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崔藝珍心裏有氣,不想理會陸凡,要故意曬著臭小子,顯示自己有多麽驕傲。
怎奈母親發話了,讓不敢不聽,唯有低聲道:“你好,麻煩你了。”
陸凡心中暗笑的同時,爽快的道:“不用客氣,看在你的麵子上,我肯定竭盡全力,讓老夫人完全恢複正常。”
老夫人眉開眼笑的說道:“我這個姑娘脾氣暴躁,經常闖禍,總是讓人不省心。所做的最有就的一件事,就是與您認識,並且相的很不錯,讓我跟著沾了。”
以往有更加優秀的大姐比較,崔藝珍始終得不到母親的認可,很到誇讚,如今卻因為陸凡的緣故,對刮目相看。
心當即好轉,原來的不滿隨風而散,嗔道:“所以嘛,您下半輩子的幸福生活,還不得依靠我嗎。”
老夫人欣的點頭,“你說的沒錯,媽當初多虧生了你,現在才能逆天改命,你是我的心肝小寶貝!”
過了會兒,陸凡為老夫人後續治療,隨著暗自運功,似有若無的靈氣湧現,籠罩著病人全。
使得老夫人神清氣爽,如同置原始森林,在天然氧吧當中。
靈氣不斷的滲經絡當中,能夠增強質,清除中的糟粕,可謂效果顯著。
半小時之後,治療完畢。
在陸凡和崔藝珍的保護下,老夫人試探著起,終於搖晃著軀站起來了,有些費力的挪軀,不免熱淚盈眶。
時隔多年,竟然在瀕死之際,被神醫救治過來,並且徹底痊愈,可以自由行走。
看到母親如此激,崔藝珍也是潸然淚下,然後抹去臉上的淚水,主牽起陸凡的手。
一對男又以胳膊充當老夫人的拐杖,很有默契的向後退去。
一刻鍾以後,老夫人鬆開他們倆的手臂,竟然能夠獨立行走。
更讓崔藝珍興不已,開心的抱住陸凡,無比激的道:“謝謝你,真的應該多謝你,是你拯救了我們。”
陸凡嘿嘿笑了下,故意問道:“那你不生氣了?”
崔藝珍噗嗤一笑,“人家跟你鬧著玩呢,怎麽可能真的跟你發脾氣呢,不管我對別人怎麽樣,會始終對你好的。”
陸凡用力點頭道:“那我就放心了。”
這時候,手機鈴聲響起,陸凡從口袋裏掏出來,隨手接通電話,禮貌的問,“您好,您是哪位?”
聽筒裏傳來男子頗有幾分威嚴的聲音,“我是趙氏財團的社長趙明輝,也就是趙正旺的父親。”
聽聞男子自報家門,陸凡為之一愣,沉聲道:“原來是趙社長,請問有何指教?”
“不敢當……我打這個電話沒有別的意思,犬子飛揚跋扈,冒犯了您,實在過意不去。特意定好餐廳,請您中午過來參加宴會,我和他當麵向您賠罪。”
陸凡剛要拒絕,可是轉念一想,為何趙正旺還沒被執法機構拘捕,究竟怎麽回事,必須弄清楚真相才行。
所以回複道:“那好吧,告訴我地點,我會準時出席。”
旁邊的崔藝珍一字不的聽在耳中,等到通話結束,輕聲問道:
“這是惡趙正旺的父親吧,我都聽說了,你曾今揍過他那個氣焰囂張的兒子,如今請你過去吃飯,恐怕沒安好心。”
老夫人當即怒道:“哪個混蛋敢招惹陸神醫,我絕對饒不了他,究竟是誰想要圖謀不軌?”
崔藝珍說道:“當然不是尋常之輩,霍爾市首富趙家的兒子與陸凡發生過衝突,估計不會善罷甘休。”
老夫人臉沉的哼道:“原來是財閥家的爺,那又怎麽樣,敢陸神醫一毫,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然後衝著陸凡說道:“您不用理會他們,安心留在我這裏,等我恢複一陣子,親自幫你擺平此事。”
陸凡笑著說道:“其實也沒什麽,一點誤會而已,不到萬不得已,用不著麻煩您。我今天先過去跟他們父子會麵,看看什麽況再說吧。”
既然陸凡執意出席宴會,老夫人隻好囑咐幾句,若覺得形勢不對,趕打電話告知,會用一切關係讓他安然無恙。
中午時分,崔藝珍駕駛一輛路虎攬勝把陸凡送達酒店,停車後問道:“用不用我陪你過去?”
陸凡搖了下頭,“還是不必了,非到萬不得已,我不想把你牽扯進去。況且你待字閨中,若是跟我傳出什麽緋聞,恐怕以後嫁豪門就費勁了。”
後半句話頗有調侃意味,崔藝珍很是不滿,撇道:“我才不稀罕當什麽豪門呢,自己就是豪門,你不領就算了。
別怪我沒提醒你,趙遠輝關係複雜,勢力極大,會對你構很大威脅。”
陸凡卻自負的回應,“我知道了,不過沒人能把我怎麽樣,在龍國的時候就是如此,在瀚國也一樣,我倒要瞧瞧他們有何能耐,你回去吧。”
酒店最豪華的包房,桌邊有三人落座,主位是戴著眼鏡猶如紳士的趙遠輝,看似為人和藹,實際上心狠手辣,絕對不是善茬。
以及坐在椅上臉憔悴的趙正旺,之前遭槍傷,經過手治療以後,目前在恢複當中。
按理說,由於涉及重要案件,理應遭拘捕才對,然而依舊逍遙法外,由此可見家族背景了得,足以讓他肆意妄為,不會到法律製裁。
還有一位穿製服的中年男子,為將軍銜的李揚準,霍爾市衛戎部隊高,與趙遠輝同在某個名利圈子,私下裏更是至好友。
趙家父子後站立著十來個黑男子,都是過特殊訓練的保鏢,渾散發著淩厲氣息,猶如一柄柄即將出鞘的利刃。
李揚準後麵則是數位兵,全部佩戴手槍,臉冷峻,更讓室彌漫著張氣息。
隨著房門被推開,陸凡腳步輕鬆的進到包房,毫不理會眾人森的目,直接在對麵椅子上坐下。
淡然道:“不好意思,讓諸位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