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薏又掙了幾下,無果,“你還會疼?”
男人悶悶的,“疼。”
“……”
放緩了語氣,“你到家了,下車吧,讓蘇媽媽給你煮個醒酒的,喝了就去睡覺。”
他抱著,“不去。”
“……”
“墨時琛你不要鬧了。”
男人無於衷,他除了抱著之外,也不再試圖親或者占的便宜,隻是灼熱的呼吸都噴灑在了的脖子裏,若若無的瘙著,惹得的神經止不住的戰栗。
他大有一種要抱著就這麽睡過去的意思。
溫薏無奈,“要怎麽樣你才肯乖乖下車。”
他的頭在肩膀上蹭了蹭,嗓音啞而悶,又矛盾的有幾分,“你陪我。”
“……”
聞著他上的酒味,懷疑而警告的道,“墨時琛,你別讓我發現你裝醉。”
說是這麽說,但在這男人不肯配合的節下,也隻能妥協的哄著他下車,“好好好,我陪你,你先鬆開我下車。”
墨時琛摟著,嗓音低沉,扣人心弦,“鬆了你就跑了。”
心髒微微一。
“你不鬆難道要一直待在車裏,而且你這麽抱著我一點都不舒服。”
他低低的道,“那你親我一下。”
“……”
“你剛才不是親過我了嗎?”
“那是我親你,我要你親我。”
“……”
溫薏沒轍,實在是不想拖延時間的胡鬧下去了,於是在他臉上親了下,“好了麽?”
“不是臉。”
“……”
“你真的好煩啊。”
自己都沒注意到,這話說出來嗔怒得接近撒。
男人不說話,靜靜深深的盯著,菲薄的瓣微微抿著,散發著一種引的氣息,車裏的氣氛一下變得曖昧了起來。
溫薏看著他英俊的臉,連眼神都在車線的暈染下變得恍惚起來,一時都看不清他是真的醉了,還是清醒著。
湊過去,在他上飛快的親了下,隨即扳著臉道,“好了,你再鬧就自己在車上待著。”
“嗯,”男人的臉挨了挨,“等我下車了,你再下。”
“……”
溫薏看著男人轉過了,推開車門後下了車,高大的軀雖然幾度歪了歪像是要踉蹌著摔倒,但始終還算是穩住了形。
他下車後便繞過了車頭,走到駕駛座的車門旁拉開了車門,手向了。
溫薏道,“既然你能走路,那你自己回去吧,這車借給我,我開回家……墨時琛!”
話還沒說完,人就被男人直接抱了出來。
他低頭看,啞聲道,“你剛才說了陪我。”
“……”
溫薏雙手環著他的脖子,抬起腦袋靠近他的俊臉,“你真的醉了?我看你清醒的。”
“你看著我喝的。”
“你可以酒量很好。”
他淡淡的笑,“我隻是意誌力強,不能讓你跑掉。”
“……”
“墨時琛,你不會是想借酒行兇吧?”
男人抱著邊往屋子裏麵走,邊啞啞的笑,“我真沒這個力氣了。”
“你還能公主抱,我看你力氣很足啊。”
“抱你當然是有力氣的,如果寶貝兒你想要的話,我是怎麽都會爬起來讓你滿意。”
“……”
“我要回家了。”
“我待會兒讓司機送你。”
“我怕你待會兒不肯放我走了。”
墨時琛低頭,親了親的臉。
他抱著一路抱到了主臥,期間經過照例迎上來的蘇媽媽,“大公子,溫小姐……”
溫薏扯回了個笑容。
然而墨時琛像是毫無察覺般,他雙手仍然橫抱著,低頭憑著直覺換了鞋子。
蘇媽媽聞到了兩人上的酒氣,問到,“大公子,需不需要讓廚房煮兩杯醒酒茶?”
男人充耳不聞。
溫薏開始還以為他是無視,雖然平常除非他心特別不好,不然一般也會應上一句,但此刻他好像本沒看到也沒聽到蘇媽媽的存在。
“墨時琛?”
男人應,“嗯?”
“蘇媽媽問你要不要煮醒酒茶。”
他先是怔愣了一二,然後才抬頭朝蘇媽媽看去,像是這時候才知道站在那裏,這才從恍惚中醒來般,“煮一杯送上去。”
“哎,好的。”
“……”
溫薏眨了眨眼,直到這時才確定,這男人是真的醉了。
隻是才知道……竟然還有這樣的醉法,真的有那麽一兩分相信,他看上去清醒隻是因為意誌力太強大,其實他已經醉倒了八九分,卻依然用他那僅剩的一兩分意識死死的攥住了。
也隻夠攥住了。
因為……怕跑掉?
墨時琛換好鞋子後,依然沒把放下來,就抱著一路回到了臥室裏。
溫薏也詭異的沒再提要下來或者想回家,隻是問道,“你傷才好了一點點就喝那麽多酒,你不怕死嗎?”
男人低頭瞥一眼,“誰讓你不勸我。”
“……”
“你跟Clod一Summer的董事喝酒,我有什麽資格勸。”
“你明明知道你有。”
“……”
“你抱我不疼嗎,不吃力嗎?”
他啞聲回答,“疼,有點吃力。”
溫薏嚇了一跳,當即就道,“那你還不放我下來。”
“我要把你拐到床上去。”
“……”
溫薏提醒他,“你剛才說,你沒力氣了,還有,真喝醉的男人是做不的,你要裝醉,我會生氣。”
他又低頭親親,語氣莫名認真,“不做,就睡著。”
“……”
上了樓,穿到不長的走廊,墨時琛一腳踹開臥室的門,抱著進去了。
門被他反一勾,又是砰的一聲,被關死了。
溫薏被他放到了的大床上,這在的意料之中,但讓沒想到的是,墨時琛抱著一起倒進了被褥裏,先是直接在的上,在正要手推他的肩膀時,他已經自的一翻,從上下去了。
沒了沉重的男軀,溫薏隻覺得上一輕,隨即就訝異了幾秒,他還真的什麽都沒準備做?
溫薏偏頭,這才發現倒在床上的男人已經闔上了眼,呼吸均勻儼然像是睡著了,著自己的額頭,失笑著準備坐起來,但才起來一半,腰就被一隻強勁有力的手臂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