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末予似乎嫌這個姿勢得還不夠深、不夠狠,抓著沈岱的腳腕將他的幾乎對折到口,一陣猛浪的,那窒的小在之下變得紅而敏,不停地泌出更多粘膩的。他的犬齒開始發,沈岱越是因為而散發出更多信息素,他就越是有種瘋狂的衝!
靡的水聲和皮的撞擊聲迭起,床鋪也跟著晃起來,該是怎樣重重的撻伐,怎樣激烈的媾,才會弄出這樣下流的靜,是聽著就讓人渾麻。
“啊啊……嗯啊……末予……末予!”沈岱無法克制地浪出聲,一聲比一聲甜膩,一聲比一聲沉淪。
瞿末予的吻雨點一般落在沈岱臉上:“乖,坐起來。”他出漉漉的大棒,把沈岱也拽了起來,自己則躺了下去。
沈岱無力地趴在瞿末予上,眼角含淚,他的尋覓到瞿末予的,巍巍地近乎地討好地吻著,難耐地扭,用空虛的後去蹭瞿末予熱的。
瞿末予輕咬著他的,被醺然的聲音有幾分低啞:“我想看你自己吃進去。”
沈岱聽話地撐起,一手往後握住了那尺寸驚人的巨,上面黏黏的全是屬於自己的,他半蹲起,扶著這要命的東西湊到自己間,他又張,又,那溜溜的頭兩次都在口開了。
瞿末予一手扶著他的腰,一手鑽進那裡翻攪了兩下,命令道:“坐下去。”
沈岱深吸一口氣,慢慢適應那大棒直地捅進來,誰知剛剛吞進碩大的冠,瞿末予就亟不可待地握著他的腰往下一沉。
“啊啊——”沈岱一聲尖,那長的刃直搗心,撞上了他的生腔,一陣酸麻幾乎癱瘓了他的下,劇烈的快湧而至,他的狠狠抖了一下,險些泄。
瞿末予與他十指相扣,幫他支撐住搖搖墜的,然後發狠地往上頂去。
沈岱騎在瞿末予上,不得不主配合他的頻率,否則倆人施力的節奏不一樣,他會更加累,可那本扛不住瞿末予的速度和力量,的每一次回落都讓那高熱的刃到生腔,酸麻的快在他掀起一又一的高,他有一種要被捅穿髒的錯覺。他知道瞿末予想要打開他的生腔,omega在非發的狀態下,強行進生腔會很疼,可他到了瞿末予想要標記他的決心,所以一次次頂撞他的心,要他完全地、徹底地被佔有。
可他撐不住了,他就這樣被到了出來,之後的和一樣疲,他趴在瞿末予健壯的膛上,被地跟隨著那猛烈的乾上下起伏著,他流著淚,他胡地哭求著瞿末予輕一點,換來的只是更兇暴的。
瞿末予第一次的時候,沈岱已經是半昏了過去,他覺自己被抱進了浴室,輕輕放在浴缸裡,當溫熱的水流落到上、臉上,他睜開疲倦的眼睛。
瞿末予親吻他的臉頰:“你累了就閉著眼睛,我幫你洗。”
這浴缸原本是不小,但瞿末予進來就實在局促,沈岱偎在他懷裡,那種慵懶的幸福仿佛是倆人清晨在同一張床上醒來。
瞿末予的手在沈岱全遊移清洗,洗著洗著就變了味兒,當沈岱覺到有什麼熱的東西抵著自己的腰時,他驚詫地睜開了眼睛。
瞿末予將漉漉的頭髮到腦袋,在水的潤澤下他那雕刻般鋒利的五被平添了幾分和,他的臉著沈岱的臉:“阿岱,你好香。”沈岱腺散發出的信息素雖然不如發期時濃鬱,但已經足夠蠱、足夠人,被水浸之後的曇花香更是多了一層的前調,讓他裡的再次為之沸騰。
沈岱抱著瞿末予的脖子,他也同樣在嗅著他為之癡迷的alpha信息素,小聲說:“你的腺已經好了,你果然在騙我。”
“沒有騙你,是因為你我才會好轉。”瞿末予關掉了水龍頭,他輕輕著沈岱的下,目直直進沈岱的眼眸深,“阿岱一定想要它徹底好起來,對不對。”
沈岱沒有說話,但他的眼中有化不開的濃。
瞿末予站起,用大浴巾裹著沈岱,將他抱出了浴缸,重新放回床上。沒有開窗的臥房,信息素的香和的腥臊混雜濃濃的的味道,是回到這樣的環境已經令倆人蠢蠢。
可沈岱還本沒有緩過來,瞿末予上來時他快速往床裡退去。
可惜床鋪並不大,瞿末予長臂一,抓著他的腳踝把他拖了回來。
“末予……”
瞿末予將沈岱翻過,跪趴在自己面前,他低頭看著沈岱赤的後頸,腺上那道的疤清晰可見,人的信息素不斷地逸出,他齜起牙,他一直不敢用這個姿勢,否則最濃烈的時候他有什麼理由不咬下去。
瞿末予彎下,鼻尖抵著沈岱的腺,深吸了一口氣,再睜開眼睛,眸中閃著強烈的征服,他扶著沈岱的腰,將已經脹得發痛的刃直直進了那被他乾得合不攏的紅小,同時在沈岱耳邊說道:“我要標記你。”
“呃啊——”沈岱咬著,仍無法克制從口中逸出的。他的屁高高撅,向界正在配的雌,甘願貢獻出自己的,完全向他的雄臣服。
瞿末予固定著沈岱的,用力地送起來,這個姿勢進得或許不比騎乘位深,但最便於瞿末予發力,因而那刃每一下都像要將沈岱捅穿,得又重又深,被撞擊的聲音不絕於耳,沈岱的被撞得不停地往前,卻又被瞿末予錮著無法,只能承那極致的快帶來的極致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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