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之國與草之國之間,相隔著一個火之國。
如果是別有用心之人帶路的話。
肯定會繞著火之國走,畢竟別有用心之人,是不希人柱力回到火之國的。
但是,帶路的人是卡卡西!
卡卡西怎麼可能會希鳴人不接近火之國?
他不得鳴人回到火之國。
甚至回到木葉村。
所以卡卡西為白鬍子規劃的路線就是橫穿火之國,萬一在火之國裏面白鬍子他們忽然改主意,決定不去水之國了呢?
他煞費苦心吶!
卡卡西覺得自己領這麼一點暗部忍者薪水。
卻每天干超過這份薪水極限的事。
太為難他了!
「不過……白鬍子的懸賞令不僅僅只是木葉部的懸賞,而是整個忍界針對他的懸賞。」卡卡西頗為頭疼:「讓他橫穿火之國,該不會給火之國引來什麼麻煩的角吧?」
說實話,足足1億兩的懸賞金,放眼整個忍界,估計沒有人不心吧?
只要干了這一票任務。
下半輩子就是個大富翁。
再也不用刀尖。
肯定會有很多賞金獵人抱著這樣的一種心態,甚至可能還有很多忍村的忍者也是如此。
卡卡西認為,他們木葉村裏也有這種忍者。
他只希木葉的忍者不要來作死。
白鬍子……
沒有他們想像中的那麼簡單。
這個男人很可怕。
……
夜晚很快便來臨。
此時。
火之國森林中。
「哼!怎麼會讓我跟你這個噁心傢伙一組?」
被譽為「天才傀儡師」的蠍,如今早已是曉組織的一員,甚至算資歷比較老的員。
他很早的時候就已經加了曉組織。
藏於傀儡「緋琉琥」中的蠍此刻非常不爽。
整個曉組織,他最看不慣的就是大蛇丸。
因為大蛇丸這個混蛋,在剛加曉組織的時候,無視了自己的「藝」。
甚至,還故意敗給了自己,並利用他趁機襲首領。
這傢伙不僅看不起藝!
還在惡意利用藝!
「呵呵……」
現階段的大蛇丸穿著的服,正是曉組織的制服。
他站在蠍的旁邊,發出一聲意義不明的輕笑。
「如果不想和我同隊的話,你可以提議讓他們把我給調走。正好我有一項研究沒有完,就被強行拉過來了。」
說到這裏,大蛇丸出那一條長長的舌頭,並砥一下。
「不過話說回來,我對那個白鬍子的巨人,還是興趣的。如果他能為我的研究對象,那我就對他更興趣了。」
對一個「巨人」頗興趣的忍者。
不僅只有綱手那種醫療忍者,還有大蛇丸這種,專門做人研究的忍者。
白鬍子的存在對他們這兩批人來說,就好像是,突然冒出的珍稀生。
可謂是充滿力。
「我們現在可是在火之國,聽說木葉裏邊有個自來也的忍者一直在追殺你。希你這個傢伙,不要拖我的後。」
蠍瞥了眼大蛇丸。
他冷哼一聲:「如果,讓我發現你引來什麼麻煩的人,我會先把你給殺死。」
「哦?」大蛇丸微笑道:「就你那三兩下的傀儡,可殺不死我哦!」
大蛇丸甚至在用舌頭著整張臉。
滿臉都是明唾。
「你這噁心的傢伙……不要我現在就殺了你!」藏於緋琉琥之的蠍登時眼皮一跳。
眼眸之中更是甚至閃過暴躁的神。
「你可以試試。」大蛇丸笑了笑。
「哼!!!」
一個大蛇丸、一個蠍。這倆人一邊在路上拌,一邊在森林快速穿行。
他們二人已經順著路上蹤跡尋覓了半個月。
大蛇丸與蠍可以百分之百確定……
白鬍子就是順著這個路徑走的。
因為這條路徑留的痕跡太多了,那個白鬍子的巨人,並沒有刻意地去藏那些痕跡。給人的覺,像是對方本就不在乎一樣。
這或許是一種獨特的自信。
不過,這也合理的。
即便那個草忍村再怎麼的弱小,那也是以一己之力在一夜之間,毀滅一個忍村的角。
這樣的一個男人……
確實該有自信。
「嗯?」突然,傀儡緋琉琥的巨大尾針化作殘影,迅猛地往空氣上一刺。一條黑白相間的小蛇,被劇毒的尾針給直接刺穿。
著著都能夠致死的劇毒……
讓這條小蛇瞬間暴斃。
「噁心的傢伙!你找死嗎?」蠍怒瞪大蛇丸,已經準備停下來與大蛇丸大戰三百回了。
「呵呵……你怎麼跟個小孩一樣衝易怒?」大蛇丸說道:「這是我派出去的通靈,你難道沒看到它肚子裏有個捲軸嗎?」
蠍一怔。
果真發現,被毒死的黑白小蛇破開的肚子裏面,確實有藏有一個很小的捲軸。
「如果捲軸裏面沾上蛇,那就說明我這條可的小蛇,找到那個白鬍子了。」
大蛇丸補充說道。
蠍蹙眉控傀儡打開捲軸,發現空白的捲軸上,確實有一道跡劃痕。
「呵呵……」大蛇丸臉上的笑容愈來愈盛:「看來,我們很快就能夠見到那個以一己之力,覆滅一個忍村的白鬍子了。」
「能被我的通靈給找到的話,那就說明,他離我們不超過兩公里!」
……
「忍法·分之!!!」
夜晚的鳴人仍然沒有停下來休息。
只見,他嫻地分出了一個分,本與分各自手持苦無,向白鬍子所在方向奔去。
鳴人熱沸騰地大喊道:「老爹!請務必小心!我要上了!」
他竟向白鬍子攻去。
「咕啦啦啦!你這個分在見聞霸氣面前,本就沒有用啊!笨蛋兒子!」白鬍子甚至沒有出手,他張口便是一口氣往前吹去。
這一口氣所掀起的狂風,直接將鳴人的分給轟散,也讓鳴人本「哇呀呀」地狂。
因為陣陣狂風,竟將鳴人的軀給吹飛了。
摔在地上的鳴人,一個鯉魚打重新站起。
他撿起掉落在旁邊的苦無。
鳴人的神依舊幹勁滿滿。
「再來!」他再次向白鬍子衝去,結果倒飛出去的速度,比剛才還要更加的快。
甚至,還撞斷了一棵並不是很壯的小樹,往後方更遠摔了過去,摔出了數十米開外。
這也算是一種實戰特訓。
依舊是「殺」式的。
「好痛……」鳴人覺自己渾都散架了,他手抓著旁邊的支撐。
並嘗試掙扎爬起來。
但下一秒,他就發現自己抓著的支撐,好像手不太對。
「欸?」
鳴人錯愕轉頭一看,震驚發現自己抓著的並不是有什麼樹木的樹榦,而是一個人的!
「呵呵……」
陌生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
傳鳴人耳畔。
「小朋友,素質很不錯嘛!飛出去這麼遠,還撞斷一棵小樹,居然都沒有骨折,只是有些淤青和傷,還真是有趣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