋盤,還有熏香和刺繡,就和柳姑娘的房間那樣,斯文人家該有的東西一樣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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