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個月以來,崔尚雲患上了古怪皮病,卻礙於份,不想私泄,沒去醫院治療。
自行用藥之後,沒有任何緩解,反倒愈發嚴重,狀態變得很差,讓崔藝珍心中焦急,卻無計可施。
如今姐姐的病癥被陸凡治好了,崔藝珍開心的不得了,卻故意說道:“那豈不是都被你看到了。”
一句話出口,讓陸凡和崔尚雲同時臉紅,都覺得不好意思,難免有些尷尬。
陸凡厚著臉皮道:“這個嘛……為了治病在所難免,無傷大雅,你就別計較了。”
崔藝珍板著臉道:“那可不行,我姐姐就是因為患特殊,不想被醫務人員瞧見,所以拖著沒去醫院。是什麽份,豈能被你一個男的細致觀察,除非……”
眼見妹妹故意刁難陸凡,崔尚雲臉愈發的紅,即便為人明,也是難免臊,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反駁才好。
這妮子的質問讓陸凡很是無奈,滿臉尷尬的道:“那你說怎麽辦?”
崔藝珍噗嗤一笑,調侃道:“你和我在一起,才能名正言順,俗話說得好,大姨子有妹夫半拉腚,看了也無妨!”
使得陸凡啞然失笑,“原來瀚國也有這樣的說辭,倒是跟我們龍國如出一轍。”
崔尚雲瞪了妹妹一眼,氣道:“死丫頭,你還敢胡說八道,看我怎麽收拾你。”
沒想到,崔藝珍吐了下舌頭,調皮的道:“開個玩笑而已,有什麽大不了。拜托,若不是我把陸凡帶家門,能給你把病治好嗎?”
崔尚雲哼道:“算你幹了一件好事,我先回去了,明天再過來探母親。”
隨著離開別墅,陸凡檢查了崔藝珍購置的藥材,確認無誤之後,開始熬製中藥。
一個時辰之後,湯藥即將熬好之際,陸凡掀開蓋子,雙手在上方來回挪,釋放靈氣滲其中,使得藥效至提升十倍。
而老夫人喝下中藥之後,臉上浮現幾分,氣神明顯有所提升,基本上手腳活自如。
對於癱瘓數年的來說,無異於煥發新生,心愈發愉悅,飯量也增加了,狀態越來越好,仿佛年輕十歲。
陸凡忙碌了一天,已經初見效,方才徹底放心,用過晚餐之後,回到臥室歇息。
夜已深了,有人推門而,赫然是年輕靚麗的崔藝珍,手中端著托盤,上麵擺放著火熏以及一瓶威士忌。
陸凡不解的問,“這是什麽意思?”
崔藝珍甜甜的一笑,“給你送夜宵來了,再陪你喝點酒。”把托盤放在桌上,杯中倒上洋酒。
既然如此,陸凡也就不客氣,與之一邊喝酒一邊聊天。
隨著一瓶威士忌喝了,崔藝珍紅著臉道:“我也有病,你給我治療一下吧。”
陸凡納悶的詢問,“你看著好啊,神抖擻,容煥發,也不像得病了?”
崔藝珍歎道:“冷暖自知,你看我總是牛氣哄哄的,無論在哪裏都是盛氣淩人。其實我有失眠的病,夜裏本睡不著,休息特別不好。”
既然如此說了,陸凡當即為其診脈檢查,把手指搭在人家皓腕上,很快發現端倪。
為長期以來心愁悶導致的肝鬱氣滯瘀,估計與其母親患病有著很大關係。
當即表示可以治療,不用吃藥,隻需用他的獨門技法推拿,就能手到病除,化解失眠以及易易怒經常緒失控等病癥。
對於陸凡的話,崔藝珍深信不疑,開心的道:“是嗎,那可太好了,你趕給我治療吧。”
“可以,你把上了吧。這種治療必須毫無遮掩才行,能夠快速滲,否則無法達到應有的效果。”陸凡輕描淡寫的道。
作為曾經為許多子看過病的專業醫生,對此習以為常,一副司空見慣的樣子。
卻讓崔藝珍俏臉更加緋紅,眸中目瞥過來,嗔道:“你不會想要占我便宜吧,治病還得讓你看個夠啊?”
陸凡板著臉道:“既然你信不過我,那就回去吧,我也省的麻煩,不用耗費太多力,可以早點休息了。”
還真是不慣著大,直接下達逐客令,潛臺詞就是不用我治療拉倒,有那功夫我多歇會不好嗎。
察覺陸凡心中不悅,崔藝珍忙不迭的說道:“瞧你,怎麽還生氣了,人家跟你逗著玩呢,怎麽可能不信任你。”
陸凡本不為所,煞有介事的道:“拉倒吧,免得我吃力不討好,到時候再被你反咬一口,說我故意吃你豆腐,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心裏則是洋洋得意,小樣兒吧,我還拿不了你,以往總是跟老子耀武揚威的,現在得讓你求著我,肆無忌憚的欣賞把玩。
果然如他所料,麵前的頂級白富徹底沒了脾氣,拉著他的手,撒似的賠禮道歉。
“好哥哥,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別跟我一般見識了,若是不給人家治療,總是徹夜難眠,還容易發火傷,就心疼一下妹妹吧。”
使得陸凡暗自笑,臉上卻無毫顯,“這可是你求我的,怎麽治療我說的算,別待會誣陷我圖謀不軌。”
以往的崔藝珍脾氣暴躁如同雌豹,如今卻溫順乖巧仿佛貓咪,可憐的道:
“我肯定聽你的話,隻要讓我痊愈,怎麽著都行。”
然後不等陸凡吩咐,主掉外套和,乖乖的躺在沙發上,的不可方。
即便陸凡見多識廣,也不免有些眩暈,好在恪守職業道德,無論多麽眼饞,還是暗自運功,專心致誌的開始治療。
來回推拿之際,簡直妙不可言。
果然是妙手回春,過不多時,就算崔藝珍心有提防,還是閉上眼睛睡著了,宛若睡人似的。
而陸凡本著認真負責的態度,又免費為其檢查,過了好長時間,終於心滿意足,給崔藝珍蓋上毯子,回到床上歇息。
被子散發著淡淡馨香,讓他很是愜意,片刻之後進夢鄉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