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曲母注意到‘南潯’手背上胎記的位置竟然和兒曲璐瑤一模一樣。
整個人都驚呆了!
這是怎麽回事?
為什麽南潯和兒會有一模一樣的胎記?
難道?
而這時,頭頂響起一道冰冷淩厲的嗓音:“曲璐瑤,看到你的親生母親,你也不認嗎?”
曲母錯愕的抬頭看向陸瑾之。
他說什麽?
眼前這個長得和南潯一模一樣的人,是自己的兒嗎?
說實話,本來是不信的,但對方手上胎記的位置,確實和兒一模一樣。
胎記雖然很小,別人可能沒注意,但養育了曲璐瑤這麽多年,一直都很清楚。
陸瑾之忽的勾起角:“曲璐瑤,隻要你承認自己的份,我可以放過你母親,讓你們回到M國,過你們自由自在的生活。”
曲母在聽了陸瑾之的話後,徹底的愣住了。
所以眼前這個長得和‘南潯’幾乎一模一樣的人,真的是自己的兒??
“陸總,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可曲璐瑤依然保持著自己的立場:“我不是你說的那個曲什麽瑤,我也不認識眼前這個阿姨。”
深知,就算陸瑾之答應放過,M國的法律也不會放過,而且不僅僅殺了曲小,還殺了蘇靜雅和自己生下的那個黑人小孩,今時今日,已經沒有了任何退路,隻能繼續迎難而上。
“既然你說不認識,那華國的警察把槍斃了,跟你應該也沒關係吧?”陸瑾之的眸直直的對視著曲璐瑤的眼睛,似乎想從的眼睛裏看出一點蛛馬跡。
曲璐瑤的輕微的抖了一下。
但這抹抖很輕,甚至可以說是微不足道。
隻是淡淡的抬頭看向陸瑾之:“陸總,我真的不認識這個阿姨,就算你把給槍斃了,我也不認識啊。”
“嗬!”
俊絕倫的男人角緩緩拉開一個戲謔的弧度:“曲璐瑤,真沒想到,你連自己的親生母親都可以不管不顧,你的心腸,還真是夠狠毒的,可你當真以為我沒有辦法證明你的份了嗎?”
接著,他的臉上閃過一抹冰霜,對著侯在門外的範威說道:“範威,立刻把醫生帶進來!”
曲璐瑤聽到這話,隻覺得眼皮跳得厲害。
在尋思著該用什麽辦法才能逃過此劫時,就見一名穿白大褂的醫生快速的背著醫藥箱走了進來。
那名醫生來到曲母麵前,迅速的從醫藥箱裏拿出針筒,直接從曲母的裏出一管子。
接著,他又拿著針筒走到曲璐瑤的麵前,作勢就要紮針。
曲璐瑤嚇得趕後退一步:“我不,你們憑什麽給我?你們這是違背我的意願,犯了法律知不知道?”
若是真的了,和母親的匹配的話,那就全完了!!
所以絕對不能!!
可一個弱子又哪裏能對抗陸瑾之?
範威很快就派兩名保鏢上前來,強行抓住曲璐瑤的手臂,讓醫生從的裏了一管子。
頓不妙的曲璐瑤當即瞪大眼睛,片刻後,直接閉上眼睛暈倒在了地上。
醫生見狀,詢問道:“陸總,這位小姐可能是暈,請問要給治療嗎?”
“不必。”
清雋冷淡的男人冷冷的說道:“你立刻拿去進行親子鑒定測試!在最快的時間,把測試結果送過來!”
“好的陸總,加急的親子鑒定測試結果半個小時就能出來,我馬上就去給您辦。”醫生在恭敬的說完這番話就走了。
而陸瑾之依舊麵無表的站在辦公室裏。
他看著倒地裝暈的人,瞳孔裏的冷意頓時更深了幾分。
而這時,跪在地上的曲母開了口:“陸總,您真的弄錯了,這位小姐不是我的兒,真的不是我的兒,其實我的兒並不在華國,已經去了別的國家。”
事實上,已經認出了曲璐瑤的份。
但無論如何,都得想辦法幫助自己的兒拖延時間。
“那你告訴我,你兒在哪?”陸瑾之冷冷的看向曲母,那雙黝黑的眸子如寒冰般發出冷的芒。
“我兒去了D國。”
曲母可憐兮兮的抹著淚:“當初我獄,你拋棄了我兒後,我兒心灰意冷跑到華國,之後就跑去了D國,陸總,我求求你,饒了我吧,讓我回去和我兒團聚吧。”
“團聚?”
陸瑾之眼底的寒意更深了:“是想去曹地府團聚吧?”
此話一出,整個辦公室的溫度也在頃刻間冷到了極致。
躺在地上裝暈的曲璐瑤大腦在飛快的運轉著。
如果實在不行的話,那就索和陸瑾之來個魚死網破好了。
正這樣想著,門外突然傳來了高跟鞋的腳步聲。
曲璐瑤心中頓時一喜。
這是南潯來了?
果不出其然,辦公室門口響起悉的人聲音:“陸瑾之,發生了什麽事?”
南潯進來的時候,就瞅見一個蓬頭垢麵的中年人跪在地上,而中年人的旁邊,還躺著一個年輕人。
正是和自己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那個網紅南。
也是和方瑾一起上熱搜的新經紀人。
隻是那個年輕人閉著眼睛,像是暈了過去。
陸瑾之眼底的冷意,在南潯出現後,轉變了一種說不出的溫。
他快步走到南潯邊,摟住纖細的腰肢:“你怎麽來了?”
南潯並沒有說自己微博私信號收到消息的事,而是笑笑:“我就是想你了,過來看看你。”
俊絕倫的男人二話不說就摟著南潯的腰走到沙發前坐下,語氣帶著說不出的寵溺:“那你就好好的坐下來看場熱鬧吧?”
“看熱鬧?”
南潯更好奇了。
“這個整容和你一模一樣的人,應該是曲璐瑤。”陸瑾之淡淡出聲道。
南潯聽到這話嚇了一跳。
旋即盯著躺在地上的年輕人多看了幾眼。
這個人會是曲璐瑤嗎?
可為什麽覺得和曲璐瑤以前的氣質完全不一樣呢?
跪地的曲母眼瞅著陸瑾之對南潯竟然如此溫,頓時就為自己的兒曲璐瑤鳴不平:“陸博文,你自己的良心,當初瑤瑤對你那麽好,那麽你,可是到頭來,你卻毫不留的傷害了,你怎麽可以這麽狠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