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了對方的算計,那我肯定不能讓他得逞。
當即就跟蘇清淵商量了一下對策。
其實應對的辦法也很簡單,他們想看到旅館滿地狼藉,老板娘母子驚慌失措的場面,那我們就反其道而行之。
只是現在離天亮還有不到一個小時,要把旅館上下打掃干凈時間上有點趕。
老板娘這時也清醒了過來。
臉雖然有些難看,但意識是清晰的。
醒來之后還清楚的記得自己昏迷之前是顧驍救了。
我本來還擔心老板娘是喜樂神的信徒,未必會同意我們的做法,但顧驍和徐翰一唱一和,相互配合著給做了一番思想工作,很快就選擇了站在我們這邊。
我們時間迫,立馬就全員行起來開始收拾旅館。
當然,這種活我可不敢使喚蘇清淵來干。
他畢竟是妖皇,份尊貴,我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
可我沒想到的是,就在我們忙得團團轉的時候,蘇清淵也默不作聲的加進來,幫著一起收打掃客廳。
經過我們五個人的努力,旅館總算是被清理干凈了。
只是被砸碎的玻璃門,一時半會找不到新的東西替代。
不過,這也難不倒我們。
既然門碎了是事實,那就不遮掩了。
就當是徐翰犯渾砸碎的,反正他連喜樂神的神像都能摔,砸個玻璃門玩玩也很合理。
只要不讓對方揪住話柄就行。
打掃完旅館,我胳膊都累得夠嗆,趁著時間還早,我被蘇清淵拖著回房間補了一覺。
不過這一覺沒睡舒坦,只瞇了不到一個小時,就聽到了樓下有靜。
我和蘇清淵走到樓梯口,發現顧驍已經躲在那里看了。
如我所料,旅館門口此刻聚集了上百號鎮子里的居民。
他們也不知道是誰領的頭,什麼都沒看見,就在那議論,說老板娘家的旅館昨晚鬧邪祟鬧得怎麼怎麼厲害。
說得那是有板有眼,津津有味,就跟自己昨晚親眼看見了似的。
我不嘆,這麼湛的演技,不去當演員真是屈才了。
老板娘一開始還忍著脾氣,后來見領頭帶節奏的那幾個人越說越離譜,頓時火氣就上來了。
端起一盆洗腳水直接往那幾個人臉上潑,邊潑邊罵:“我看你們就是見不得我家旅館生意好!”
“什麼鬧鬼鬧邪祟?我自己怎麼不知道?”
“你們再滿噴糞在我旅館前面造謠,耽誤我做生意,別怪我半夜爬你們家墻頭去!”
人群中有人不信,忍不住問老板娘:“徐翰昨天砸了喜樂神的神像,那喜樂神還不怪罪你們家?”
“之前得罪喜樂神的幾家可都出了事!難道你們家能例外?”
老板娘經歷了昨晚那一遭,不知怎麼的竟然開竅了。
氣哼哼道:“什麼喜樂神,我呸!”
“我只知道神佛是保平安渡苦難的,哪有不信它,不供它就要倒大霉的?”
“這哪是神?分明就是歪門邪道!”
“反正,我們家從今天開始不信他什麼喜樂神!”
老板娘本就是被無奈才去請的一尊喜樂神,對喜樂神并不是真心供奉。
現在有我和蘇清淵在旅館坐鎮,自然底氣十足。
趁著機會就把心中的不滿都發泄了出來。
其他人一聽,惶恐不已,紛紛勸說。
“哎喲喂,老板娘,可不敢這麼胡說八道!你說這話喜樂神可是聽得見的!”
“咱們谷安鎮還得靠喜樂神庇護,你要是得罪了喜樂神,以后可沒有你好果子吃!”
老板娘冷哼一聲道:“這種邪神誰要它庇護?”
“我們谷安鎮本來安寧的,自從這個邪神出現之后就開始鬧鬼。”
“誰家要是不供奉喜樂神就要遭殃,好像這些鬼祟都是聽這邪神的話一樣。”
“我看啊,這邪神跟鬼祟就是一伙的!”
老板娘此言一出,人群里一下子炸開了鍋,紛紛開始議論起來。
我估計很多人的想法都和老板娘一樣,只不過為了保全自己和家人的安全,敢怒不敢言罷了。
對方想用老板娘的旅館來立威,我偏不讓他如愿。
另外,要想讓喜樂神谷安鎮失去民心,我們也必須樹立一個榜樣給鎮上的居民看看。
我要讓他們清醒的認識到,逆來順,違心本心為喜樂神的信徒并不是唯一的自保方式。
只要人心開始搖,信奉喜樂神的人日漸變,局面很快就會扭轉。
它這麼急著想讓跟多的居民為它的信徒,無非就是想到更多的香火。
我斷了它的香火供奉,它自然不了事。
到時候它急眼了,肯定會有所作。
我就等著它狗急跳墻,主找上門來。
那些帶節奏的人見況和預想的不一樣,估計都有點懵了。
到老板娘的影響,人群里面漸漸有不一樣的聲音。
畢竟,這喜樂神本就不得民心,人們信奉它更多的是出于無奈。
等那些帶節奏的人走得差不多了,我招招手把徐翰了過來,給了他十幾張驅邪符,教了他些說辭,讓他把這些驅邪符發放給平時跟老板娘關系比較好,人品可靠的人。
就說晚上在門窗上,可免于邪祟侵擾。
畢竟,靠老板娘一張宣傳是不夠的,還要讓更多的人加進來才行。
不過,這些散出去的驅邪符肯定是不好收錢的,不然很容易被對方拿到攻擊的把柄。
我按著心口一陣疼,只覺得心都在滴。
這次為了救嚴子喬,我可是出大了。
等回頭,這些拋費肯定要算在他頭上!
送完驅邪符,人也走了,徐翰去買了早餐回來,我們下樓吃點。
正吃著,旅館門口突然來了幾個人。
看著氣勢足的,應該來頭不小。
我里啃著包子回頭一看,一眼就認出了走在最前面的那個人。
冠楚楚,文質彬彬,長得也眉目清秀,斯斯文文的,倒是一副不惹人嫌的好面相。
此人正是嚴建設的小兒子,嚴藝博。
“嚴叔?”顧驍顯然是認得嚴藝博的,看到對方走來,立馬站起,臉上還有些寵若驚。
“你怎麼來了?”
嚴藝博看著顧驍,笑了笑道:“你還說呢,來了谷安鎮也不去家里住,這是拿我當外人了?”
“我是聽人說在鎮上看見你了,才知道你來了谷安鎮。”
“你既然來了,怎麼也不提前打聲招呼,我好讓人去接你。”
聽他說話的語氣,跟顧驍好像還的。
我有些詫異的看著顧驍,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顧驍有點不好意思的解釋道:“我這次是跟朋友一起來的,不好去打擾。”
“而且,我們也是昨天剛到,本來打算過兩天再去家里拜訪的。”
“沒想到嚴叔這麼快就找到了這……”
嚴藝博用一種長輩的口吻道:“你的朋友就是我們嚴家的朋友,有什麼打擾不打擾的?”
“你要是跟我這麼見外,我可生氣了?”
顧驍被嚴藝博這麼一說,不知道該怎麼應對了,有些為難的抓了抓頭皮,目看向我這邊,向我求助。
我還沒說話,就見嚴藝博又拍了拍顧驍的肩膀道:“怎麼?你好不容易來一趟谷安鎮,也不讓我盡一盡地主之誼?”
“再說了,子喬不也在老宅,你都來了,難道不去跟他見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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