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間,知道了兩個重磅消息,心臟不好的話,可真是有點兒承不住。
聶司航覺得這要不是他是個醫生,平日里特別注重他自己和老婆的邊保養,遇到今天這事,指不定會變什麼樣呢。
如今一行人烏泱泱回到家里,生氣也不是辦法,畢竟聶允寧帶朋友回來了,不能怠慢了人家姑娘。
所以即便在生氣,他也必須忍著。
云清也從聶允寧那了解到了叔叔氣住院的原因,哪里還好意思留下來吃飯。
在聶家喝了杯熱茶,稍待了片刻,就主提出來要回去。
“別走啊,留下來吃飯。”
“不用了叔叔阿姨,改天吧,我家里還有事。”
聶司航夫妻倆各種挽留,聶允寧站了出來,“今天就算了吧,我先送回去,改天我再帶回來。”
夫妻倆一看況,也只能這樣。
笑盈盈的把人送出了門,叮囑聶允寧那小子路上開車注意安全,一定要平安把人送到家。
聶允寧上說著知道了,出門之后立馬帶云清也去了餐廳。
送回家之前,怎麼也得讓朋友吃飽飯才行啊。
他們倆人一走,聶家的客廳里再次陷了一片死寂。
聶司航只要一看到瞿時硯那小子就來氣。
如今連帶著他爹瞿鶴川,他都看不順眼了。
到底是怎麼教育的,居然教會他兒子拐人了,真是可氣。
瞿鶴川不以為然,甚至再次給他傷口上撒鹽。
“老聶,你之前可不是這樣的,是誰左一句優秀,右一句不錯跟我夸時硯的,如今就因為他和安安在一起了,之前的一切好都不見了?”
“你不能帶有眼鏡看人啊。”
聶司航氣的呼哧呼哧,火星子都快冒出來了。
他之前也是眼瞎,居然會覺得這小子是個人才。
并且仔細想想,這小子怕是很早就開始打他們家安安的主意了吧?
不然也不會一趟一趟的總往他們家跑。
如果不是有所圖謀的話,他總是跑什麼?
想到這一點兒,他就更惱火了。
一種深深的欺騙浮上他的心頭,在他心底瘋狂蔓延。
可瞿鶴川接下來的一句話,再次把給狠狠噎住了。
他問:“你自己說,你還能找出第二個能配得上安安的男生嗎?”
生氣歸生氣,惱火歸惱火,他卻不得不承認,這小子的確優秀,全京都也的確找不出第二個能比的過他的。
可他心里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一方面兒是他的心小棉襖,一直還覺得年紀尚小,沒到了的年紀。
突然一下子和一個男生手拉手出現在他的面前,而且還同吃一個冰激凌,那種視覺的沖擊力完全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
另外一個方面,就,確定關系了就告訴他一聲,他也不至于這麼生氣。
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兒被拐跑了,能怪他發火?
這也就是瞿時硯這小子,從小看著他長大的,再生氣也收著呢。
如果換做是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小渣男,他肯定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頓胖揍。
敢拐走他的心肝寶貝,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聶司航氣的呼哧呼哧,抬眸看向自己怯生生的兒,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問道:安安,你自己說,你到底喜歡這小子什麼?”
突然被cue,聶允安宛如從夢境中驚醒一般,慌里慌張的啊了一聲。
隨后冷靜下來,下意識朝自己邊的人看了過去。
倆人四目相對,意濃濃。
落聶司航眼里,那一個火大。
都這個時候還不知道收斂一些,這是要在他這個老父親面前秀恩嗎?
他心口本就堵的慌,看到倆人含脈脈的樣子,一時間更生氣,更惱火了。
“時硯哥哥聰明正直,善良寬厚,學識淵博,為人謙遜,待人誠懇······”
小丫頭一口氣說了他的n多優點。
瞿時硯做夢都沒想到,自己在小丫頭眼里竟如此的優秀,都被給夸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更多的則是開心。
角輕翹,掩飾不住的欣喜。
聶司航聽了之后,則快要氣暈過去了。
“時硯哥哥太優秀了,優秀到我一度覺得自己配不上他。”
“所以著自己更加努力的學習,只為有一天能和他并肩站在一起。”
“從他上我真的學到了很多,他這樣人怕是沒有哪個小姑娘不會喜歡,我···”
不過是近水樓臺先得月罷了。
只是后面這句話,聶允安沒敢當著父親的面說出口。
他老人家正在氣頭上呢,這個時候再說這樣的話,真把人給氣急了可就麻煩了。
默默地低下了頭,等著父親的發落。
聶司航的確氣的呼哧呼哧,但自己兒說的那些優點,他也不得不承認。
正因為這樣,才更加的憋屈。
“老聶,聽見了吧,孩子之間樂意,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們做父母的,只要孩子們好就足夠了。”
“反正安安和時硯這事,我們夫妻倆不僅沒意見,而且還舉雙手贊。”
“我們從小就把安安當作自己的兒一樣,如今和時硯在一起了,那就更是我們的兒了。”
紀姌笑盈盈的幫腔,從手上摘下了一個帝王綠的翡翠手鐲,拉過聶允安細的小手,做事就要套上去。
聶允安寵若驚,下意識要將自己的手回去,張兮兮道:“姌姌阿姨,我不能要···”
“傻孩子,無論你和時硯最終能不能走到一起,在阿姨這兒你都是我們的寶貝兒。”
“給你你就拿著,是阿姨的一點兒心意。”
聶允安瘋狂搖頭,“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這個翡翠鐲子,從記事起就見姌姌阿姨戴在手上,不用問也知道肯定非常重要。
不是瞿叔叔送的,就是祖上傳下來的,怎麼能要呢。
就在倆人糾纏不清的時候,聶時硯站了出來,輕聲道:“給你你就戴著,反正早晚也得到你手上。”
聶允安覺得太貴重了,不起。
一旁的聶司航則因為這臭小子信心滿滿的話,氣的夠嗆。
什麼做早晚都是你的,這是吃定了他一定能將他的寶貝兒娶進家門唄?
誰不知道紀姌手上的那個鐲子是瞿家的傳家寶,是由瞿鶴川的母親親自戴在紀姌手上的。
如今又要套在他的家寶貝兒手上,什麼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聶司航火冒三丈,剛想阻攔,卻聽老婆笑著說道:“姌姐,你還是先收著,把兩孩子結婚那天再給,也不遲。”
結婚?
聶司航差點當場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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