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知道祁遠不可能直接認下來,就接著說:“馮懷安?”
祁遠沉默了片刻,隨後不滿的質問宋瑾:“先前說過會幫我保的。”
宋瑾歎了口氣,恢複自己本來的聲音對他解釋:“放心吧,我沒往外說。”
聽到宋瑾的聲音,祁遠到驚訝:“定王妃?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不對,你是學了的聲音來騙我的吧?”
“隨你怎麽想吧,反正這件事確實沒有旁人知道,我沒辦法證明自己的份,隻能說此事,我有些心急了,抱歉。”
這對於祁遠來說,大概也算是傷心事?
隻是自己先前見了祁承玉風無限,後又瞧見祁遠從別的人院子裏走出來,上還帶著子特有的脂味。
一時沒有控製好自己的緒,才說出了馮懷安的名字。
“這樣啊,你找我有什麽事?”
雖然宋瑾給出了解釋,但祁遠的態度還是比較冷淡,他看著宋瑾,眼中滿是冷意。
“先和我說一下最近府上宮中的況?你最近有什麽想要的東西嗎,說不定我能幫上忙。”
宋瑾迫切的需要知道更多關於京城的事,而祁遠無疑是一個更為合適的詢問人選。
隻是剛將人得罪了,想要從他裏得到這些消息,總得付出一些代價。
“皇上的不太好,敬王和蠱師勾結在了一起,宋菱月如今瘋瘋癲癲被關了起來,七皇子好像也要有所作,你主要想聽哪件事?”
聽到祁遠張口就說出這些事,宋瑾到心驚,如果沒記錯的話,祁遠是暗衛,不是探子吧?
攬山閣是專門靠這個賺錢的,他們都沒有這麽專業啊,祁遠這是什麽況?
宋瑾還沒來得及質問,就聽到祁遠接著說:“至於幫忙……你有時間的話,去看看懷安就行。”
“還有,我記得你醫不錯吧?那有沒有能悄無聲息殺人的毒藥?給我兩份。”
聽到祁遠這番話,宋瑾心中有些迷茫,他看上去好像對馮懷安還有,但既然如此,為什麽要做出這樣的事?
思索片刻,宋瑾心想,大概是自己著相了,沈許自己一生一世一雙人是世間難尋,一妻多妾才是世上常態。
但是還有一件事得詢問一下:“兩份毒藥,你要殺誰?”
如今上最不缺的就是各種殺人的毒藥,藥效猛烈片刻就能要人命的,讓人痛不生的,讓大夫查不出來的毒藥,現在上都有。
但不能讓祁遠濫用這些東西去殺無辜的人。
祁遠指了指自己剛出來的院子:“祁承玉的妾室,姓李,和懷安的死有些關係,我調查的差不多了,但這種事沒辦法拿到明麵上去。”
且不說他沒有份幫馮懷安主持公道,就算真的舍了命將事捅到祁承玉上,他也不會在意一個死人的事。
所以還是私底下手最為方便。
“能讓我看看你調查出來的東西嗎?藥我有,但我擔心你濫用。”
祁遠直接將宋瑾帶回了自己的住所,還是曾經的位子,他倒是沒有挪,祁遠說有證據,倒是真的有,而且還不。
宋瑾歎了口氣,心想造化弄人。
上一世自己嫁給祁承玉,當時還沒被毀容,眾人都擔心奪取祁承玉的寵,再加上有將若慧和宋菱月兩人明裏暗裏撐腰,府上的人都在欺負,也讓旁人安全了許多。
但如今沒有嫁給祁承玉,那些人卻不會因此而變了子,原本欺負宋瑾,而後欺負旁人。
上一世馮懷安應該隻是流產,但如今,卻被人害得丟掉了命。
宋瑾心中慨萬千,掏出一瓶毒藥給祁遠:“查不出來,而且會讓人死的很痛苦。”
這樣的東西上有不,但沒想的回到京城之後,還沒對那些蠱師手,就要用來殺上一世的仇人之一。
祁遠聽到這話,滿意的點頭:“那就多謝了。”
隨後將先前提過的那幾件事全都詳細的和宋瑾說過之後,還在宋瑾的詢問之下,告知了那些蠱師如今的住所。
他們畢竟養蠱,總得避著些人,一群人聚在一,倒是方便了宋瑾。
宋瑾輕而易舉用毒撂倒大半,隨後又除掉剩下的人。
這個過程中當然有人哀嚎,掙紮,大聲求救。
但祁承玉早就下了令,不許任何人接近這裏,就算有人聽到了聲音,也不敢過來。
畢竟祁承玉的殘暴形象已經深固,沒人會為了救別人而放棄自己的命。
宋瑾理掉大半的人之後,又像是先前那樣留下了兩個人,詢問了剩下的人的況之後,就將他們給除掉了。
這裏雖然偏遠,但也不是在角落的地方,想要將兩個大活人給帶出去,幾乎是不可能完的事。
就算將人留下來可能帶來更大的利益,宋瑾也沒發這麽去做。
做完這些是,宋瑾看著自己染的擺,簡單換了件本就帶著的服,隨後按照祁遠說的地方找去,打算遠遠看一眼宋菱月的模樣。
早就從暖舒閣挪了出來,如今人在一個和當年的青幽院差不多的地方待著。
上穿著的服已經看不出,整個人被的麵黃瘦,看不出原本的貌,若是扔到邊疆那樣的地方,想來能輕易混在難民之中。
不過隻是安靜的坐在院子裏,看上去還算正常,倒是沒有祁遠所說的,瘋瘋癲癲。
大概是人前裝瘋賣傻來演戲,免得祁承玉直接要了的命?
宋瑾不確定,但敢肯定宋菱月絕對後悔了。
後悔當初執意嫁給祁承玉,也可能後悔前段時間在宋府,聽從祁承玉的安排汙蔑。
懊悔自己當初樂在其中,卻不知自己如今會落得這樣的境地?
反正對宋菱月現在的況,宋瑾還是頗為滿意。
站在角落看了一會兒,確認翠樓不在這裏之後,就離開了。
宋瑾又找了一會兒,才見到翠樓,如今在敬王府過的還算不錯,至比宋菱月好上千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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