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胤樓就在山口的地方。

了夜，顧滿在裏麵都可以覺到外麵嗖嗖的冷風，自然的，外麵肯定更冷。

顧滿想要睡，卻怎麽也睡不著，一個人坐在裏麵，眼睛盯著口看了好一會兒後，終於還是上前。

他的上還是掛著雪花，眼睛看著天空，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你不是你哥。”

顧滿突然的話讓他一愣，眼睛也猛地看向。

顧滿咬著牙，“我不認識你大哥，但是我想，能夠在那個時候對無助的你出援手的人，一定是一個很好的人，但那是，那個時候，他沒有能力保護自己的妻兒，不代表你今天也沒有辦法！如果你現在真的死在這裏的話，就還真的是走了他的舊路了。”

話說完，顧滿直接轉，“進來吧，外麵冷。”

霍胤樓在外麵頓了一會兒後，倒也真的進來了。

顧滿看著明晃晃的火堆，說道，“霍胤樓，回去我們就辦理離婚吧。”

那個時候，霍胤樓正在拍上的雪花，在聽見這句話時，他的作頓時停在了原地。

在過了好一會兒後，他才緩緩抬起頭來。

“你說什麽？”

“我們離婚。”顧滿看著他，“你應該也知道我和霍胤示之間的事了吧？與其我們兩人互相藏著互相試探，不如就誠實一點……做敵人吧！”

顧滿的樣子認真。

霍胤樓的臉卻難看到了極點！

在過了好一會兒後他才說道，“這就是你想要跟我說的？”

“這樣，不好嗎？”顧滿抬頭看著他，笑著說道，“我覺得這樣是最好的，要不像過去一段時間，我們真的……太累了。”

“跟霍胤示在一起就不累了嗎？你知道他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嗎？你會被他吃的骨頭都不剩！一個在國外一無所有的人都可以用盡一切手段爬上來的人，你覺得你能從他那裏得到什麽！？”

“至，我們是非常明確的知道對方的份的。”顧滿看著他，說道。

莫名的話讓霍胤樓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眼睛看著，“你說什麽？”

“我知道他不是什麽好人，他也知道我跟他一起是各取所需，這樣的關係很好，我也不會喜歡上他，不會糾結和痛苦，很好。”

霍胤樓臉上的表突然一點點的消失了。

“霍胤樓，我不想要再喜歡你了，所以，我隻能恨著你，堅定的，恨著你，這樣，我就不會難了，好嗎？”

的話說著，倒像是一種請求了。

甚至應該說是……哀求。

霍胤樓看著，輕輕的笑了出來。

顧滿就定定的看著他，不知道為什麽，那個時候看著他的笑容，顧滿突然有一種好像自己……如同刀絞的痛。

但是，什麽都沒說，隻平靜的看著他。

“我要是說，不呢？”

終於，他說道，咬牙切齒的。

顧滿反而一笑，低頭嗯了一聲，“哦。”

的回答讓他一愣，“你說什麽？”

“我知道了。”顧滿輕聲說道，“我已經猜到你的答案了，所以……也不覺得驚訝。”

知道，不管怎麽樣，他都要將自己攥在手上。

那是……占有。

不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