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
霍簡摯立刻噤聲,站在旁邊,看著顧青腫的手腕,小聲說:「兄長,你昨晚握著這姑孃的手,我怎麼掰都掰不開,這姑娘是什麼人,兄長的心上人嗎?」
「不是。」霍琛斷然否認。
霍簡摯憾:「我看兄長書房裡掛著這位姑孃的畫像,還以為這位姑娘是兄長的心上人。也是,兄長已經到了婚的年齡,這次又大捷而歸,長安城不知道有多名門閨秀想要嫁給兄長,婚事一定要挑細選。」
霍琛皺眉,冷哼:「我不是說配不上我!」
他就不看重門第。
但是,霍琛心裡很煩:「我也不知道,我對一無所知。」
就像個有趣的迷,吸引著他。
「要去嫁人了,我想留住,可是我心裡清楚得很,我留不住。」
霍簡簡摯詫異:「怎麼會,可我看這位姑娘關心你的。」
「人心,海底針,誰知道怎麼想的?」
霍琛哼了又哼,咬牙切齒的說:「就是專程過來氣我的!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我未來的未婚妻,說傾心於我,卻告訴我,要去嫁人了!你說,這是什麼意思?」
霍簡摯想了又想:「兄長,我覺得,這姑娘是故縱!」
「嗯?」
霍簡摯頭頭是道:「肯定是喜歡你,又不敢高攀你,所以才會耍這種小心機,明明想嫁給你卻故意告訴你要去嫁人,目的就是想要抓住你的心,讓你趕娶。」
霍琛眸頓開:「當真是這樣?」
「我看有些話本子上,有的姑娘就是這樣搞定喜歡的郎的。說,孩子都是口是心非的,上越說不要,心裡就越想要,孩子都喜歡玩這些小把戲,不信你找幾個侍問問。」
霍琛沉的臉瞬間萬裡,弟弟一語驚醒夢中人,原來這個妖是在玩故縱?
難怪要親他,訴說那些竇初開的哀,竟是不滿足做侍,想要嫁給他?
霍琛的心就這麼好了起來,一道深秋的暖直直的他煩躁的心裡,那些窩火暴躁全都如水般褪去,他屏退了弟弟,坐在床頭讓顧將枕在他的上,用被子將裹。
就這樣靜靜坐著,低頭看著睡的妖,著悠閑的時。
床頭的手機響起來,是鬧鐘的聲音。
霍琛不懂,但他知道怎麼開機,曾經教過他。
抓著大拇指,摁在手機指紋解鎖鍵上,循著曾經教過他的那點記憶,開啟了相簿,一張張全是昨晚拍的。
還有合影,有一張是親他。
這個毫無恥心的妖,親他臉倒是親得愉快,沒笑起來的眼角眉梢,全是幸福。
霍琛坐在床頭,眼底的冰寒徹底被愉悅代替,雖然這個妖毫無恥心,但他一點都不覺得傷風敗俗,兩年前還抱著他睡過一整晚呢,昨晚也是睡在他懷裡的,早就該是他的人!
霍琛還想繼續翻看的時候,顧已經被鬧鐘吵醒,下意識的四手機,沒有到手機,反而到一條大長,嚇得立刻睜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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