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聲音說道:“不,這靜不像是野,多半是有人。”
“什麽?!”嶽啟然嚇得瞪大了眼睛,隨手從地上撿起一木擋在前,兩三步到葉芳菲前麵冷聲道:“葉小姐,你要不還是去躲好吧,這裏給我。”
葉芳菲還沒來得及回話,剛才那發出異響的源便再次響了起來。
一個黑漆漆的影果然如同葉芳菲所說一般,逐漸在兩人眼前清晰。
真的是人!
那人來的方向逆著月,在加上他穿的又是一黑,葉芳菲和嶽啟然本看不清來人的臉究竟是誰。
隻能看出來人高大,是個男子,腰間還帶著一把佩劍,看著定是會功夫的樣子。
這個時間點,又這麽巧合的出現在葉芳菲麵前,要不是這個影明顯看起來比蘇金要瘦一點,葉芳菲甚至都懷疑是蘇金悄悄跟上來了。
但不是蘇金的話,危險更勝。
葉芳菲全繃,荷包裏裝有毒的藥瓶子已經被葉芳菲拿了出來,時刻準備著要發起進攻。
“來者何人!”嶽啟然率先出聲,聲音有些抖但還是堅定不移的擋在葉芳菲麵前。
來人忽略嶽啟然,直勾勾的看向葉芳菲又走了兩步,就在葉芳菲即將把手裏的毒撒出去的時候,那人終於才開口說道:“葉小姐,是本王。”
悉的聲音讓葉芳菲瞪大了眼睛,眉頭皺難以置信的問道:“是,是王爺?”
明言從樹林的影中走出來,一張俊冷然的臉赫然出現在葉芳菲和嶽啟然的麵前。
“王爺?!”嶽啟然一看明言的臉,也認出明言就是赫赫有名的攝政王,他手中的木掉落在地上,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驚擾了王爺,草民罪該萬死,還請王爺贖罪。”
嶽啟然張的咽了口口水,又說道:“王爺,草民是深夜上山采摘藥材的。”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葉芳菲,又解釋道:“我打算把先祖留下來的藥材賣給葉小姐,葉小姐是不得已被我帶出來的,您不要責怪。”
說罷,嶽啟然幹脆的給明言磕了好幾個響頭。
葉芳菲無奈的上前扶起嶽啟然勸道:“你別害怕,攝政王不會罰我們的。”
一邊說,葉芳菲朝著明言出個有些狡黠的笑意:“王爺,民說的可對。”
明言沉默的點點頭。
兩人一副稔的樣子,讓嶽啟然一時間不著頭腦,他從地上爬起來,還是小心翼翼的看著明言不敢說話。
葉芳菲一瞬間想通了,應該是小荷按照自己的吩咐跑去找了明言,明言才會跟到這裏來。
不過……葉芳菲一時間有些疑,自己明明說了等到天亮如果自己還沒有消息,再去找明言幫忙。
怎麽自己和嶽啟然剛剛到地方明言就來了?
這中間究竟是什麽環節出了差錯?
還不等葉芳菲將其中的關鍵想清楚,明言就像是猜到了葉芳菲心中所想一般,淡定的開口解釋:“是你家的丫鬟小荷,來本王的王府找本王求助的。”
“跟本王說,你讓白天來找本王,但是在你離開葉家之後,看見蘇金也悄悄的跟了上去,擔心你會出什麽問題,所以提前來攝政王府求助。”
明言三言兩句就將事解釋清楚了。
葉芳菲眼眸中閃爍著驚訝,朝著明言後看去,下意識的問道:“蘇金人呢?他也跟著我們上山了?”
明言點點頭:“確實是跟你們上山了,不僅如此,還跟著你們一起看見了剛才那異蟲。”
“蘇金剛才準備手了,本王率先打暈了他。”明言指了指剛才自己站的位置說道:“他就躺在那裏,沒有兩三個時辰不會醒的。”
“不過這個蘇金倒是個麻煩,畢竟是個大侍衛,皇上麵前的人,不好輕率的理。”明言眉頭微微皺起:“要是他在皇上麵前胡說什麽,有些難解決。”
葉芳菲倒吸一口涼氣,看向嶽啟然的眼神中帶上了幾分愧疚,皺眉開口說道:“實在是不好意思,沒想到蘇金跟上來了,讓藥田暴了這是我的失誤。”
嶽啟然也眼可見的慌了起來,他角了:“蘇金可是皇上的大侍衛,要是讓皇上知道了我嶽家還私藏了藥田沒有上……我們家就真的完了。”
嶽啟然臉眼可見的灰敗了起來,他子搖搖晃晃,眼看著就要摔下去。
葉芳菲立刻說道:“你放心,這件事我會理的。”
明言有些驚訝的看著葉芳菲挑眉問道:“你有辦法解決?”
“蘇金是朝廷的人,他死了更麻煩。”明言好心提醒道:“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不要對蘇金手。”
葉芳菲點點頭,角勾出一抹自信的弧度說道:“我當然不會對他做什麽。”
“這世界上,除了死人之外還有一種人什麽都不會說。”葉芳菲輕笑一聲:“那就是什麽都想不起來的人。”
明言眉頭微微皺起,下意識的問道:“這是什麽意思?”
“我有辦法讓他失憶,給他紮幾針,他一覺睡到明天中午,對今晚上的事什麽都想不起來。”葉芳菲聳聳肩解釋說道。
明言恍然點頭,角勾出一個笑意,沒再說什麽。
嶽啟然聞言也是鬆了口氣,朝著葉芳菲又是恩戴德的謝。
葉芳菲無奈又好笑。
走到暈倒的蘇金邊,掏出一個小瓷瓶湊在蘇金的鼻子麵前讓他聞了下,隨後又拿出金針在蘇金的位上紮了幾針。
一係列的作之後,葉芳菲淡定的起說道:“蘇金四個時辰之後會自然蘇醒,我們一會兒把他帶回去就好,他明天什麽都想不起來。”
葉芳菲說完後,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看向明言,一臉認真的說道:“王爺,我有月星花的下落了。”
“什麽?!”明言驚訝的看著葉芳菲,他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你在哪裏找到的?”
葉芳菲沒說話,看向了一旁的嶽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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