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庭從冰箱拿了一盒小蛋糕給初霜,看起來是真的了,一口接一口,吃著東西盛庭也不好打擾,便靜靜注視吃。
氣氛一旦冷下去就不容易熱起來,一盒小蛋糕見底,盛庭思量開口:“給你倒杯水?”
初霜抬眸看了他一眼,沒人會心安理得一個剛出院的人的照顧。
“你坐著,我自己來。”
去茶吧倒了杯熱水,喝完一轉,與男人還未來得及撤開的視線撞上。
盛庭不聲移開目。
初霜緩緩,“要給你續上嗎?”
男人抬眼,目停在他麵前已經空杯的茶杯上。
“不用了,謝謝。”
初霜點點頭,移眼打量一段時間沒回的家,想起什麽似的,“我去把狗狗放出來玩。”
不多時,玩屋傳來和金嬉戲的聲音。
聽著那靜,盛庭想走過去,站起來又頓住,終究沒過去。
“先生,吃飯了。”袁姨出來喚人。
盛庭走向玩房,狗狗正小跑著叼回一隻彩小球遞到初霜手上,眼角弧度微彎,笑的很溫。
藏住眼底的緒,男人結微滾,“初霜,吃飯了。”
“好。”
初霜拍拍金的腦袋起。
這頓晚餐比他們結婚後的任何一頓都吃得安靜,像回到了剛剛結婚那陣子。
晚飯後初霜上樓洗澡,盛庭替點了香薰,初霜出來時隻瞧見床頭櫃燃著的香薰,屋子裏沒人。
想著他可能在書房理工作,便自顧自吹頭發敷麵。
約二十來分鍾後,樓下有車子的聲音,接著是有人搬東西進屋的靜。
很快,房門被敲響了。
“進來。”
推門而的男人長玉立,手裏拎著一個複式手提箱。
初霜接過男人遞來的牛,“謝謝。”
喝牛的同時餘跟著盛庭打開箱子的作。
複式碼箱有三層,每一層都劃分了小方格,每一個方格裏放置的都是形狀各異,漂亮得別一格的玉石。
那都是可用來製作印章的名貴石料,略一掃初霜就知道要找齊這些類別的石料不容易。
“還好趕上了,”盛庭低聲,“正巧在你回來這天送過來。”
“我知道你喜歡收集漂亮的石料做印章,我對這些沒有你了解,差人找的過程隻往稀貴又獨一無二的挑,你能有一兩個看上眼的就算值了。”
上次在海南送給的那些禮興致不高,思來想去盛庭才想起來對漂亮石料興趣,於是讓人急到各尋來的這些石料。
初霜看著格子裏的各式石料,拿起其中一塊羊脂玉細細端詳,半晌沒說話。
盛庭注視,“喜歡嗎?”
“讓你費心了。”斂著眸子低聲道。
這回複聽著沒底,盛庭不知從哪掏出一個致的長方形盒子,打開盒子,絨襯裏躺著一株彩豔麗的紅珊瑚,分支蜿蜒巧妙,表麵澤靚麗,漂亮得讓人移不開眼。
幾乎是看見的一瞬初霜就被吸引了注意力,紅珊瑚不見,但這樣的紅珊瑚還是頭一次見。
那真是頂頂驚絕妙的珊瑚,放在古代就是進貢進京的仙品珍寶,任何之人見了都會不釋手。
終於在眼裏看到明顯的驚豔,盛庭開口:“看見它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會喜歡。”
初霜輕聲道:“它很漂亮。”
取出珊瑚細細觀賞,男人視線靜靜跟著,眼神溫和又眷。
過了會兒,盛庭拍了拍手,喊了聲“啾啾”,很快一隻鸚鵡飛進來停在他曲起的食指上。
初霜目看過來,這小鸚鵡是上次去花鳥市場看著好看買的,當時買了一對,另外一隻送給老宅那邊養,這隻一直在這邊。
不知道盛庭突然把鳥喚進來做什麽,也沒想到現在小鳥已經這麽聽他的話。
隻見盛庭輕輕點了點鸚鵡的小腦袋,下一秒鸚鵡眨了眨圓圓的眼睛,筆筆直直地站在他手上,慢慢一字一句開口:“泡泡,對不起!泡泡,對不起……”
小鳥的聲線有些,話說的不夠字正腔圓,但已經足夠清晰明了。
初霜看得一愣。
當初買回來這隻鸚鵡時因為怎麽教它也不說話,一度以為自己被商家騙了,過了那個新鮮勁之後也沒執著於教它講話。
以為不會開口的小鳥,一段時間不見之後,居然被盛庭訓得會說話了,而且看見說的第一句話竟是……
小鸚鵡生生略顯笨拙的聲音還在繼續,初霜聽著,鼻尖沒來由一酸。
不知道盛庭是怎麽教的它,但能想象到他教小鳥說這話時的語氣和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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