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時寒的每一個字都掐在許南霜的心尖上。
認真的在聽。
“我並不知道的生母是誰,當年晏晏被送到我這裏,做了親子鑒定,所以晏晏就一直留在我的邊。”
溫時寒極說這麽長的句子。
但這樣時候的溫時寒又顯得格外。
他的薄親啟:“但晏晏從小不好,心髒問題加哮,瑞士有最好的醫療資源,所以之前和我一直在蘇黎世。”
“那你會帶晏晏回申城嗎?”許南霜好奇的多問了一句。
“我終究要結婚,晏晏若是喜歡我太太,那就會回去,若是不喜歡,可以選擇在蘇黎世。”
溫時寒就連這種問題都說的坦。
許南霜的心口一。
因為很清楚的知道,這個溫太太不會是自己。
就憑和溫時寒的這一層關係,有朝一日浮出水麵。
怕是天崩地裂。
“另外,溫家也不一定適合晏晏。”溫時寒淡淡說著。
許南霜了然。
溫家的人都是踩著人上去。
溫晏晏留在申城,就隻會是溫時寒的肋。
不會是安全。
確確實實不合適。
“起碼現在不合適。”溫時寒看向許南霜。
而後他把話問完:“還有什麽問題?”
許南霜立刻搖頭,哪裏還敢繼續問。
見許南霜不好奇,溫時寒倒是點點頭。
“南霜。做人不要好奇,好奇心殺死貓。”溫時寒在提醒許南霜。
許南霜默了默:“我知道了。謝謝小叔提醒。”
這是警告,意味著今天的事不允許再發生。
溫家的事,不是能過問的。
“要睡覺嗎?”溫時寒轉移了話題。
很正經的問題,但是說不上來為什麽。
從溫時寒裏說出口的時候,就讓許南霜覺得不那麽正經了。
很淡定的搖頭:“我不困。”
時差的關係,現在確確實實不困。
溫時寒點點頭:“那正好,當我助理。”
“好。”許南霜應聲。
很快許南霜已經掙紮的從大床上起。
而後,溫時寒的手牽住了許南霜的手。
好似隻要溫時寒到許南霜的時候,的心跳都會不自覺的加速。
但表麵,許南霜卻鎮定無比。
一直到回到書房,溫時寒的手才鬆開許南霜。
“桌上的文件,找出重點念給我。”溫時寒低聲命令。
許南霜沒有遲疑。
當過溫時寒的助理,很清楚溫時寒在工作上的嚴格。
兩人的配合又好似極端的默契。
溫時寒要的資料,一個眼神。
許南霜就可以準的給到,也不會出任何的差池。
“這些數字,填上去。”溫時寒隨口說了一串數字。
幾乎是瞬間,許南霜就反應過來,這些數字的含義。
這就是溫時征想要的標底。
而這人現在卻淡定自若的給了自己。
這是一種無形的信任。
許南霜沒說話,反而是安靜了片刻。
溫時寒的眼神落在許南霜的上:“有什麽問題嗎?”
在溫時寒的話音落下,許南霜的手機忽然振。
靜謐的書房裏,這樣的震聲就變得格外顯眼。
許南霜和溫時寒都看見了,上麵是溫祈言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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