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悠悠雙手抱臂,好像著火的不是自己這艘畫舫似的:“我只是好心提醒你,別待會兒狂風暴雨,一個雷把你劈死。”
那船夫冷笑兩聲。
“慕小姐,您還是先擔心擔心您自己吧。我會不會死不重要,關鍵是您一定會毀容。”
這幸災樂禍的話才剛說完,只聽到轟隆隆的雷聲漸進。
接下來——“咔嚓”。
一道閃電直直的從天上而下,劈在了船夫的上。
然后是傾盆大雨呼嘯而至,將剛燃起來的火迅速撲滅,連個火星子都不剩。
慕悠悠拍了拍手:“我就說了吧,小心一個雷劈死你。”
說著,將扔在一旁的船槳拿起來,力的往岸邊劃,一邊劃還一邊里嚷嚷著:“來人啊,劈死人了!”
云梓和慕蓉安兩個人看了全程,目瞪口呆。
暴雨實在過于迅猛,來勢洶洶,所有的畫舫只能往岸邊靠攏。
慕悠悠幾乎是使出了吃的勁兒,才將畫舫終于停靠在岸邊。
“劈死人了!救命啊,這個船家剛剛被閃電劈中了!”
撐著傘的富家小姐們全都驚奇的看著四仰八叉渾焦黑的船家,又看看完好無損、但畫舫被燒焦的慕悠悠,越發覺得玄乎了。
幾乎是在一瞬間,暴雨又消失的一干二凈,只剩下積水的地面證明剛剛的確下過傾盆大雨。
云梓和慕蓉安幾乎要氣炸了。
分明馬上們就能得手,這場雨到底是從哪里來的?!
還沒等兩人開口,慕悠悠就跌坐在地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嗚嗚嗚嗚,剛剛真的是太嚇人了,我的畫舫莫名其妙著了火,這船夫又揚言要燒死我,嗚嗚嗚,你們應該都看到了吧?”
幾個岸邊的船家自然全都看到了,點了點頭。
“那畫舫的確冒煙了,但卻越走越遠,奇怪極了。”
慕悠悠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嗚嗚嗚,幸好天無絕人之路,不然我今日定要燒死在里面了。”
眾人全都圍上來安,再看看被劈的外焦里的船家,打了一個冷。
怎麼就……這麼巧?
慕蓉安更覺得邪門——上次發誓下暴雪,就下了雪。這次慕悠悠的畫舫剛著火,就下了傾盆大雨。
篤定慕悠悠的上定有見不得的。
“你……”云梓剛要去找慕悠悠理論,就被慕蓉安拽了過來。
兩個人接著人群的掩護竊竊私語,很快就達了共識。
“悠悠你傷到沒有,我們把你送回去吧?”
“是啊悠悠,這些日子你怎麼多災多難的,不如我們請個道士過來看看吧?”
眾人也猛地想起,好像自從慕悠悠到了慕家之后,的確出了不事。
邪乎的沒法解釋,又是落水又是起火。
慕蓉安和云梓演的那一個出神化,所有人都相信慕悠悠是中了邪。
等們坐著馬車回慕家的時候,京城已經傳開了。
慕蓉安做戲做的很全,不出一日,京城中人就知道,心地善良,要花重金請金安寺的明泉道長。
金明寺是遠近聞名的寺院,里面的師父個頂個的厲害,其中算的最準名聲最大的,就屬這明泉道長。
三日后,明泉師父就邀來到了慕家。
很多人全都湊過來看熱鬧,還有一些拿著銀兩,希能運氣,讓明泉道長給他們算上一卦。
這位道士穿著一青灰的道袍,腰間墜著一個葫蘆,手里拿著一把團扇子,里念念有詞的往慕家走。
“這位小姐命格很奇特,絕非常人。”
眾人越發奇怪,鬧鬧哄哄的湊得更近了。
慕悠悠打著哈欠走出來,看向神神叨叨的人,外著腦地啊:“這位師父有何指教?”
這道士一看到慕悠悠,仿佛到了什麼嚴重的驚嚇似的,猛地后退兩步,接著口吐鮮。
眾人驚呼出聲,驚恐的看著慕悠悠。
道士了角的,慌忙從懷中掏出一塊古樸的鏡子,對著慕悠悠搖晃:“妖孽,快顯出原形!”
這下,所有人退的就更遠了。
慕蓉安朝著云梓眨眨眼睛,接著尖起來:“這不可能,悠悠雖然這些日子比較奇怪,但絕對不是妖孽,道長您是不是搞錯了!”
一邊說著,還滿臉焦急的看向眾人:“諸位應該也知道的吧,悠悠不可能是妖孽的!”
聲嘶力竭,生怕有人不知道似的。
云梓也瞪大眼睛,滿臉不可思議:“不過昨日的確奇怪,那船忽然著火又忽然天降暴雨,甚至還降了一道雷把船夫給劈死了!”
眾人更害怕起來,紛紛嚷著要把妖孽打死。
那道長從懷里掏出一個小布包,將里面的藥往慕悠悠的上撒去。
“妖孽,快顯出原形!”
嗆人的末的人直流眼淚,慕悠悠將鼻子捂住,安靜的看著他們表演,接著忽然笑起來:“道長這是在做什麼?如果我真的是妖孽,您是不是應該拿出點證據來?”
說著,擺了擺手,又聳聳肩。
“原來所謂聲名遠揚的明泉道士,竟也不過是空有其表麼?”
慕悠悠算是發現了,這慕蓉安和云梓,是非要將置于死地不可。
明泉道長聽到有人也在議論,頓時怒從中來。
他將末收起來,接著將腰間別著的佩劍拿出來,徑直往慕悠悠的上砍。
“妖孽,事到如今還敢妖言眾!諸位莫要聽言語,會中邪發瘋的!”
接著這道士又看向慕蓉安。
“這位小姐,看您似乎和這妖孽走得很近,快看看上有沒有什麼異常!”
慕蓉安滿臉驚恐,接著忽然蹲下來,整個人痛苦無比,再下一秒就吐出一口鮮來。
“疼……疼……”
嗓音嘶啞,整個人看上去非常痛苦。
不僅如此,直接躺在了地上,口中不斷的往外吐出鮮。
這下,眾人是真的害怕了。
“啊,我這是怎麼了!”
有人忽然尖起來:“這妖孽上有毒,有毒啊!”
說著就倒地不起。
所有人瘋狂尖,也迅速出現了疼痛頭暈等癥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