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逸一怔,明顯不相信這個說辭,他以為晏王有恃無恐,要把假的說真的。
“這怎麼可能,據說晏王妃生的頭大...咳咳,生的珠圓玉潤的,怎會是這般貌?”晏逸說到一半連忙改口。
晏王眼神一凝,已然不耐煩。
“三皇子這就孤陋寡聞了,我這不是就是吃了兩餐所以便瘦了下來。”權凝一慢悠悠的解釋道,早看這個三皇子不順眼了,還敢說生的頭大耳,哼。
穆修和淮卿兩人眼睜睜的看著王妃睜眼說瞎話,都默契的沒有開口,他們可是瞧見王妃這兩日沒吃。
晏逸臉上閃過一不悅,什麼時候人也能隨便開口了?
“行吧,你若是這樣那本皇子真是無話可說。”
眾人只見三皇子垂頭回到位置上,還以為他是被晏王制的不敢理論,頓時朝臣對晏王頗有微詞。
當然也有不怕死的大臣,看不慣晏王強權專制的模樣,于是站了起來。
“你說你是晏王妃你就是?如何才能證明?”
“證明?你需要怎樣證明?”一直不曾說話的晏王陡然甩掉手里的酒杯,慢條斯理的問道,渾戾氣十足。
那看死人般的眼神看得那位大臣心里一悸,竟也不敢開口了。
淮卿擔憂的看了王爺一眼,每隔幾日的晚上,王爺疾發作便抑不住自己的暴戾之氣,今日尤為嚴重。
權凝一也擔憂的看了晏無棲一眼,再遲鈍也知道王爺此刻的況不對勁。
‘小二,王爺怎麼突然這樣了?’
‘應該是疾發作了。’小二回道。
‘疾?王爺雙不是殘廢了?為何還有知覺,難不?’權凝一恍然大悟,看了臺上一眼,覺得自己又知道一件了不得的事。
‘這疾可有辦法?’權凝一問道。
‘你想幫助晏王?’小二問道。
‘自然,不然怎麼獲得他的信任。’
‘只有信任?沒有其他的?’小二才不信。
權凝一怎麼會承認,‘當然,你快說。’
小二沉道,‘有是有,不過需要的好積分數值龐大,不知道你能不能功。’
‘多?’
‘十萬。’
權凝一:‘......’
“晏王,老夫不得不說您兩句了,就算您戰功顯赫,但也不能如此蔑視王法!”又一位老者從人群站了出來,和二皇子晏景對視一眼。
晏景喝了口酒,忍不住贊嘆道,“好酒!”
他可不是三皇子那個蠢貨,這種沒有證據的手段本對晏王構不毫威脅。
倘若是人命呢?
“王妃,剩下的事靠您了,麻煩您照顧好王爺。”突然一下淮卿面凝重,丟下這一句話后和穆修匆匆離開。
什麼事這麼急迫?權凝一納悶了。
此時的晏無棲耳朵里已經聽不見任何東西,但他看得見,他看見他的兄長兼皇帝正忌憚的著他,他看見他的幾個侄兒垂涎的著他的兵權,他看見朝中的人不得他死,他看見的只有仇恨和算計,這些人要是都死了該多好,要不都殺了吧。
他著靴下的刀柄,控制不住自己的殺意。
“還好嗎?”一道聲音從旁邊傳來。
晏無棲抬起頭,他看見了自己的王妃,眼神清澈見底,里面只有關懷。似乎人只有在困境之中,對于別人的緒才會特別敏。
‘小二小二,這晏王該不會傻了吧?’權凝一有些擔憂。
‘好歹是主角,怎麼會輕易...’
‘倒也是。’
老者見晏無棲半天不接話,忍不住厲聲說道,“晏王現在是連老夫的話都聽不進去了嗎?”
權凝一見晏無棲不吭聲,料想到可能是疾疼的厲害,心中不由得到一異樣,為他到有點心疼,只承認有那麼一點點的心疼。
“抱歉,晏..我夫君可能是醉酒了,所以還請您寬恕一些,有什麼問題我來回答。”權凝一彎腰行禮,歉意十足。
老者見是子出來,表極為不屑。
“你,哼,你是不是王妃還不知道呢,況且你能回答什麼?”
權凝一抑著前所未有的憤怒,耐心的答道:“您不說我自然是不知道的,但您說了那我肯定能回答出。”
“至于是不是王妃這件事,我還沒有膽子敢隨意冒名頂替。”
皇上到現在都不阻止這場鬧劇,恐怕早就知道,就等著看好戲,穆修和淮卿都不在,放眼去,這場上就和晏王是孤兩人,自己自然是不怕的,可是有晏王,權凝一不敢冒險。
老者依舊看不起,就算是王妃,那也應該養在閨中,這些朝事怎容的摻和。
不過想到自己的目的,這子來回答恐怕更好,這萬一說的有破綻,那便直接就可以定罪。
“你可知晏王在外的名聲?”老者突然問道這樣一句話。
“自然。”
“安永鄉建安村有一家農戶曾經在晏王戰后歸來時潑了,這事你可知道?”老者又問道。
‘小二,這老東西說的和那說書人說的是同一件事嗎?’
‘是的,記得我給你的提示喲~’小二回答道,興地等著權凝一打臉。
‘那就好辦了!’
“知道,這事如何?”權凝一問道。
“如何?當晚在街上潑的人便死了,后這一家幾口在幾天相繼死亡,這事你也知?”老者說完,朝中大臣議論紛紛。
“這,難道是晏王派人...”
“不會吧,晏王怎麼可能因為這便殺了人家?”
“有可能吧,不然百姓之間也不會傳的如此厲害。”
老者見矛頭都指向了晏王,滿意的了把胡子。
“還有,也是建安村的一戶人家,他父親想把兒嫁給晏王,次日,那戶人家兒就死在井里,可憐人家就一獨生,那真是痛不生啊。”
“這麼可憐。”朝中大臣幾乎每家都有一個兒,眷們更是,聽后都很氣憤。
“不想娶就不娶,為何要害人命?”
“我就覺得吧,這晏王自從雙殘廢后整個人就不一樣,可是也不能把氣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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