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過來,就帶了個消息:宇越集團馬上要被查稅。
說這件事的時候,蘇棲剝著一個橙黃的橘子,不是很關心。
瑠夏說:“你說這會不會也是你老公搞的?突然被查稅,還在這個節骨眼,真的是很有可能啊。”
“你當宮心計呢,他一個大總裁,天天搞這些。”
蘇棲隨手掰開一片橘子,丟進里。
這個季節的橘子都很甜,吃得津津有味。
瑠夏湊過來,也拿起一個開始剝,順便問:“你這事真就這麼算了啊,你以前可不是這麼圣母的。”
“他們父倆登門道歉,我看那俞微是真可憐,我就當我行善積德做件好事得了。”
“唉,幸好你沒什麼事。不過,你要在這住多久?”
提起這個,蘇棲就嘆氣:“不知道,這里好悶,我只想出院了。但傅時津不讓。”
“你想走就走唄,他現在又不在。”瑠夏就隨口一說,蘇棲突然眼前一亮。
“對噢,他現在又不在,我想出院可以自己辦手續。”
蘇棲說著就掀開被子下床,去換上的病號服。
瑠夏看著忙活的,約覺不大好。
“棲棲,你真的打算出院?你老公回來看不到你在這,怎麼辦。”
“我又沒去哪,就回家而已。他還能把我抓過來繼續住院?”
“……那你千萬別說這事跟我有關,我覺得你家傅總有點腹黑,我怕他哪天找我麻煩。”
經過宇越和俞微的事,瑠夏是對傅時津而生畏。
真是個深不可測的男人。
想是這麼想的,但是瑠夏總是不經意的去挑戰這個深不可測的男人——
晚上,就帶著剛出院的蘇棲,去了以前常去的一家夜店。
今晚周年慶,夜店里人特別多,氣氛特別嗨。
在醫院抑郁了一天的蘇棲,終于覺釋放,跟瑠夏坐在卡座里喝酒,不時有臉的人過來打招呼。
出院和來夜店玩,都是瑠夏提出的,所以現在也是惴惴不安,問了蘇棲好幾遍:“你老公找你沒有?他怎麼還沒找你?”
蘇棲出手機瞧一眼,說:“沒,估計他自己也忙著呢吧。我讓佩姨跟他說了,我已經自己出院。”
“真的會沒事吧,我怎麼總有種不好的預……”
蘇棲笑笑:“難不他還會吃了你?”
瑠夏:……
是真這麼覺得的。
把住院的老婆拐出院,帶進夜店……
傅時津估計會想宰了吧……
FUNLAX公司大樓,會議室燈火通明。
冗長的會議開完,方特助跟出去的人群錯開,逆行進來,停在還坐在座位上的傅時津旁邊。
今天事很多,這個會議又是從下午一直開到現在,不知不覺已經快九點。
傅時津疲憊地眉心,代方特助:“備車,去醫院。”
“傅總,”方特助猶豫著開口,“太太,已經出院了。”
“出院?”
傅時津眉頭皺。
方特助:“佩姨下午打過電話,太太自己辦了出院手續,您一直在開會,就來不及通知您。”
傅時津閉閉眼,真是讓人不省心。
昨天才進的醫院,今天就自己辦手續跑了。
“行了,我知道了。”
“傅總……”
傅時津抬眸看向方特助,覺他還有話要說:“怎麼?”
“太太現在,和川島小姐在北城的一家夜店里。”
傅時津:……
行。
不愧是蘇棲。
估計是準備把他氣死。
完全不知傅時津已經知道自己在哪的蘇棲,和瑠夏靠在二樓的鐵欄桿上,一塊跟著音樂搖擺。
有服務員送來一杯酒,說是前邊一位先生請的。
蘇棲和瑠夏看過去,看到一個打扮模樣都不錯的男人在朝們點頭致意。
看眼神,是沖蘇棲來的。
蘇棲沒接那杯酒,瑠夏幫接過來,等服務員走后,打趣蘇棲:“沒想到你一個已婚-婦還這麼有市場。”
“已婚就沒人權了?”
“已婚沒喝這杯酒的人權。”
這杯酒由瑠夏喝了,反正蘇棲對那位男士沒什麼興趣。
按現在的份,也不能有興趣。
在二樓站了會,瑠夏那杯酒也喝的差不多了,蘇棲打算早點回家。
瞞著傅時津出院又大晚上來這,還不知道傅時津知道了會是什麼表。
正要走時,起先送酒的那位男士主走過來,攔在們面前。
周嘉汶用一種很欣賞的眼神看著蘇棲,開口:“兩位小姐,這就準備回去了,不多玩會?”
蘇棲沒說話,瑠夏就說:“謝謝這位先生的酒,你繼續玩,我們就先走了。”
“哎——”周嘉汶手攔住們,笑著說:“別著急走嘛,要不留個聯系方式,下次一起出來玩?我姓周,不知這位小姐如何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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