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曲聲已經溜之大吉,原本指著看戲的群眾百姓們瞬間也都沒了什麽質,剛剛圍攏起來的人們逐漸散去。
老鴇小心翼翼的用餘觀察葉芳菲,發現葉芳菲的注意力不在上,眼珠子一轉就打算腳底抹油先走一步,卻沒曾想,剛剛往青樓走了一步。
葉芳菲就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一眼,朝看了過來。
明明葉芳菲的表並不兇,神淡定自若。
偏偏老鴇就是覺得自己心頭一,覺心跳在瞬間飆升了起來,張的說不出話,哆哆嗦嗦了半天才開口說道:“我,我剛才都是誤會,葉小姐您就饒了我吧。”
葉芳菲的表還是沒什麽變化,看得老鴇心中一陣發。
眼珠子一轉,撲通一聲直接在葉芳菲麵前跪了下來,失聲痛哭:“我上有老下有小的,剛剛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說錯了話,葉小姐您也別對我趕盡殺絕了!”
老鴇聲音不小,吸引了剛才不的人又看過來,有些人也開始對著葉芳菲指指點點。
周圍的議論聲逐漸大了起來。
老鴇低頭暗笑,側目小心的看著葉芳菲的反應,期待著葉芳菲因為周圍的議論不好對自己下手。
葉芳菲看著老鴇,將的所有小心思都看在眼裏,不冷笑一聲,本來還沒有打算找這個老鴇的麻煩,但既然這人都撞上槍口來了,也沒必要放過這個人。
朝著蘇金投去一個眼神。
蘇金立刻會意,轉冷眼掃視周圍圍觀的這群人,將自己的腰牌拿出來一晃,朗聲說道:“我乃大侍衛,這裏有要事要解決,你們速速散去!否則我便讓府的人來抓了!”
蘇金說完後,將自己的腰牌收起來,一手拿著的劍卻出了翹。
一聽見這話剛才還興致圍觀的眾人紛紛互相對視一眼,嚇得趕離開了現場,皇家辦事,哪個不長眼睛的還敢在這裏添堵?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原本熙熙攘攘的街道直接走了個幹淨。
老鴇看著現在這個樣子,驚呆的張大了,他角搐了兩下,小心翼翼的抬頭看著葉芳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
葉芳菲回以一個沒有溫度的冷笑:“剛剛不是哭得很起勁兒嗎?要不要繼續啊?”
“還是說,沒有觀眾看著你不習慣?還得我去幫你找幾個圍觀的人來看著,你才好繼續撒潑?”葉芳菲冷笑,眼底的冰寒讓老鴇心尖直抖。
老鴇臉皮抖了兩下,連忙搖頭擺手,“不不不,不用了,我……”
還想解釋什麽,葉芳菲卻瞇了瞇眼睛,從懷裏掏出個白的小東西朝著老鴇扔了過去。
老鴇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將東西接住,一臉疑的看著葉芳菲,正要開口問什麽。
葉芳菲朝著搖了搖頭沒說話,老鴇也是個人,見著葉芳菲的表不太對勁,來不及細想趕將那小東西塞進了自己的袖子裏麵。
恰好此時,蘇金扭頭回來看著葉芳菲,低聲詢問道:“還需要做什麽嗎,葉小姐?”
一邊說,蘇金一邊抬頭看了眼跪在地上的老鴇,語氣低沉的又問道:“這個人,需不需要我來理了?還有這家店?”
老鴇臉大變,著急的都要哭出來了,但又忌憚蘇金的份,一句話不敢說隻能低著頭抹眼淚。
葉芳菲適時說道:“不用管了。”
“什麽?”蘇金眉頭微皺,有些詫異的問道:“真的,不用管了嗎?”
葉芳菲點了點頭,語氣一轉,有些忌憚的說道:“畢竟我家裏是做生意的,我也不想把事給鬧大了,到時候影響了家裏麵就麻煩了。”
蘇金聞言點了點頭,隻覺得葉芳菲說的十分的在理,沒有再質問什麽。
葉芳菲鬆了口氣,對著蘇金說道:“正好你也來了,咱們現在就去醫館吧。”
蘇金聞言點點頭,率先走在了前麵給葉芳菲開路。
葉芳菲離開之前,深深的看了老鴇一眼,眼神中意味深長。
老鴇心中心思翻湧,強忍著好奇沒有拿出來葉芳菲扔給他的那個東西查看。
葉芳菲走在路上,遠離了剛才的紛爭,隻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輕鬆起來了。
剛剛給老鴇扔出去的東西是一張紙條,上麵寫著時間地點,若是這個老鴇還算是機靈的話,應該能懂葉芳菲的意思是讓老鴇按照給出的時間地點去一趟。
要是這個老鴇愚鈍,沒明白過來葉芳菲這紙條是什麽意思的話,葉芳菲也用不上這種蠢笨的人。
青樓對於葉芳菲來說其實算是個好地方。
葉芳菲剛穿越過來的時候什麽都不知道,所以也從來都沒想著要幹什麽事。
隨著這些事慢慢的發生,葉芳菲越來越覺得自己的境其實並不安全。
葉芳菲和韓曲聲之間的糾葛,甚至還帶上了郡主。
明言上的毒究竟有什麽?
皇上突然的重,再加上丞相突然得的奇怪的病癥,皇上還讓葉芳菲私下悄悄治療,怎麽看都覺得這些事後麵,一定有著不為人知的。
直覺告訴葉芳菲,這背後的事一定是不簡單的。
現在手裏什麽籌碼都沒有,就一點點剛剛起步的容膏生意,還有一手醫。
遠遠不夠在這世中自保,萬一到時候出了什麽事,就算是什麽都保不住,也得保住一條命。
雖然現在明言看似是站在葉芳菲這一邊。
但是葉芳菲和明言畢竟初識不久,再加上明言是攝政王,他恐怕會被糾纏在更多的紛擾之中,以後萬一出了什麽事,葉芳菲可沒有自信能讓明言站在自己的邊。
但是要讓葉芳菲組建出一隊地下勢力來,或許是有些難度。
可是青樓這個地方看似糟糟的,但是卻幾乎是整個京城裏麵信息流最多的地方。
酒和人的催化下,那些個把持不住的男人什麽都肯往外麵說。
隻要葉芳菲能搶先掌握第一手信息,就有了應對的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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