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妍妍沒好氣的,一邊嗬斥一邊將手裏的藥方子扔到他的上,“還傻愣著幹什麽,還不趕去給我爹拿藥?!”
下人陪著笑臉,趕聽命照辦。
家人們走了一大堆,都忙著去采購葉芳菲開出藥方上麵的藥材。
房間之中瞬間隻剩下了葉芳菲和杜妍妍,還有個不會說話的丞相,原本守在葉芳菲邊的大侍衛,也被派到了門外守著。
杜妍妍好半天,順過氣來之後又冷的質問葉芳菲,“我父親得的究竟是什麽病?你可別治!”
葉芳菲兩手一攤,出個笑容,看著杜妍妍說道,“是什麽病我現在還不清楚,等我弄清楚了再告訴你吧。”
“什麽?!”杜妍妍瞪大了眼睛,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給葉芳菲兩個耳才泄氣,“你為大夫,連病人得了什麽病癥都不知道,還有臉在這兒說治病呢?”
葉芳菲雙手環抱前,角微勾,十分自信的說道,“就算是不知道他得了什麽病癥,我也能治好他,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另請高明吧。”
不等杜妍妍回話,葉芳菲又故意嗷了一聲,怪氣的說道,“不過看這樣子皇上應該已經找了不大夫,為丞相大人看過病了吧,可惜一點好轉都沒有,要是把我趕走了,估計丞相就隻能躺在病床上等死了……”
杜妍妍氣的咬牙卻無可奈何,還真不敢再次激怒葉芳菲,畢竟他也不知道葉芳菲會不會一時氣急直接甩手離開。
房間裏的氣氛突然安靜了下來,直到出去采購的下人丫鬟回來。
葉芳菲將藥材仔細研磨,藥團,然後給丫鬟讓他伺候丞相,服下隨後便拿出自己的金針。
葉芳菲將金針緩緩的丞相手臂上的位,隻見原本金晃晃的針尖,瞬間便變了黑。
葉芳菲眉頭微皺,心中當即有了判斷,默默的將金針全部取出,又說道,”“丞丞這次恐怕不是突發疾病,而是中毒了。”
“中毒?!”杜妍妍難以置信地看著葉芳菲,沒好氣的反駁說道,“天下有誰敢給丞相大人下藥?!活膩味了是吧!”
葉芳菲對於杜妍妍十分自信的表也很是無奈,淡定的雙手環抱前,看著杜妍妍說的,“中毒便是我的診斷,你信不信與我沒關係,我現在要為丞相大人放治療。”
一聽要放,杜妍妍的表更是驚悚,還想上前阻止葉芳菲,卻被突然進來的大侍衛給按住了胳膊。
“杜小姐還請您不要衝,葉小姐是皇上,專門請來為丞相治病的,您最好不要在阻攔,否則在下隻能去跟皇上通報了。”
大侍衛念在杜妍妍是個人的份上,已經盡力放了語氣,但看起來還是十分嚇人。
杜妍妍從小養尊優慣了,哪裏被人這般嚴肅的威脅警告過,就算心中有萬般不爽。
但既然大侍衛已經將皇上的名頭都給提出來了,杜妍妍也不敢再造次,隻能十分憋屈的默默閉上了。
葉芳菲本不搭理杜妍妍,扭頭朝著大侍衛攤了攤手掌,“有什麽鋒利的匕首嗎?借我一用。”
大侍衛立刻從腰間拿出來一把匕首遞給了葉芳菲。
葉芳菲接過匕首,先是用酒消毒,之後又到蠟燭上的火焰過了一遍,才重新回到了丞相的邊。
葉芳菲表淡定極了,抓過丞相枯如樹枝的手,直接在胳膊上就是一刀。
杜妍妍被嚇得閉上的眼睛,扭過頭去不敢再看。
葉芳菲則是盯著丞相手臂上的傷口目不轉睛,眉頭微微皺起。
這傷口看起來很是奇怪,豁開了口子裏麵卻不見鮮流出,隻看得見一些黑紅的,但是又又黏。
別說葉芳菲還想放治療了,就這一點,估計還沒有正常健康人的三分之一多,還沒放完估計丞相就不行了。
葉芳菲皺眉拿來一塊幹淨的紗布,蘸取了些許丞相的鮮。
隨後葉芳菲又掏出合用的針線,幫丞相將傷口合理好,一旁的杜妍妍卻還捂著眼睛在門口不敢看。
“丞相已經沒什麽存在了,放這條路子走不通,我準備先用針灸將丞相的各個道給封堵住,以免毒素蔓延至心髒,可就神仙都救不了他了。”
葉芳菲一邊說一邊就掏出了金針,隻是通知杜妍妍一聲,一點也沒有要跟他商量的意思。
杜妍妍本聽不懂葉芳菲在說什麽,隻知道自己的父親快死了,嚇得話都說不出來,隻能一個勁兒的點頭答應。
葉芳菲將丞相的位封堵起來,丞相還是一如之前那樣毫無反應,葉芳菲拿起那塊沾了丞相的紗布起,走到杜妍妍麵前。
“我回去便開始查驗這毒究竟是什麽,這段時間你們丞相府裏麵也得好好查查看。”葉芳菲頓了頓,又繼續說道,“畢竟中毒一事最有可能的便是邊親近之人才能做。”
杜妍妍的表晴不定,眼神閃爍片刻之後才緩緩的點了點頭,有些不不願的說道,“本小姐自然會查,用不著你心。”
葉芳菲懶得跟他多話,拿起自己的藥箱子,轉便朝著門外走去。
大侍衛趕跟上葉芳菲,這丞相府實在是又寬又大,要不是有大侍衛在邊,葉芳菲估自己半個時辰都不一定能轉得出去。
剛出了丞相府大門,葉芳菲便問道,“你要跟著我回葉家?”
大侍衛點點頭,“皇上有令,在丞相康複之前我不能離開。”
“跟著我可以,我總得知道你什麽名字吧?”葉芳菲無奈的問道。
“在下名為蘇金。”大侍衛朝著葉芳菲行了個禮說道。
葉芳菲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麽,帶著蘇金便朝著葉府走去。
小荷看見主後突然跟了個人高馬大的壯漢,嚇得趕跑到主邊,十分警惕的看著蘇金質問道,“你是什麽人?跟著我們小姐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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