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琳瑯不卑不道:“夫君出去辦差了,已經派人去催了,幾位稍等片刻。”
聽說楚未不在,楚太夫人臉緩和不,又說:“聽聞你前些日子喜得千金,可否將孩子抱過來我們瞧瞧?”
一聽這話,晏琳瑯便忍不住蹙眉。
楚大太太立即看出對方不樂意,趕說:“母親咱們風塵仆仆的趕來,渾不知沾染多,姐兒太小,可別過上什麼,既在京城又何必急著看孩子,瞧侄兒媳婦是個賢惠能干的,必然會把孩子照顧的很好。”
在來的路上,楚大太太不知勸過多次,一定要讓楚太夫人別為難晏琳瑯。
當年的教訓一次就夠了。
楚太夫人吃過虧后老實不,也未曾勉強,轉而就把晏琳瑯夸了一遍。
此次倒是再沒有提過孩子了,只問了幾句肖氏的后事。
“是楚家明正娶的兒媳婦,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葬在外,實在不像話。”
其實楚太夫人這話,晏琳瑯也是認可的。
而且也不相信肖氏能說出不祖墳這話。
只是沒有證據,只能睜只眼閉只眼。
“趁著這事兒還沒傳開,趕想法子挽救挽救,別到了被人脊梁骨時就一切都晚了。”
楚大太太和悅地站在晏琳瑯邊:“你婆母辛苦一輩子,人沒了弄好了這一出,豈不是在告訴世人,楚家虧待,是含冤而死的,所以不想和楚家有任何牽扯麼,這幾年可都是你們在京城照顧,對對外,你們將來必定會留下話柄。”
這和晏琳瑯想的一樣,肖氏影響的是楚未楚應兩人,人言可畏,除非是肖氏恨了兄弟二人,就盼著世人的唾沫星子淹死二人。
否則無論如何也想不出來肖氏為何要這麼做。
這件事早就讓晏琳瑯懷疑了。
肖氏記恨楚未就算了,可肖氏最疼的就是楚應了,沒道理連帶著楚應也遭牽連。
這事兒實在解釋不通。
在宮里頭呆了九個月也沒有想不開,到了楚應府上才一個月就病了。
晏琳瑯心里疑重重,還沒和楚未聊過。
擔心楚未正是傷心的時候,萬一說了這話,傷了他們兄弟間的和睦。
這可就是大罪過了。
“大伯母,此事三言兩語也未必說的清楚,不如等夫君回來再商議。”晏琳瑯也不敢輕易搭話,只含糊的應著。
楚大太太點點頭。
這時后的楚太夫人又提了一句:“我子乏了,提著我去歇一歇吧。”
楚二太太趕忙起去扶,輕車路地趕往從前的老院子。
晏琳瑯抿了抿豈會看不出對方的心思,正要開口,卻聽門外小廝喊了句:“將軍回來了。”
楚太夫人聞言腳下猛然一頓,側過果然看見了腳下生風趕回來的楚未。
“未哥兒......”
楚未來到跟前:“祖母這是要去哪?”
楚太夫人對上了楚未那雙駭人的眼神,話都不會說了,楚二太太解釋:“未哥兒,你祖母累了所以想去歇一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