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琛第一次給人牽線搭橋,語氣那一認真。
廖琛說完,陳祁子挪了挪,偏離開他的視線,“再說吧,我覺得我們倆格不太合適。”
廖琛詫異,“哪里不合適?”
陳祁咬咬牙,昧著良心說,“我這子風風火火的,謝,謝助理太儒雅溫和了。”
在說‘儒雅溫和’四個字的時候,陳祁差點把牙齦都咬碎了。
后的小弟們聽著,終究是沒忍住,一個個皆笑出聲。
也就是廖琛在方面反應是真慢,嬉皮笑臉道,“這不是正好嗎?互補啊!”
陳祁不想跟廖琛再繼續這個話題,轉移話題,“廖總,您不看看傅總他們在商量什麼嗎?好像在說紀總求婚的事。”
廖琛聞言,抬頭往傅瑾衍和紀堪那邊看了一眼,見兩人確實不知道在說什麼,手在陳祁的肩膀上拍了拍,“行,那我先過去,咱們倆回頭說,你對謝淮的真心我都看在眼里,你這個忙我一定幫。”
陳祁不想笑也不想說話。
廖琛話落,像個沒事人一樣離開。
陳祁吁一口氣,心不佳,發泄似的加快了充氣的速度。
陳祁后的幾個小弟見狀,往他跟前挪,“陳哥。”
陳祁側頭看幾個人,“滾!”
幾個小弟笑的不行,“陳哥,廖總還不知道您跟謝助理撞號的事呢?”
提起這個事陳祁就覺得自己腦仁都疼,氣不打一來,“我腦子有病?見誰跟誰說?”
“倒不是您腦子有病,主要您跟謝助理那事鬧得也是人盡皆知,沒個結果,大家都看不下眼啊!”
陳祁撇,“除非他愿意當下面的。”
“我們看夠嗆。”
陳祁聞言急了,“那怎麼著?他還想讓我當下面的?也不瞧瞧我是誰!我一天到晚在道上混,我如果當下面的,傳出去讓別人怎麼看我?我以后在你們面前還有沒有點威信了?”
“陳哥,嘛,您以前不是還常說嘛,為了您能上刀山下火海,這麼點小事……”
陳祁氣得想打人,“你們幾個兔崽子是不是收了謝淮什麼好?怎麼幫他說話?”
“陳哥,這您可就冤枉我們了,我們這不是看您年紀也老大不小了嗎?深夜的時候您就不……那啥?”
那啥?
男人都懂!
陳祁默不吭聲,因為生悶氣,充氣的頻率越發的快,‘嘭’的一聲,氣球了。
陳祁,“……”
幾個小弟,“陳哥,您這個手速……真快。”
陳祁臉鐵青。
另一邊,傅瑾衍三人在聽到氣球的破聲后,齊齊側頭掃了一眼。
廖琛不明所以,傅瑾衍低笑著問紀堪,“謝淮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思?”
紀堪收回視線,著煙垂眼笑出聲,“活該陳祁那狗東西倒霉,之前我就明里暗里提醒過他很多次,讓他別招惹謝淮,他非得去,攔都攔不住。”
傅瑾衍,“現在呢?”
紀堪調侃,“現在就算他不想招惹也不行了,謝淮是屬狼的,他盯上的人,肯定不會輕易放手。”
傅瑾衍戲笑,“有好戲看的時候別忘了通知我。”
紀堪抬眼,“你缺不缺德?”
傅瑾衍一臉正,“大家都是兄弟,我這是想親眼見證他們的。”
紀堪當然不信,“我怎麼覺得你自從跟寧兒復合后,自我優越特別強呢?天天都在看我們幾個的笑話。”
傅瑾衍笑道,“那也比某人強,自從生了個兒,現在走路都是橫著。”
紀堪,“得,我算瞧出來了,你們倆現在都有優越的。”
傅瑾衍跟紀堪你一言我一語,廖琛沒聽懂,話,“你們倆在說什麼?”
紀堪挑挑眉,“,聽不懂嗎?”
廖琛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啊,我懂,當然懂,你看我們家藍婉對我,那就是。”
閑聊了一陣子后,幾個人回歸正題。
紀堪從兜里掏出一個戒指盒打開,里面躺著一枚鉆戒,“你們說,我是站著求婚,還是單膝跪地?”
傅瑾衍沉聲道,“單膝吧,有儀式些,孩子一般都比較在乎這些東西。”
紀堪骨節分明的手指挲戒指,“我以前還真沒想過跟一個人過一輩子是一種什麼樣的覺。”
傅瑾衍戲謔,“現在呢?”
紀堪,“日思夜想,越想越覺得……爽!”
紀堪原本就不是個儒雅的人,說話犯渾那是常事。
傅瑾衍聽著,薄勾笑,“求婚的話,不用太花里胡哨、冠冕堂皇,重要的要真誠。”
紀堪掀眼皮看他,“我萬一要是把自己真誠哭了,你們倆會不會看我笑話。”
傅瑾衍,“一定……”
廖琛,“會!”
紀堪被兩人的一唱一和氣笑出聲,“你們倆還算人?”
傅瑾衍笑著接話,“算是肯定算,但是好人壞人就說不準了。”
三人在這邊閑聊著,那邊陳祁帶著幾個小弟已經把氣球都充好了氣。
看著滿地的氣球,陳祁邁步往這邊走,邊走邊說,“紀總,這些氣球咱是就扔在地上,還是都掛起來啊!”
紀堪思忖,回話,“擺個心形出來。”
陳祁聞言腳下步子一頓,愁容滿面。
他們一群大老,給氣球充充氣還行,擺個心形出來,大概是夠嗆。
也不是說不能擺,就是在觀方面估計是會差強人意。
沒有金剛鉆,不敢攬瓷活。
尤其是今天還是紀堪求婚,陳祁抬手在前輕咳兩聲,“紀總,您要是讓兄弟們干點力氣活還行,這種細的東西,兄弟們幾個真的是……”
陳祁說完,抬手去撓頭發。
紀堪盯著他看了會兒,掂量了下他的能力,從兜里掏出手機撥了一通電話出去。
電話那頭接起,紀堪低沉著嗓音道,“謝淮,帶兩人過來,幫我布置下訂婚現場,記得,要帶兩個仔細的,大大咧咧的不行。”
謝淮,“好的,紀總。”
紀堪話畢,切斷電話,剔看向陳祁,“這下你不用愁了,有人接你的活了。”
陳祁一臉郁結,小聲反駁,“早知道還不如我自己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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