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子裏實在拿不出更好的料子了,文綿綿無奈之下隻能收手。
“都包起來,放到門外馬車裏。”
布料進了馬車,陳言和向知道自己該要幹活了,門神一般站在鋪子門口。
眼看著料子被帶走,還沒收到錢的掌櫃小心上前詢問,“文姑娘,這銀錢是您付還是送了單子到府上,由府上的賬房一同支付。”
文綿綿側首瞥了一眼,“安南王與三皇子是親兄弟,以本姑娘和安南王的關係,算起來和三皇子就是一家人,一家人還要付銀子?”
“這...”掌櫃的腦子嗡嗡作響,“文姑娘,這打開門做生意,哪裏...哪裏...”
靈果上前,叉腰道:“誰不知道三皇子和我家王爺好的一個人似的,三皇子去我家王爺的鋪子裏拿東西,我家王爺收錢了?”
靈草也上前,很是不屑的說道:“拿一次就幾萬兩,一年拿幾次,是你這區區五千兩能比的?”
文綿綿滿意的點頭,“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掌櫃的還得向百玉齋的掌櫃學學,昨日二公主在鋪子裏拿走了近十萬兩的件兒,人家掌櫃的可是全程笑臉,態度十分親和。”
“你這五千兩就一臉痛的樣子,看來二皇子過的不寬裕啊。”
說著轉,靈果和靈草兩個連忙上前扶著上了馬車,陳言、向瞥了掌櫃的一眼架著馬車離開了。
掌櫃的麵漲紅,忙對一旁傻眼的夥計道:“快去三皇子府匯報。”
今日這文姑娘隻怕還是來者不善啊。
馬車裏,文綿綿朝陳言、向兩人道:“作快點,去值錢的鋪子。”
都打聽了,三皇子是要去上朝的,一定要在他出現之前把他名下鋪子都洗一遍,等他出現的時候的要把東西都帶回去,他就不信那什麽三皇子敢闖文勝大將軍府。
至於後麵嘛,就不是要心的事咯~
陳言、向二人調轉馬頭朝著另外一條街去了,“三皇子明麵上最來錢的應該是古今坊,賣珍寶古玩的。”
“趕的。”
珍寶古玩好啊,小小一件兒都老值錢了,不比這一堆布料強?
馬車的速度很快,布莊管事派去三皇子府的人著急的在門口徘徊,三皇子上朝去了,連府中的大管事都有事外出,這眼看著就要大事不好了啊。
整個一上午文綿綿收獲頗,仗著的速度夠快,等著三皇子名下那些掌櫃互相通完氣的時候,已經將幾家值錢的鋪子全都洗劫了一遍。
等著三皇子府的大管事得知消息的時候,文綿綿已經滿載而歸。
到了下午,烈日灼灼,蟬鳴聲陣陣。
三皇子華旌暉怒氣衝衝的走向長幸宮,長幸宮是林妃的居住的宮殿,華貴非常,此刻宮歡聲笑語,二公主華嫣正獻寶一般拿出來一個質地上乘在玉鐲子。
“母妃,您瞧這玉鐲子多好看啊,瑩潤油亮,戴在手腕上襯的勝雪。”
正值芳華得林妃的態優雅的坐在的羅漢床上,染著丹蔻指甲飽滿圓潤,襯的手指如玉。
接過那羊脂白玉鐲仔細看了一眼,麵上的笑容優雅矜持,“的確不錯,是件好。”
話語菲又拿起一塊同質地的頭百玉簪,“母妃再看這個,這玉簪看著普通,但在月下瑩潤生輝,若是母妃晚上戴上,一定不勝收。”
“還有這塊玉佩,做工極為巧,手生溫,也是好東西呢。”
這幾樣質地相同,能看出是出自同一塊料子,自是十分難得,就算是見慣了珍寶的林妃的也很歡喜,“從你外祖家得的?”
輔國公府乃是林妃的母家,昨日華嫣前往輔國公府,日落方歸。
華嫣得意的仰著下,“才不是,昨日和表姐逛街,去六皇兄的百玉齋得的。”
“不僅是這幾樣,林家的幾位表姐都各得了一樣。”
林妃放下玉佩,目微凝,“菲兒,你可知這些東西的價值?”
“不值十萬兩。”華嫣毫不在意,轉頭就說起了文綿綿,“昨日在百玉齋還遇到了文綿綿,我瞧那樣子還想要我付錢,後來大表姐兌了兩句,便說服了,還讓管事將多送了幾樣。”
林妃一臉狐疑,心裏莫名有些不安,“那文綿綿是如何說的?”
華嫣歪著頭,想了想,隨即說道:“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天下都是父皇的,我是公主,又是一家人,自然是不用付錢的。”
“這文綿綿還上道的。”
林妃柳眉輕蹙,本能覺得事沒有表麵上這麽簡單,正預再問,三皇子華旌暉不經通報直接走了進來,一進門目就落在了那羊脂白玉配上,心頭怒火中燒。
華嫣拿著玉佩就上前,“三哥你來的剛好,我挑了一塊玉佩送給你。”
看著那近在眼前的的玉佩,華旌暉攥了拳頭,強製下心頭的火氣,冷聲質問:“宮裏是缺你穿戴了?需要你親自出麵去要?”
“你已經十四了,姑娘家矜持,公主的尊貴是一樣都沒了嗎?”
伺候在殿的管事嬤嬤打了個手勢,伺候在兩旁的宮人全都默不作聲的退了下去,林妃起,“皇兒,為什麽要如此說你妹妹。”
華嫣雙目含淚,一雙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華旌暉,“二哥,你...”
華旌暉說的話不可謂不重,母倆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華旌暉有些後悔說了重話,但心裏怒氣猶在,“文綿綿今日上午顧了我名下的鋪麵,拿走了價格超過三十萬兩的品,鋪麵的掌櫃都曉得你昨日去百玉齋拿了近十萬兩的件兒,現在全城都曉得我是一個占人便宜沒夠的人。”
“這就是你幹的好事!”
三十萬兩的損失他還承的起,但名譽的損失十分重大,府中的謀士已對此事有了分析,十分的不樂觀。
現在還不知道朝中那些大臣的反應,但誰會想要自己追隨的人是一個白拿東西不給錢的主兒?
林妃重重的跌坐在羅漢床上,目緩緩的看向了華嫣,華嫣反應過來滿目通紅,“賤人,我要去找,我讓出去解釋清楚。”
“這些東西是主讓掌櫃拿出來的,這個賤人,敢我。”
“住口!”林妃一聲厲嗬,“堂堂公主,滿汙言穢語,是我平日太過寵你,竟讓你學了市井潑婦的行徑。”
華嫣停了下來,開始低頭抹淚,強烈的憤怒不過是想掩飾自己闖禍後的害怕,知道此事會給皇兄帶來極大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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