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慕離滿眸嚴肅的吩咐道:“寒霜,勞倫斯應該還有別的計劃,配合他。”
寒霜明白慕離的意思,既然在這樣的況下,勞倫斯還將全部力都用在慕氏,定然是如董事長所想,另有計劃。
若是順應勞倫斯的計劃,董事長可能會有危險,但這確實是一個好機會。
猶豫著,寒霜有些遲疑,不知道為了這樣的機會,將董事長置于危險之中,這樣真的值得嗎?
似乎看出了寒霜的心思,慕離寬道:“我們清楚他的計劃和向,不會有問題的,錯過這個機會,也許下次就很難再找到這樣的機會了。”
“可是……”寒霜還是有些猶豫。
慕離勾笑了一下道:“沒有可是,而且你會一直跟著我的對吧。”
有寒霜呢,而且們在暗勞倫斯在明,當然是們的勝算更大一些。
寒霜咬了咬牙,只能答應道:“是。”
“那你們一定要小心啊。”知道慕離心意已決,周也不由得叮囑道。
“放心。”慕離勾一笑,安兩個人道。
達一致后,慕離吩咐周道:“你還是做你之前的事,這兩天應該會有結果了。”
“好的。”周答應道:“你放心吧,我會做好的。”
“嗯。”慕離點頭,給周也就不用心了。
隨即,慕離又轉眸看向了寒霜道:“你時刻留意勞倫斯就好。”
“董事長放心。”寒霜滿眸決然的保證。
既然決
定冒險,們這個險就要冒得值得,也會保護好慕離的安危的。
很快,周和寒霜離開了慕離的辦公室。
慕離瞳孔微斂,周的氣息散發著陣陣的寒意。
與此同時,寒氏。
“寒總,一切順利,看樣子今天勞倫斯就得宣布破產了,不過他那邊暫時還沒有靜,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冷越神有些凝重的道。
勞倫斯如此反常,反而讓他們不得不猜疑提防的。
“不要給他息的機會。”寒厲辰眸微沉,著幾分冷意的道。
“是。”冷越恭敬應了一聲后道:“寒冰和朵朵那邊也有了消息,勞倫斯在帝都這邊的確是沒有其他的作,不過M洲那邊倒像是在謀劃著什麼。”
寒厲辰思索了一下后道:“之前有了人員損失,他應該暫時不敢再安排人過來,想來是在準備后路。”
“寒總的意思是,勞倫斯知道他堅持不住,所以是準備離開帝都了?”冷越略微蹙眉:“他肯甘心離開嗎?”
“即使不甘心,他也總會為以后考慮。”這個時候留下對他沒有任何的好,倒不如回去從長計議。
只不過勞倫斯一定想不到,即使回到M洲,他也不會再給勞倫斯卷土重來的機會了。
抬眸看向冷越,寒厲辰沉聲道:“帝都這邊給朵朵,讓寒冰帶人去M洲吧。”
“明白。”冷越答應一聲后,轉出去安排了。
既然勞倫斯準備離開,那他們就在
M洲,給他安排好禮。
午后,正濃。
慕離正在辦公室的沙發上休息,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麼事。
當當當。
敲門聲后,書開了門道:“董事長,有一封您的匿名郵件。”
“拿過來吧。”慕離淡聲道。
“是。”書將郵件拿給慕離后,轉出去了。
慕離看著眼的檔案袋,輕輕搖了搖頭,這家伙現在居然還學會故作神了,居然每次都給快遞郵件過來。
打開后,看到里面的容,慕離的眉頭不由得皺了皺。
【你哪里得到的消息?】忍不住,慕離發了消息過去詢問。
【消息準確,你做好準備。】對方只回復了一句叮囑的話,卻并沒有回答慕離的問題。
嘆息一聲,慕離回復:【謝了。】
【保護好自己。】對方囑咐慕離道。
略微勾了一下,慕離將電話收了起來,微微蹙了蹙眉頭后,又打了電話給朵朵。
“師姐。”朵朵疑道:“有事嗎?”
“勞倫斯這兩天可能會有作,我希你和寒冰配合我,這次爭取將勞倫斯抓到。”慕離開門見山的道。
“我可以幫你,不過……”遲疑了一下后,朵朵才道:“寒冰去M洲了,寒總有任務給他。”
臨走的時候,寒冰也確實是叮囑了,留意勞倫斯況,也要保護好師姐。
“寒冰去了M洲。”慕離暗自咬牙,寒厲辰派了寒冰帶人去勞倫斯的地盤,想必也是收到了消息,并且做好了
安排。
“師姐,你是知道些什麼嗎?”朵朵試探著道。
怎麼師姐對寒冰的突然離開,似乎并不覺到驚訝呢。
“是接到了一些消息,所以才想請你和寒冰幫忙。”也是擔心,寒霜雖然可以保護,但是只顧著,其他的任務就無法完了。
“我也可以的,給我吧。”朵朵謹慎的答應道。
既然帝都這邊只剩下了,那就要擔起這份責任。
“好吧,下班你來找我吧,我們再商議一下。”慕離提醒朵朵道。
朵朵答應:“好。”
掛斷了電話,慕離略微咬了咬,寒冰去了M洲啊……
黃昏將至。
慕離剛剛準備下班,突然接到了電話。
“下班了嗎?”葉青寧的聲音傳了過來。
“剛剛準備下班,有事?”慕離問道。
“哦,我和溫鈺想請你們吃飯,有的時間的就都過來吧,可以嗎?”葉青寧道。
慕離有些遲疑,和朵朵約了要見面,恐怕沒有辦法去和葉青寧還有溫鈺見面了。
見慕離沒有立即答應,葉青寧疑道:“你是有事不能來嗎?”
“是有一些事,不然我們改天吧,改天我請你們。”慕離如實相告。
雖然不想葉青寧和溫鈺失,但是現在要做的事也很急,所以不想耽擱。
“那改天吧,等你有時間給我們打電話。”葉青寧答應道。
“嗯,好。”慕離答應道。
掛斷了電話后,慕離看著公司的員工們都已經走了,略微
咬了咬,朵朵應該來了吧。
果然,片刻后有人敲門。
“進。”慕離答應一聲。
朵朵開門進來道:“我看著大家都走了,才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