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累極,甚至還想著從此以后戒,再也不要了。
結果休息了一個禮拜,打臉了,不但沒有戒掉,反而還想在岑理家過夜。
池柚捂臉。
急的原來不是岑理,而是。
“早知道前幾天我就不給他下馬威,耍那些小脾氣了,”池柚懊惱地說,“現在耍過頭了,他對我沒想法了,怎麼辦?”
池茜:“……”
“我好作啊,”池柚這會兒又是懊惱,又是自責,“他今天還因為我的一句玩笑話去醫院檢了,我太不是人了。”
池茜:“什麼檢?”
于是池柚又把今天岑理帶去醫院檢查,還有他自己順便也做了個檢查的是跟池茜說了。
池茜睜大眼:“他去做那種檢查了?”
池柚點頭:“嗯。”
“那我能理解他今天為什麼沒留你在他家過夜了。”池茜說。
“為什麼?”
池茜只是拿起手機,用手機給搜了關于男人做那方面的檢查,大概是個什麼樣的流程。
“很恥的好吧,你想啊,在醫院里,把你關在一個閉的小房間里,然后給你一個裝的管子,給你放|黃片,讓你在里面自己解決,而且那個房間一天不知道有多人在里面待過。”
哪怕是人,池茜也能共到男人會有多恥。
池柚驚呆,知道取是什麼意思,但沒想到醫院的取方式居然這麼簡單暴。
真就自己手解決的那種。
“這個一般都是婚檢才要做的,我之前還跟于昂說過,我說要是結婚的話,你肯定要去做這個檢查的。”
“當時于昂那個表那一個復雜啊,他不怕結婚,就怕婚檢,不是怕自己被檢查出什麼病,就是太恥了。”
說到這,池茜拍拍池柚的肩:“你男神看著那麼高嶺之花的一個男人,就為了打消你的疑慮,在那個小房間里自己手,你還質疑他對你的,太沒良心了啊。”
池柚臉上自責的表又加深了好幾分。
“那怎麼辦?”
“主出擊唄,”池茜說,“他不主,那就你主啊。”
池柚指了指自己:“我主嗎?可是我不好意思啊。”
只主親過他,至于更深一步的,基本上還是岑理主。
“而且姐你以前不是告訴過我,的主很掉價嗎?”
“問題分析啊,又不是考試,什麼都得按照標準答案來來,要靈活點知道嗎?”池茜說,“就比如我之前追于昂的時候,是不是也厚臉皮的?但是你看,一時的厚臉皮,換來的卻是于昂對我的死心塌地,這買賣,是不是穩賺不賠?”
池柚點頭:“確實。”
“所以你得主點,人主撥,男人魂會飄。”
“……魂會飄?”池柚不敢置信。
“沒錯,所以你想不想你男神對你死心塌地、罷不能,一天見不到你就心難耐、思之如狂?”
姐對于這種七八糟的語真的懂很多,不愧老司機,難怪于昂被姐吃得死死的。
之前都是對岑理死心塌地,也想看看岑理對罷不能的樣子。
池柚咽了咽口水,有些缺德、卻很誠實地說:“想。”
池茜欣一笑:“有出息。”
教導完畢后,姐妹倆各自回房。
池茜今天做了回老師,相當的有就,回到房間就給于昂打了個電話。
“我今天教我妹怎麼撥男神了。”
于昂哭笑不得:“這還用教嗎?你妹妹不是一直會的嗎?”
“那都是無意識的好嗎?”池茜說,“自己就沒那想法,遲鈍得很,岑理呢,又斂,什麼都不表現出來,有什麼意思?”
于昂:“……”
-
當面撥未免有些太考驗心理承能力,池柚決定先從簡單的開始。
正好這天下班下得比較早,岑理本來想找下班后一塊兒去吃晚飯,被忍痛婉拒,回家洗了個澡,然后換上了睡。
睡是新買的,池茜給選的,藍緞面的短,自帶墊,領口是蕾的,開的有點大。
池茜今天跟于昂有約會,估計要很晚才回家,時機正好,池柚忙活了半天,給自己化了個非常心機的淡妝,男人很難看出來的那種,然后又特意卷了頭發,最后深吸口氣,給岑理發消息,問他在干什麼。
岑理:「在測試」
然后發了個截圖過來,他在游戲里。
工作啊,那就不打擾了他了吧。
池柚:「哦哦,那你先忙吧」
岑理:「找我有事嗎?」
池柚:「想跟你視頻聊聊天,不過你在工作就算了」
岑理:「沒事,視頻吧」
這句話剛發過來,他的視頻通話請求就跟著一塊兒發了過來。
池柚猶豫了好幾秒,點下“接”。
手機里很快顯示出岑理的樣子,他人坐在桌子前,看視角應該是他把手機架在了桌子上。
見接了通話,岑理從電腦屏幕中挪眼,看向手機里的朋友。
男人的神清淡,但是眼神一頓,一時間沒有說話。
池柚是刻意找了角度的,不是臉了鏡,整個上半都被手機鏡頭一覽無,包括低低的睡領口,還有沒能被遮住的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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