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要斷兩條胳膊,須莊嚇得魂飛魄散。
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他怕是已經給寧英跪下了。
“寧英小姐,我真的不知道怎麽回事啊!我也不想的啊!”他見求饒不管用,又抬頭衝著贏龍,“敖!敖你要相信我啊,我的不聽使喚,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啊!”
贏龍仰著脖子,躲開須莊噴出的唾沫。
“你先別哭了,我有辦法。”贏龍吊著嗓子道。
須莊大喜:“什麽方法?”
贏龍低下頭,一本正經道:“開顱。”
“啊?”須莊嚇的差點昏過去。
他一直以為贏龍有開玩笑的分在裏麵,怎麽還來真的?!
“不是敖,這種時候就別開玩笑了。”須莊哀求道,“這一點也不好笑。”
贏龍一本正經道:“我說真的,要不然你是想我直接掙斷你的雙臂。”
看在是人的份上,贏龍一直忍著沒有攻擊。
但是再等下去,藍煞甲蟲怕是要追上來了。
“不是……我……我真不是故意的!”須莊有口難辯,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贏龍卻滿臉理解:“我當然知道,所以才給你選擇,斷胳膊開始開顱?”
傻子都知道斷胳膊要輕鬆一點。
須莊痛定思痛,道:“敖你是不是知道原因?不然手的問題你怎麽說要開顱,你肯定知道我不控製的原因吧?”
另外四人也有點傲氣。
“是啊,敖你看出什麽了嗎?”
“這小子有什麽貓膩嗎?”
康方見狀,忙說明之前的況:“敖,我們本來在原地等待。須莊不知道為什麽忽然飛起來,朝你們的方向追去。”
“而且速度非常快,我們三個都沒追上。”蘇發補充道。
他和皮男人沒追上就算了,但康方實力高出許多,不可能被甩下那麽遠。
康方也覺得奇怪。
聽到贏龍篤定的口氣,他又覺得這事不簡單。
贏龍道:“我們剛才在那些甲蟲裏麵發現一些靈力凝聚的銀,那東西似乎有製造幻覺和控製宿主的能力。”
他低頭看著須莊的臉道:“我現在懷疑你腦袋上那鼓包裏全是銀。”
“怎麽可能!”須莊想逃又逃不掉,“我從來沒察覺到什麽異常,怎麽可能跟蟲子一樣啊!”
“那這你怎麽解釋?”贏龍白了他一眼,“蟲群暴是在我們發現殘錦玉石的時候,你控製不了的時間也差不多就是那會兒。”
須莊臉白了白。
他想抬手頭頂的鼓包,發現做不到。
沒想到一語讖,真要給自己開顱了……
須莊不得已接這個事實,驚恐的看著站著的四人。
他的目自跳過蘇發和皮男人,這兩人幾斤幾兩他清楚。
須莊的視線鎖定康方和寧英,求助似的著兩人。
寧英晃了晃手裏的刀說:“本小姐毫無醫療經驗,但上過戰場,開膛破肚還是經曆過的。”
這位姐惹不起。
須莊將所有的希落在康方上。
“這位貴客,求求你告訴我,你知道怎麽開顱!”須莊哀求道。
康方很是實誠:“我不會開顱,但我看過敖做手,知道該怎麽切開。”
最後一位也不靠譜。
贏龍道:“我倒是可以,但你也看到了。”
就是因為兩人分不開才需要開顱。
“我……唉!我還不想死啊!”須莊掙紮道。
他想一條瀕死的魚,把贏龍當絕的岸邊,用盡最後的力氣撲騰。
寧英看不下去,按住他的腦袋道:“一個大男人哭哭唧唧的,打斷你的手,等分開後再讓龍給你開顱不就好了!”
“所以說我既要斷手又要開顱,哪有什麽選擇權啊!”須莊徹底繃不住,放聲大哭,“我命怎麽這麽苦啊!為什麽要這麽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麽!”
贏龍被他吵的耳朵疼,喝道:“別哭了!先斷手。等到有條件了再取怎麽樣?”
“嗯?”須莊止住哭聲,“不是馬上要開腦殼嗎?”
趁著須莊以為看到新希的時候,寧英趁其不備,拽開兩臂關節。
“啊!”須莊仰天慘,險些暈過去。
手臂鬆開,贏龍推開須莊,兩肋被勒的生疼。
“怎麽樣?”寧英立刻上前關心。
贏龍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看著攤在地上不想的須莊:“他怎麽樣?”
寧英道:“沒斷,隻是關節臼了,瞧把他嚇的。”
康方馬上蹲下查看須莊的傷勢。
確定沒問題後,又是嘎嘣兩下,將臼的關節複位。
“啊!”
又是一聲撕心裂肺的慘。
今天須莊什麽都沒做,就忙著痛苦哀嚎了。
贏龍拿出兩粒藥遞給須莊:“吃了吧,止痛的。”
來不及道謝,須莊囫圇將藥丸吞下。
心複雜的他,想著還是向寧英道了聲謝。
剛才和蟲群一戰,幾人上多有點傷口。
大家圍坐一團,一邊理上的傷,一邊商量之後的計劃。
“確定有殘錦玉石了,但那些蟲群著實難纏。”贏龍道,“我想帶點玉石回去。”
有玉石還不夠,寧英說過殘錦玉石傳送不穩定。
他想先帶點回去研究。
可惜剛才敲下的一點玉石不知掉哪去了。
“如果隻是取下一點的話,我倒是可以去試試。”康方道。
贏龍又道:“除此之外,我還有一點擔心。縱甲蟲的是誰?”
說到這裏,康方三人的目看向須莊。
他和藍煞甲蟲有類似況,想必是知道一點況的。
須莊著生疼的胳膊道:“我跟敖說過的,時間太久,我已經記不清他們長什麽樣子了。”
贏龍越過這個話題,另起話頭道:“說起來你們去過海邊嗎?距離這裏遠嗎?”
“不遠。”蘇發道:“雖然我沒去過,但是聽山裏老人說,群山的盡頭便是大海。”
贏龍看著其他人:“你們去過嗎?”
須發和皮男人同時搖搖頭:“沒去過,都隻是聽說過。”
聽到這裏,寧英懷疑道:“龍,你是不是想到什麽了?”
“嗯!”贏龍表凝重,“我有理由懷疑,這些變化和海裏的那些東西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