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後,沈時微和顧澤越安排好了工作上的事,乘坐私人飛機飛往意大利。
夫妻倆此行是打算去拍婚紗照的。
等拍完婚紗照,他們還計劃在那邊多待幾天,悠閑地度個假,一下甜的獨時。
現在孩子們已經開學了,有顧家長輩幫忙看著,沈時微倒是很放心的。
在飛機上待了13個小時,總算快到米蘭馬爾彭薩機場。
沈時微過窗戶往外去,夕染紅了整個雲層,絢麗多彩,得讓人覺是夢境之中。
顧澤越在低頭看著雜誌,沈時微不想讓他錯過這個景,用手肘了他的胳膊。
“澤越,快看,外麵的夕好啊。”
顧澤越把雜誌隨意放在桌麵上,轉頭向窗外,眼中亦是欣喜。
“嗯,真的很......”
類似這樣的景,顧澤越曾經看過很多次,都沒覺有什麽特別的。
但現在跟沈時微一起欣賞,心境就完全不同了。
沈時微拿起手機,在飛機的窗戶上,拍了好幾張夕和雲層的照片。
這麽好的景,自然是要跟家人好友分的。
過了一會兒,顧家的空姐走了過來,微笑著提醒道:“飛機準備降落了,請係好安全帶。”
“好的。”沈時微和顧澤越手把安全帶係好。
飛機下降的時候,到氣流的影響,有一點顛簸,但沒過多久,就降落在米蘭機場。
顧澤越拉著沈時微的手,從貴賓通道走出機場。
機場外麵停著一輛黑林肯,這是顧澤越提前安排的車。
司機穿著製服,手上戴著白手套,為他們打開車門,微微躬,做出恭迎的姿態。
夫妻倆上車坐好後,司機啟車子,把車開出了機場。
大概行駛了半個多小時,他們到了今晚下榻的希爾頓酒店。
車子停在酒店大廳的旋轉門外,酒店接待的門馬上走過來,為他們拉開車門,把他們的行李放在行李推車上。
“時微,你在沙發上坐會,我去辦一下住手續。”顧澤越拿著兩本護照,走到前臺辦手續。
沈時微坐在沙發上,在微信群裏給長輩們發了信息,告訴長輩們,他們已經到了意大利的酒店。
剛發完信息,顧澤越已經辦完手續,拿著護照和房卡走過來,“時微,我們上樓吧。”
沈時微點了點頭,把手機塞回包裏,挽著顧澤越的手臂,朝電梯走去。
酒店是顧澤越預定的,沈時微走進酒店套房,瞬間覺到眼前一亮。
這是一間兩房兩廳的套房,客廳連通著一個大臺,臺周邊種著一圈薰草花圃。
坐在臺的休閑椅上,可以把科莫湖的湖景,盡收眼底。
門把行李放在客廳後,就轉離開了。
沈時微看了看兩個房間,決定把小房間拿來放服和化妝用。
把行李箱推進小房間,打開行李箱,把三套婚紗都掛出來。
顧澤越也沒閑著,他把日常穿的服,拿出來掛在另一個櫃裏。
收拾完服,外麵的天已經黑。
沈時微看了看手機屏幕,現在已經是晚上七點多。
“時微,這家酒店有幾家餐廳,你看看想去哪一家?”顧澤越隨手把酒店的介紹手冊,遞給了沈時微。
沈時微翻看了一下,選了個能看到湖景的餐廳。
夫妻倆下樓去,坐在靠邊的觀景位置。
點完餐後,沈時微單手托腮,側頭看向科莫湖,湖麵倒映著湖畔的燈,燈火闌珊,相輝映,就像是天上閃耀的星星。
坐在湖畔,微風拂麵,頓覺神清氣爽。
坐了十幾個小時飛機的疲憊,很快就消散了不。
顧澤越隨口問道:“時微,你以前來過這邊嗎?”
沈時微轉頭看向他,認真地點頭回道:“嗯。在一年前,我帶辰辰和溪溪來過這邊。”
顧澤越俊眉微蹙,接著又問:“你們是去年什麽月份來的?”
沈時微想了一會兒,才說:“好像是五月中旬吧。”
“五月中旬......”顧澤越有些驚訝地說:“我那幾天也在這裏。”
聽到顧澤越這麽說,沈時微出了震驚的表,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你在開玩笑吧?哪有這麽巧的事?”
顧澤越從口袋裏掏出手機,點開了訂酒店的件,把住記錄拿給沈時微看。
沈時微看了一眼他的手機屏幕,說道:“真沒想到,世界這麽大,我們不約而同地出現在這裏。”
“可惜,我當時沒有在這裏見到你。”顧澤越輕歎了一口氣。
前幾年,顧澤越發了瘋似的,找尋沈時微的蹤跡,因此也去了很多個國家。
甚至還把生意擴張到了國外。
誰知道,原來在冥冥之中,他跟沈時微曾在這裏而過......
沈時微眨了眨眼睛,輕笑著說:“可能是因為,我當時住在湖對麵。大概是在那一片區域。”
說完,抬手往對岸指了指。
這附近都是比較豪華的酒店,住一晚的價格,至都得一萬起。
沈時微帶著孩子們住在對岸,價格就相對親民很多。
“時微,我那時候到這裏來,也是想看看能不能見你。”顧澤越說:“那是一種很奇怪的預,總覺得你會出現。但最終我們還是沒有相遇。”
沈時微明白他此刻的心,他是日日盼著,能夠早點找到的。
隔著餐桌,手握了握他的手,溫聲說道:“可能是時候未到呢。有緣分的兩個人,不管相隔多遠,終究還是能重逢的。”
“或許,這是老天對我的懲罰吧。懲罰我以前對你太過冷淡,懲罰我看不清自己的心意。”顧澤越眸底難掩容。
前幾年,對顧澤越而言,確實是很難熬,每一天都在想念著沈時微。
想到快要發狂,夜不能寐的程度。
跟沈時微複婚之後,顧澤越失眠的病,竟然不藥而愈。
每晚擁懷,才覺到這不是在做夢,真的回到了他的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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