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梁延來是穀梁衡的長子,帶著他極大的期許出生的,生來得寵,小小年紀就被立為了太子,從小接著帝王教育,除了他的父母,南寰的每一個人對他皆是畢恭畢敬,也不敢在他跟前造次,至於有沒有會在他跟前耍小聰明這種事,他本就沒考慮過。
華小二歡歡喜喜的跟在他的邊,頗有要當小跟班的樣子,此刻的穀梁延可喜歡這個小表弟了,已經說到了要帶他去南寰玩,華小二笑瞇瞇的說等他能被允許出門後就一定要去的。
畢竟家裏現在離不開他啊。
華遠修有了世子妃,夏生歌樂的清閑,將安排兄弟幾個吃酒的事直接就給了,理由是:我是長輩,這小輩們在一起吃酒,我這個做長輩的在人家多有些放不開,你們都還是年輕人,能說到一起去。
然後自己帶著小閨歡歡喜喜去找文綿綿說話去了,徹底將府邸讓了出來,讓那些小子做什麽做什麽。
穀梁延還是第一次和同齡兄弟們坐在一起吃酒,說的是吃酒,其實就是酒味很淡的果子酒,連上回喝的葡萄酒都沒有拿出來,主要是醉酒後的那天早上被他們的娘親(六嬸嬸)給打趣了一番,俊的年郎是不要麵子的嗎,萬一又給整醉了怎麽辦?
再說,萬一到時候又商議要平推南寰,延表弟還在,多尷尬啊。
一開場華遠修就舉起了酒杯,“來來來,這還是我們第一次和延表弟一塊兒吃酒,雖然這酒沒什麽酒味兒,但誼濃啊,都舉起來,為延表弟的到來幹杯。”
華啟修和華修睿樂嗬嗬的舉杯,穀梁延對這場麵覺得很是新奇,華小二更是端起了自己的純果,挨著他延表哥坐在一起,笑瞇瞇的朝他哥眨了眨眼,華修睿的臉上笑的更歡了,“幹杯。”
兄弟幾個將手裏的果子酒一飲而盡,而後正式說笑了起來,這酒桌子上說什麽政事就有點煞風景,華遠修說才俊大比都要瘋了,因為今年的人多都不敢請人畫了畫像掛上,主要是怕被走,華啟修笑道:“平日裏端莊嫻靜的姑娘們委實可怕,聽說有些才俊都不敢出門了,哪哪都能遇到熱的姑娘們。”
這話題既然是說到了姑娘,說到了才俊,華修睿自然就說到了穀梁衡,“我聽說姑父當年來的時候,一出門就迷倒了好多的姑娘,要說我也是見過姑父的,形纖長俊,氣度不凡,的確是極為出彩。”
穀梁延覺得這果子酒好好喝,又聽表哥們誇讚自己的父親,那是連連點頭,“說起這個真的是謙虛都沒法子,不說我父皇以前是什麽風采,就說現在威儀赫赫,更是讓無數的狂蜂浪蝶趨之若鶩。”
華小二又找到了話說,“延表哥,可要把那些花蝴蝶給看牢了,那些個花蝴蝶厲害的很,無孔不。”
他哥都在宮裏當太孫了,隻要是一出宮總能偶遇兩隻花蝴蝶,有些在府外飛,有些直接飛進了府,好嚇人的說。
穀梁延覺得小表弟實在是太有意思了,笑著說的確有好多的花蝴蝶在他父皇跟前飛,但他父皇兇得很,除了對他母後外難得有個笑,看起來就像是個...暴君。
最後兩個字沒敢說出來,就說,“厲害的很。”
華小二一副我很懂的樣子,還舉起了自己的果,“我敬表哥一杯,多謝表哥不嫌棄我小請我來,今兒還是我第一次和哥哥們一起吃酒,嗯,喝果,但還開心啊。”
穀梁延笑瞇瞇的又喝了一杯果,邀請小二晚上和他一起睡,華小二一臉驚喜,寵若驚,然後喜不自勝的答應了。
趁著穀梁延沒注意到的時候還朝他哥使了個眼神,好像在說,瞧見我,我就算是打敵人部了,都打到一張床上去了。
兄弟幾個說的熱鬧,直到月上中天依然是笑聲陣陣,穀梁延一杯接著一杯的果子酒口,到最後覺得實在不過癮,華修睿樂暗的想著他們兄弟的酒量是一個比一個差,多喝一點還要耍酒瘋,也該讓這個延表弟出出醜還好,自家兄弟吧,必須丟人一起丟,遂嗬嗬的讓人送來了葡萄酒,結果人家穀梁延愣是喝了一壺也沒覺得醉,反倒是華修睿兄弟幾個暈乎的厲害。
見狀不好的華小二說今天差不多就到這裏,明日還要上朝,又心的說送延表哥回去歇著,穀梁延這才意猶未盡的起,這可是他第一回喝酒,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覺得這酒真是好喝,他還能喝上一壺。
等著人一走華修睿幽幽開口,“不應該啊,他怎麽那麽能喝?”
