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柚臉上溫度驟升,假裝聽不懂他的潛臺詞。
“……都不是一個種,車子跟人有什麼可比?”
岑理反問:“嗯,那你吃什麼醋呢?”
就知道。
鋪墊了這麼多,合著在這兒等著嘲笑是吧。
“那你早說啊,我又不知道你看的是車屁,”池柚理直氣壯,“我以為你背著我看別的孩子的屁。”
岑理笑了聲:“怎麼會。”
“怎麼不會?”池柚翻了個白眼,“男人不都這樣。”
對于的倒打一耙,岑理倒也沒生氣,環著的腰,又拍了拍的屁,只不過用勁兒比剛剛更重了些。
“那你呢?”岑理語氣低沉,“你剛剛在看什麼?”
“我看明星啊。”池柚說。
“男明星。”岑理補充。
“我也看明星好嗎?只要長得好看的我都看。”
說完,池柚頓了會兒,嘟囔道:“你也長得好看啊,所以我也看你。”
怎麼又說到他上了?
岑理微哂,為了懲罰突如其來的油舌,再次拍了拍的屁。
池柚裝模作樣地哎喲了一聲,捂著說:“你今天老打我干什麼?很痛啊。”
隔著被子輕輕拍了下,能痛到哪兒去?
又不是豌豆公主。
岑理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不過是朋友耍小子的把戲,但他十分用,原本隔著被子拍,現在直接掀開了被子將手了進去。
“哪兒疼?”沒了被子的阻隔,男人的手肆無忌憚,“我給你。”
池柚憋著笑,四躲他的手,在被子里扭麻花。
鬧了半天,岑理似乎找到了一種新的樂趣。
池柚也不知道自己是有潛在的質還是別的,也或許是男人的手掌有控制好下手的力道,比起拍打,更像是一種介于懲罰和之間的親昵逗弄,漸漸地,的臉頰又變得緋紅起來。
哎,明明說好要吊著他的。
池柚在心里罵自己,你看你這不值錢的樣子,男神拍個屁,你居然就不了了。
躺著不方便,為了更好的逗,岑理將抱到了上面,自己則是墊在了的下面。
池柚將手撐在他上,垂眸往下看他,平日里都是從下看他,今天翻而上,反倒別有韻味。
看著男神就這麼完完全全地躺在自己的|下,敞開的睡領口暴出鎖骨和平坦朗的膛,一張臉在臥室燈的襯托下英俊至極,微凸的結秀可餐。
從頭發兒到全,都寫著“你可以對我為所為”幾個字。
俯視的角度下,人和床單仿佛都融了一幅畫。
終于明白為什麼有的男人會在這種時候失控。
不自覺咽了咽口水,池柚心想,去你的迎還拒,人生苦短,及時行樂,今天就是要把男神給吃干抹凈。
果斷低頭,暴地咬上岑理的。
岑理微愣,但很快反應過來,用力拍了下的屁,勉強從被堵著的里吐出一聲:“小狗。”
這一聲嗔罵,池柚渾一麻。
覺得自己可能真有點的質。
被打屁還這麼高興,被小狗還這麼興。
管他小狗還是小貓,池柚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摟著他的脖子吻得更加霸道了。
將自己小巧的舌抵進他的里,學著他平時的樣子勾起他矜持的舌尖,岑理眼神一暗,順從地舌和糾纏。
池柚吻他的,吻他的鼻梁和眉眼,最后往下,甚至啃上了他的結和鎖骨。
用自己作為畫筆,把他當做畫布,岑理常年坐辦公室,皮白,但很快就被畫上了紅。
為什麼一個大男人可以長得這麼人,他為什麼那麼好親,為什麼就那麼喜歡他呢。
池柚今天好似被挑起了火,把男人的吮得又疼又,岑理結滾,一點兒也沒有阻止,就像是被欺負的小媳婦,承著丈夫的|火。
但他也沒閑著,被堵住,被蠻橫地發泄,手還有余地到地點火作,看起來在承,其實在無聲地告訴他上的孩子——
就這點程度還不夠,你可以再大膽一點。
池柚簡直被他迷到魂都快飛了,心里瘋狂尖,恨不得把他給吃進自己的肚子里。
岑理卻記仇,記得今天言之鑿鑿的拒絕,還有當著他的面看男明星的便裝視頻,等箭在弦上,他生生地忍住,汗涔涔地咬著的耳朵問。
“柚柚,想要嗎?”
池柚閉著眼,小聲說要。
岑理再問:“要什麼?”
池柚不說話了。
“嗯?要什麼?”岑理又問了聲。
池柚恥地說:“你懂的。”
岑理輕笑:“我不懂。”
池柚又又氣,棉花似的捶他的口。
岑理握住的拳頭,聲說:“你說出來我才知道。”
他就是故意的!
池柚哼哼,沒辦法,著他的耳朵說出了那句大膽的話。
咬著,眼尾和臉頰都帶著人的緋紅,的葷話夾雜著幾分赧,岑理心臟一停,接著便是洪水般的谷欠念襲來,如愿也如自己愿,徹底地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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