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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流放,世子妃種出北大倉》 第35章 是能要他命的寶貝

徐璈裳上不小心沾到的樹幹洗的時候都尤為費勁兒,可就是這麽一片讓人有些頭疼的髒汙卻惹得桑枝夏歡喜了半宿。

第二天就抱上了臨時找出來的陶罐,對著徐璈說:“我今天想跟你一起進山。”

徐璈搞不清楚的興從何而來,愣了下說:“山裏的路不好走,還有……”

“我能走得穩當。”

桑枝夏不假思索地說:“你隻管在前頭帶路就行,我不給你添。”

堅持要去,徐璈一時有些頭疼。

可想到昨日流出的驚喜模樣,徐璈想了想還是去跟老爺子商量了。

老爺子不忍駁了桑枝夏難有的興致,索就對今日的安排另做了調整。

徐二叔頂了徐明輝進山砍柴的位置,徐明輝代替桑枝夏留在家中守著炭坑燒炭。

徐明輝笑笑點頭說好,隻是在桑枝夏臨出門前輕輕地說:“山路難行,大哥別跟昨日似的一腦走在前頭,還是回頭多幫幫大嫂的好。”

“大嫂可記得小心些。”

桑枝夏背上準備好的工沒說話。

徐璈要笑不笑地看他一眼,幽幽地說:“多謝二弟提醒,我會注意的。”

他一馬當先走在了前頭,意識到桑枝夏似乎跟不上自己,又不地把步子放小。

進山的路一回生二回,一行人很快順著昨日留下的痕跡暫定下今日的範圍,可徐璈還是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徐三叔拉著手邊礙眼的樹枝奇怪道:“徐璈,這兒的不都長得好的嗎?還要往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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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璈看著桑枝夏背了一道兒的陶罐說:“在這兒就行,也方便往外送。”

“枝枝難得出來一趟,我帶隨便轉轉。”

徐三叔看了看四周茂的樹影,納罕道:“這深山老林有什麽可轉的?”

年輕人的喜好這麽別致的嗎?

嘀咕歸嘀咕,可他的手上卻不敢馬虎。

今早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數把鏟子小心地刨開了用泥掩蓋一夜的炭坑,刨出來的炭塊燒得正好,不管是形狀和大小都挑不出錯。

老爺子擺上借來的大秤,把分揀裝袋的炭塊稱了一下,一麻袋足足有五十斤,就算是一文錢一斤,轉頭到手的也是足足五十文!

這可比搬磚賺的多!

他咬了牙關吭哧吭哧地揮舞柴刀,見徐二叔麵無表地杵著不,冷笑道:“二哥,來之前老爺子可是說過的,一日一人起碼要弄出來三架子圓柴,都不行。”

“昨日明輝都砍足了數,你可別連自己的兒子都趕不上。”

徐二叔黑著臉橫了他一眼,咬牙說:“用不著你冷嘲熱諷,該做的我自然會做。”

“隻是話說回來,之前那麽多年,我怎麽沒看出來三弟你還有這麽一手轉風把向的好本事?從侯府的三爺淪落到現在砍柴的樵夫,托的全都是長房的福,你現在還能全心全意地幫著徐璈,可見你是真不記仇啊。”

原本二房和三房的關係就更為,一路走來二老和三房的人也一直對徐璈等人怨氣不小。

可短短一個月的時間,這些不久前跟他同一陣營的人紛紛變了風向,就連他自己房裏的夫人和兒子都閉著眼了埋頭苦幹的黃牛,好像都把前事忘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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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為何會淪落至此,這些人都忘了嗎?

聽出他話中不加掩飾的怨毒,徐三叔一言難盡地說:“記仇管用嗎?”

“該說的老太太都跟你說得差不多了,你要是還看不,那我也沒辦法。”

在活命都是難題的時候,記仇沒用,抱團才可取暖,誰甩了手都很難活。

徐家現在這種境況,看不清現實還想作怪的人才是真的糊塗。

言盡於此,他懶得再多弄舌,索拎著柴刀跟徐二叔拉開了一些距離,隻求個耳清淨。

徐二叔反複吸氣把怒火回心底,帶著數不盡的怨氣揮砍起了柴刀。

另外一頭,徐璈對著麵前有砍痕的樹幹抬了抬下,說:“喏,這就是你昨晚纏著我跟你說的古怪樹。”

這樹的確是古怪。

徐璈在京都的時候也時常出林木茂的獵場,也從未見過類似的種類,可這邊卻麻麻地長了一片。

看著眼前這片筆高大的樹幹,他的心裏還有些小憾。

長得這麽適合燒炭,可偏生黏糊糊的惹人心煩。

桑枝夏來的路上也沒說自己要找的是什麽,可徐璈卻像是早就看穿心中所想一樣,直接就把帶來了此

聽出徐璈話中不明顯的嫌棄角卻失控上揚,兩眼放地看著眼前的樹,拔就要走過去細看。

忘了注意腳下。

地上堆得厚厚的枯葉和泥混在一,鞋底一踩整個人就不控製地朝著一邊倒。

桑枝夏手足無措地想抓住最近的樹站穩,可往後狠狠一跌就落了一個滾熱到灼人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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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璈險些就沒接住

他帶著說不出的氣惱說:“都說了……”

“徐璈啊……”

徐璈被話中不見後怕反而雀躍的歡喜弄得有些無措,繃了頜角說:“枝枝,你……”

“你可能是立大功了。”

桑枝夏的注意力全都在神奇的樹上,完全沒注意到徐璈眼中的古怪。

匆匆站直從徐璈的懷裏掙出去,劈手奪過他手裏的柴刀就朝著樹幹一刀砍下。

跟徐璈昨日遇見的形一樣,看似尋常的樹幹從劃破的樹皮下小溪流似的開始往外流淌黏糊糊的,看得徐璈當即就是腦仁生疼。

這玩意兒是真的很不好洗。

他下意識地拉著桑枝夏往後退,可桑枝夏的食指在樹幹上迅速一抹,不等他反應過來就塞進了他的裏。

桑枝夏滿是期待地看著他說:“甜不甜?”

徐璈滾燙的舌尖自帶著涼意的指尖上無痕一,剎那襲來的灼熱燙得他口痙攣什麽都忘了。

他竭力保持著鎮定偏了偏頭,藏在口之後的舌頭窺探到了寶藏又不敢生出野心,驚恐又惶然地狠狠下

什麽味兒來著?

那白的手指頭差點兒給他魂兒都勾了,他哪兒記得甜不甜?

見他臉上姹紫嫣紅過了一遍都不說話,桑枝夏狐疑地眼睛:“不甜嗎?”

“你沒嚐出味兒來?”

徐璈心驚膽戰,生怕再在自己脆弱的意誌力上橫跳,木著臉咬牙切齒地出了一個字:“甜。”

膩心窩子的甜!

桑枝夏終於得到滿意的回答,挑眉樂了。

著那為禍的手指了指還在滴答流淌的樹幹,神兮兮地說:“甜就對了。”

“我跟你說,你找到寶貝了!”

徐璈三魂在頭頂飛,六魄在腳下轉,聽到這話意味不明地咬著側顎含混笑了。

可不就是找著寶貝了麽?

是能要他命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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