華啟修歎氣,“那肯定是姑父能喝啊,沒隨姑母。”
好可惜,喝不過啊,糟心!
“不怕,還有小二。”
誰都不知道,華小二居然是個馬屁,連華修睿這個親哥都覺得有些恍惚,也不知道他父王知道後是個什麽表。
華小二現在和他的延表哥都快連嬰兒了,兩人吃在一起睡在一起,華小二還帶著穀梁延到晃,給他講解東樞的風土人,南寰的使臣很樂意看到這一幕,畢竟這位小公子年紀不大,一看就很寵的樣子,心思應該單純,好套話。
雖然,隻要他們問華小二就告訴他們,就算不知道也要說個大概,至於是不是真的就隻有天知道了,但這依然讓南寰的使臣很是得意。
轉眼日子就到了才俊總決賽這日,比試的地點依然在皇家演武場,那些花了大價錢買票百姓早早的就在外麵排隊等待驗,然後進去為他們支持的人吶喊助威。
君子六藝,每一藝都有二十名才俊殺出重圍的選手,其中有包含能參加多樣的選手,整個比試過程雖然稍顯複雜,但看點比以往的都好看。
當南寰的使臣抵達演武場的時候,看著那彩旗招展中滿滿當當的人時嚇了一跳,華旌昌笑著說既然是選拔那肯定要做到公正,那些都是尋常的百姓,請他們來做個見證。
皇帝也來了,他是每一次才俊選拔的最後一都要來的,看看他東樞才俊的風采。
南寰使臣咂舌,他們聽說這是報館辦的,報館這是在為朝廷選拔人才?
嘈雜喧囂的環境讓他們一時間捋不清思路。
。您提供大神冬月暖的啟稟王爺,王妃又窮瘋了
十四年情深似海,癡心交付,換來的是他江山穩固,她家破人亡。 當她踏著鮮血步步重生,回歸血債的開端…… 「狠毒?你可知親眼看著雙親被野狗分食,是何等痛不欲生?」 在這個世家與皇族共天下的浮華亂世,她是華陵鳳家最尊貴的嫡女。 一手折扇,半面淺笑,藏住滿腹陰謀。 一襲紅裳,七弦著墨,結交天下名流。 當她智鬥族男,顛覆祖製,成為有史以來唯一一位女少主; 當她躋身清流,被名士推崇,成為一代領袖; 鳳舉:「灼郎,我心悅你,你呢?」 慕容灼:「她足下的尺寸之地,便是本王要守護的江山!」 巍巍帝闕,誰將興舉盛世風骨?
【本書又名《我假死後,冷冰冰的王爺瘋了》假死追妻火葬場後期虐男主白蓮花女主又美又颯】一朝穿越,蘇馥竟成了臭名遠昭醜陋無鹽的玄王妃,還帶著一個四歲的拖油瓶。 玄王對她恨之入骨,要挖她的心頭血做藥引,還要讓她和小野種為白月光陪葬。 她絕處逢生,一手醫術扭轉乾坤,將日子過得紅紅火火。 一心盼和離時,誰料玄王卻後悔莫及。 曾經冷冰冰的王爺卑微的站在她身後「阿馥,本王錯了,你和孩子不要離開本王,本王把命給你好不好?」 等蘇馥帶著兒子假死離開后,所有人以為她們葬身火海,王爺徹底瘋了!
#古代言情 #重生 #甜寵 上輩子,溫凝被囚在裴宥身邊,做了他的籠中鳥,掌中雀,每天不是在計劃逃跑就是正在逃跑的路上,最終被他折斷雙翼,鬱鬱而終。重活一世,溫凝決定藏好身份,掩住性情。尖酸刻薄,目光短淺,愚不自知……關鍵還愛他愛得不得了。總而言之,他怎麼討厭她就怎麼來。果然,這輩子的裴宥對她厭惡至極,退避三舍,看到她都恨不得洗洗眼睛。溫凝身心舒暢,終於可以安心地擇一門夫婿。溫凝定親的消息傳遍全城那一日,與裴宥不期而遇。溫凝決定站好最後一班崗,演好最後一齣戲,抱着裴宥的大腿聲淚俱下:“哇,大人,小女不想嫁,嚶嚶,大人,小女對您的真心蒼天可鑑日月可表,嗚嗚嗚,大人,小女此生癡心不改非君不嫁!”在溫凝的劇本里,此刻裴宥該是無情拔腿,決然離去,一個眼神都不會施捨給她。卻不想他巋然不動,在她都要演不下去的時候徐徐彎腰,溫熱的指尖擦掉她眼角未掉的淚,從眼神到聲音,都透着一改往日清冷的蠱魅:“既是如此,那便嫁我,如何?”溫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