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明白們究竟是怎麽想的,沈放那樣的人怎麽可能是二房這幾個人能看清楚的人?
沒有天上掉餡餅的事,沈放隻是利用他們接近鎮北侯府而已。
鎮北侯府以前擁有銅牆鐵壁,即便是有些人想要對付他們,卻沒有辦法功,然而誰都沒有想到,鎮北侯府的部出了問題。
除了二房以外,還有一個顧清海,都是好竹出歹筍,完全就不像是侯府的人,著實讓人瞧不上眼。
如今,這二房還自作聰明去了沈放的陣營,顧含章都不知道說什麽好,若是他們在別院裏住著,可以安安心心地過一輩子,什麽都不會發生。
可是,他們去了沈放的麾下,本就不可能會有好結果,用萬劫不複來形容都不為過。
“祖父,你說的下狠手是個什麽意思?若是他們再冒犯阿離,那我直接殺了,是不是也可以?”顧含章眼中一片寒冰。
顧淵歎了口氣,“嗯,如果真的到了這一日,就算你將他們全部誅殺,我亦是不會怪你。早在他們上門求助的時候,我就已經當他們是死人了。以後我當沒有這個兒子吧,至於兒媳婦和孫子,則更不必多言。”
顧含章了然,看來顧淵因為二房投靠沈放的事真的失了,所以他們的死活也不想再理會。
“有祖父這句話,含章知道應該怎麽做。”顧含章眼中閃過一殺意,“另外,在京城這段時間,大況如何?”
雖然有些時候風和他的手下將京城的消息傳遞到西臨,但是總會有的地方,更別說趕路的這一個月。
從顧含章離開大齊前往西臨的時,顧淵就在暗中掌握大齊的況,代替顧含章做了一些決定。
因此,詢問顧淵,那肯定是最方便的事,很多事可能風都不知道。
顧淵點點頭,“宮中出了事,皇上可能是被下了毒,目前幾乎沒有人知曉,隻當是他子有問題。我知道朝離邊有個丫鬟是南疆聖的徒弟,或許有辦法。但,此事切不可聲張,而且要怎麽做,還是要看涼王那邊。”
顯然這話有含的意思了,也就是說顧淵讓顧含章去與涼王談後再做決定。
若是仁孝帝中毒這件事被傳出去,那麽總要有一個下毒的人。
屆時是真的查出來下毒之人,還是安排一個下毒之人,還是要看涼王,是打算穩妥一些,還是打算鋌而走險衝一些。
如果仁孝帝就這麽死了,那麽接下來必然是要立下一位儲君。
如今涼王羽翼未,直接與厲王和瑞王對上,恐怕不會有什麽好結果,更何況還有一個譽王。
單獨看譽王,其實也並不算太危險,隻是這其中有一個文慎在,就沒有那麽好對付。
涼王這邊實在是於劣勢,哪怕是這些年顧含章給他拿下一些勢力,但與另外三個王爺相比還是差了一些。
當然了,有風和國公加,已經好了很多,不至於再那般限製。
其實最好的辦法,就是等風和林珊珊婚之後,有林首輔的加,那麽涼王這邊勢力就能達到另一個高度,等到了那個時候再手,應該更加能夠功,涼王也能夠順利登上儲君之位。
顧含章有前世的記憶,他知道最後登上儲君之位的人是涼王,可那是他和朝離婚第三年的事,現在也不過才一年而已,委實是衝了一些,過早了。
“祖父,此事我稍後去見王爺,與他商量一番。我的建議是,穩妥為上,等風和林珊珊婚後再談。”顧含章道。
顧淵立刻就明白了顧含章的意思,他也是經曆過不的人,當然知道顧含章是想等林首輔的勢力也轉過來。
不得不說,這樣的確是比較安全一些,怎麽說奪嫡之爭的傷亡都非常地大,一個稍有不慎,那就是萬劫不複的地步,會牽連九族。
“也好,你的想法自是妥當的,一切都按照你的想法來便是。”顧淵笑著點點頭。
能夠有這麽一個孫子,也是他的幸運,還好鎮北侯府不會就這麽落魄下去。
“好,祖父先回去休息,我去見王爺。”顧含章道。
“好好好,你且去,早些回來,莫要讓朝離擔心。”顧淵笑著開口。
沒想到孫子還有如此擔心他的時候,真是讓他開心,也覺得十分滿足,顧含章真的因為朝離改變了很多。
顧含章離開顧淵的書房,便趁著夜出了門。
關於顧含章回京的消息並沒有大肆宣揚,因此很多人都不知道他已經回來了,不過這些人之中自然不包含涼王。
在顧含章潛涼王府的時候,涼王正在書房看信,突然房門被敲響。
“誰?”涼王將手中的書信藏好詢問。
顧含章的聲音響起,“王爺,是我回來了。”
聽到顧含章的聲音後,涼王的眼中滿是喜悅的神。
“原來是含章,快進來,本王就是在想你會在什麽時候過來,沒想到會來得這麽快。”涼王道。
本來現在還有些麻煩沒有理好,顧含章回來,那麽他的麻煩都能在頃刻間解決。
聽到涼王的話之後,顧含章推門而,徑直走到涼王的麵前,躬行了個禮。
“含章見過王爺。”
涼王趕從桌案後站起來,走到顧含章麵前將人扶起來,臉上掛著一無奈。
“不是同你說過,隻有我們兩個人或者是私下的時候,不需要這般多禮。雖然你是站在本王的後,但你從來也是本王的兄弟。本王知道可能比不上風,可我們也是一起長大的,本王一直都將你視為好友。在說了,若不是你,本王也活不到現在。不管怎麽說,你對本王都是這般重要,以後莫要這般了。”涼王認真地開口。
“王爺不可,含章自當恪守君臣之禮。”
顧含章被涼王扶起來的時候回答,當然也是真心實意這麽說的,他始終都記得君臣之禮。
哪怕就是現在,涼王貴為王爺,也是君,而他是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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