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直說!”旁邊兩個人開口懟他。
那人嘿嘿笑笑,然后才接著開口說道,“反正也被咱們搞到手了,不如就先嘗嘗味道如何?”
其他幾個人聽到這麼說,全都忍不住猥瑣的笑出聲來。
“你說的沒錯,反正人都到手了,咱們嘗嘗也沒事兒。”
沐月白聽著這幾個人說的這話,忍不住打了個寒。
不行,絕對不能就這麼束手就擒。
正思索著,原本拖著的幾個人就停了下來。
幾個人似乎還有些事要理,就先將放在了廠房的角落里,然后邊轉出去了。
沐月白瞅準了機會,掙扎著從后面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把不算太鋒利的小刀來。
幸虧一直都帶著這把小刀,不然的話,就今天這形,還不知道要怎麼辦呢。
沐月白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繩子割斷。
站起來四看了看,在確定那幾個人暫時不會回來的時候,撒就往樓梯口那邊跑去。
冷風在耳邊呼嘯著,陣陣寒風過廠房的窗子,發出些奇怪的聲音來。
沐月白心里其實是有些怕的,但心里明白,這個時候害怕本就沒有任何用。
跑,只能逃跑。
只有先逃離這個地方,才有希能繼續活下去。
可就在快要逃離出去的時候,抓的那幾個男人卻又再次出現在了的眼前。
糟了。
沐月白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卻毫無表。
心里很清楚,自己現在容不得半點沖。
沒有任何選擇,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逃出去。
幾個男人相互對視一眼之后,紛紛走上前去跟糾纏廝打起來。
沐月白畢竟是個孩兒,上又帶著傷,沒幾下落了下方。
上劇烈的疼痛著,但還是咬著忍耐著。
糾纏廝打間,沐月白一不小心直接揣在了其中一個男人兩之間的那個位置上。
那男人當時就悶哼一聲,痛苦的蜷在了地上。
就是現在!
沐月白急匆匆的往相反的方向跑去,好容易跑出了廢棄的廠房,卻又再一次迷失在郊外的山地間。
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天漸漸暗了起來。線昏暗,再加上對路線又不是很,本就找不到回去的路。
但也沒有旁的選擇了。只能自己獨自徘徊在鄉間的路上。
這里的路實在是泥濘的很,石頭有多,一個不注意就會被絆倒在地。
最終,徹底迷失在了這里。
沐月白力支的厲害,迷迷糊糊不知怎的就一不小心滾落到了山坡底下。
另一邊,顧言庭在鎖定了地點之后,就立即帶著人趕到了廢棄工廠那邊。
然而他卻遲來一步,并沒有找到沐月白。
顧言庭看著此刻正狼狽的蜷在地上的幾個人,眉頭蹙得很。
“沐月白呢?你們把弄到哪里去了?”顧言庭嘶吼著問道。
然而那幾個人卻面面相覷,全都沉默了下來。
“人呢?!”顧言庭嘶吼著問道。
半晌,才有人慢吞吞的開口回答道,“沐小姐……跑了。我們也不知道現在到底在哪里。”
聽到這話,顧言庭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氣,但隨即卻又忍不住擔心起來。
這里況復雜,又是晚上,沐月白那丫頭大概率是認不得路的。萬一不小心滾下了山坡,有或者是從什麼地方摔了下去,那后果簡直不敢設想。
深吸一口氣,顧言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半晌,他開口吩咐著同行跟來的幾個下屬,“你們幾個,趕快去四找找,看看人到底是跑到哪里了!”
“是,顧總。”幾個人應了一聲之后,便四散開來,各自搜尋著。
一陣搜查之后,顧言庭最終在山坡下的某個位置找到了沐月白。
他找到人的時候,沐月白早就已經昏迷不醒了,整個人狼狽的厲害,手腳都破皮了。
顧言庭皺著眉頭沒有說話,心里卻疼的厲害。
是他害的了這麼多的苦。
顧言庭這麼想著,心里就更痛了幾分。
他好像總是這樣,上說著會護好,可每一次出事的時候,他都沒能及時趕到。
顧言庭彎腰將人打橫抱起,讓手下人將那幾個幫費捆起來之后,才帶著人去了醫院。
等到沐月白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在醫院了。
抬眼看著邊安靜的病房,以及此刻正坐在自己窗前的顧言庭,鼻子忽然一酸,抱著他大聲哭了起來。
哪怕是如今得救了,回想起方才的事來也還是覺得后怕。
簡直不敢想象若是自己沒能逃出來,又或者是顧言庭沒能及時找到自己,那等待著自己的命運將會是什麼。
“顧言庭,我害怕,”蜷在顧言庭的懷里,說話時候的聲音都還帶著哭腔,時不時地啜泣著,“我好害怕……”
顧言庭沒說什麼,只一直抱著,任由在自己懷里大哭或是哽咽。
“都過去了……”
許久之后,顧言庭輕輕著沐月白的后背,輕聲說著。
但房間里的泣聲仍然約響著。
沐月白突然揚起頭來看著眼前的顧言庭,猶豫了片刻之后,湊上去,輕吻著顧言庭。
顧言庭沒有拒絕也沒有迎合,只任由作著。
他明白,這其實是在不安。
病房里此刻便只有略帶著些急促的呼吸聲,以及約可見的水澤聲。
直到查房的護士推開病房的大門,沐月白方才推開顧言庭,獨自在一旁紅著臉息。
顧言庭沉默了一下,旋即問道,“這次的事,你想怎麼理?”
被問到這個問題,沐月白也是一愣。
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是沐家的人做的?”
顧言庭點了點頭,又繼續補充道,“不止,還有顧暮衡的母親。他們似乎達了某種約定,想要著你簽下和解書。這樣顧暮衡就能夠得到豁免。”
聞言,沐月白忍不住冷笑出聲來。
旁人暫且不提,的這個父親啊,可還當真是……
“人你不要,我要自己來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