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問題已經解決以后。
東方舒松了一口氣,隨即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
“或許這就是天意?”
蘇起聽完東方舒的話后,在心里想著。
千萬年前怎麼等都不上門的薛柯椋,今日卻主撞到了他的手里。
不得不說造化弄人。
不過這次最大的功臣還是徐長青這位客卿。
如果不是他拖延了三天的時間,恐怕整個長生門都將片甲不留。
“徐長老,這次多謝你了。”
蘇起看向徐長青。
徐長青也在打量蘇起,他聞言搖了搖頭說道:“宗主,這本就是我應該做的事,我為宗門的客卿長老,自然需要對宗門的安危負責。”
至于私心?
他當然也有。
徐長青看著毫發無損的東方舒,心中想著只要沒事,那就好了。
蘇起的歸來極大振了宗門弟子的信心。
那個不可一世的什麼薛柯椋,現在不也像是一條喪家之犬,落荒而逃嗎?
“宗主,您帶來的那位朋友可是赤炎仙帝呂三水?”
徐長青問道。
“不錯。”
蘇起頷首。
赤炎仙帝的名頭,相信在座各位都知道,也沒必要瞞。
“如此一來,這薛柯椋肯定無法逃走了。”
徐長青松了口氣。
畢竟薛柯椋是一條瘋狗,如果讓他跑了,他怕以后遭到這家伙的猛烈報復。
畢竟誰也不想被一條毒蛇給盯上。
不多時。
赤炎仙帝去而復返。
而他手里正拎著一個奄奄一息的壯漢,仔細去看,正是那薛柯椋。
只不過現在的他渾都被燒焦了,發什麼的都被付之一炬,看起來像是一個被熏黑的鹵蛋。
薛柯椋口的傷口還在往外汩汩冒著鮮。
他神呆滯,僅剩的那只眼睛流出生無可之。
原本他以為,恰逢世,只要膽大心細,又能重新傲立仙界之巔。
豈料,出師未捷先死,第一戰就被人打了個半死,宛如一條喪家之犬。
“我果真老了嗎?”
薛柯椋開始懷疑自。
他幾乎全程被赤炎仙帝著打。
這個千萬年前自己隨手可以死的螻蟻,現在份互換,讓他到了一種深深的無力。
“嘭。”
呂三水將死狗一樣的薛柯椋丟在了眾人的面前。
一焦糊味伴隨著薛柯椋的臭,熏的周圍的人退避三舍。
之前是不敢退,現在就沒有那麼多顧慮了。
“蘇前輩,幸不辱命。”
呂三水嬉笑著說道:“我沒有想到這個老家伙這麼弱,就這還十大仙帝?”
薛柯椋干裂的蠕了幾下,終于還是沒有說出什麼話來。
而周圍的那些人看蘇起的眼神都有些古怪。
十帝之一的赤炎仙帝竟然蘇起蘇前輩?這是怎麼一回事?
蘇起看向腳下的薛柯椋,淡淡說道:“薛柯椋,我就是你要找的人。”
“你知道嗎?當初我在飛雪城等了你好幾年,只可惜你一直沒來,否則的話不用等到今天,當時我就給你弄死了。”
薛柯椋聞言,渾一,緩緩抬起頭來,那只眼睛中出茫然之:“就是你把我東城的黑市掃了?”
“不錯。”
蘇起點頭道:“你那黑市留著終究是個禍害罷了,沒有了也好。”
“本來你這事也算翻篇了,可你千不該萬不該,等我離開飛雪城以后又去找他們的麻煩。”
“這樣吧,我給你一個機會,選擇一個你喜歡的死法。”
蘇起全程語氣平靜,就像是在述說著一件稀疏平常的事。
死?
我不能死!
薛柯椋渾一震,他好不容易才熬了過來,怎麼能這麼窩囊的死?
“既然你不選,我給你選一種怎麼樣?”
蘇起淡淡說道:“不如就用凌遲吧?”
所謂殺生不生。
蘇起從未用過如此殘忍的方式來對待過敵人。
但薛柯椋妄圖對宋瀟湘手,這已經及了他的底線。
“不不不!我不能死。”
薛柯椋慌忙搖頭說道:“別殺我,我還有用!我還有大用!”
“那你就說說,你還有什麼用?”
蘇起低下頭,眸子里全是冷漠之。
“我知道很多事!我知道很多人的把柄!只要你能放過我,這些把柄我都可以給你。”
薛柯椋慌忙說道。
“不好意思,不興趣。”
蘇起右手一翻,一柄泛著寒的匕首出現在了手中:“我是第一次,手法可能不太好,如果弄疼你了,純屬你活該。”
說罷。
蘇起一刀在了薛柯椋的上。
“噗嗤!”
鮮飆,薛柯椋痛呼出聲。
蘇起將宗門元老這些都驅散了,不多時,這里就只剩下他還有薛柯椋。
一刀接著一刀。
蘇起像是在畫畫一樣。
薛柯椋不大一會,就已經不像樣子了。
他撕心裂肺地慘著:“別殺我!別殺我!我知道那個娃的!你不是在乎那個娃嗎?!我告訴你的!”
蘇起的手停了下來,他淡淡問道:“什麼?”
“我看到有人給一本功法,我還聽到了一些話!”
薛柯椋慘著喊道。
“說。”
蘇起揚了揚眉,有些意外。
如果薛柯椋沒有撒謊的話,這應該關系著宋瀟湘修煉忘道的原因。
“都…都在這里,你自己看吧。”
薛柯椋巍巍掏出了一塊影像石,丟在了蘇起的面前。
蘇起注仙元以后,腦海里出現了一幅畫面。
一個穿著黑袍的男人與宋瀟湘站在一塊。
兩人正在談。
“這本功法名‘忘’,如今便給你了,至于要不要修煉,這個你自己選擇。”
黑袍人猶豫了一下,將一枚玉簡遞給了宋瀟湘。
宋瀟湘神坦然,接過玉簡以后,輕聲問道:“是不是只有這一個辦法?”
“是。”
黑袍人點了點頭:“所有的路都失敗了,只有這一條路了。”
“但這對你而言并不公平,所以,我說了,修不修煉主要看你。”
“我不會你做出選擇。”
黑袍人沉聲說道。
宋瀟湘收起了玉簡,向遠方:“若萬千道路只有這一條,那我,甘愿為他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