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龍瞇眼看著安安,這個像兒的姑娘,之前乖巧無害,而現在,雖然笑著,眼神卻異常凌厲,全都帶著一勁兒。
心里瞬間警惕起來,能進到這里,安安的能力肯定不容小覷。
扭頭看著管家:“進山的路都弄好了?”
管家點頭:“放心,都安排好了,誰要是闖進來都是死路一條。”
安安噗嗤笑起來:“要是這樣說,我們不是也闖進來了?石龍,你不要再做無畏的掙扎,今天就算你弄死我們,也保不住這一片地方。因為,你邊的鐘錦森,早把你的資料賣給了很多想要的人。石龍,就這麼說,你要是想活,只有投案自首,否則去哪兒都有人在等著收拾你。”
石龍冷笑:“你這是在哄騙三歲孩子。我要是投案自首,就我犯的錯,也是死刑。若是拼一拼,恐怕還有一線生機。你放心,我現在不會弄死你,畢竟你是周時勛的兒,我可是聽說過周時勛,一個很了不起的英雄啊。”
“如果,我拿你威脅你父親,你說我有沒有走的機會?”
安安彎彎眼睛笑起來:“石龍,那我們打賭啊。”
眼睛盯著石龍說著話,手指垂在邊,輕輕勾了勾手指。
石龍還沒開口,就覺得一細突然纏繞在脖子上,在一瞬間,就突然覺不上氣來。還沒反應過來,安安竟然已經到了邊,一手勾著手指,一手抓著石龍的肩膀:“滋味如何?”
管家和鐘錦森還沒反應過來,石龍已經被安安控制住,只不過短短幾秒,石龍的臉已經憋紅,甚至發紫,兩只手有些無助的在脖子上抓著,卻什麼都抓不住,使勁瞪眼想說話,又發不出聲音。
管家嚇一跳,指揮著后的人,用槍對著安安,還喊著:“安安,你趕放手,你要是傷害了石總,你也休想逃掉。”
安安有些邪的一笑:“我為什麼要逃掉?我是來抓你們的,我肯定不能逃啊。”
又用下點了點鐘錦森:“鐘錦森,你為了錢真是什麼喪良心的事都做。你知道我為什麼沒有相信你嗎?因為你骨子里就是一個唯利是圖的人。你藏的很好,可惜,貪婪的眼神沒藏好。”
說完又連連嘆息:“可惜啊,原本你有大好的前途,偏偏被金錢迷了眼睛。”
鐘錦森被安安說的尷尬:“周以安,你到這時候了還有空耍皮子,你最好想想怎麼樣才能活著出去,你現在趕把石總放了,或許還能救你自己一命。”
一直沒出聲的溫諍,突然如鬼魅般移到了鐘錦森的邊,拿著槍指著他的太。
速度依舊是快到讓鐘錦森驚愕,不知道是安安太過芒強大,還是因為他只了解安安,所以剛才他就忽略了溫諍的存在。潛意識里覺得,不過是小角,最難對付的還是安安。
沒想到這會兒只是瞬間就被人指著腦門。
安安咯咯笑著:“鐘錦森,反派都是死在話多,所以你要學會閉,你的榮事跡我也會帶回去給你的家人。”
鐘錦森氣的臉發白,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安安還沒打算直接把石龍勒死,稍微松了松手里銀像魚線一樣的銀線。
這線是用特殊材料制,細如發,卻異常堅韌結實,要是用力,可以生生將一個人的人頭切下來。
是周時勛給安安設計的最后的護符。平時可以藏在扎頭發的發圈里,用是輕輕一按發圈接頭的金屬就行。
配合安安的力氣,是非常完的搭配。
石龍終于能呼吸了,猛的咳嗽好幾聲,使勁了幾口氣:“周以……安,我看你是不想活著從這里出去了?”
安安笑起來:“你現在應該擔心你自己,我不僅要活著出去,我還要你所有的國外販毒關系網,鏟掉你們這些社會毒瘤。”
石龍還想放狠話,就覺得脖子又了一下,只能恨恨的閉,用眼神示意對面的管家。
沒等管家明白石龍的意思,就聽外面傳來一陣陣巨響,接著就是地山搖起來,墻壁上的塵土撲簌簌的往下掉。
實驗室那些瓶瓶罐罐也乒乒乓乓的摔在地上。
安安拽著石龍迅速去著墻壁站著,溫諍也拽著鐘錦森過去。而其他沒來得及跑的,這會兒已經站不穩,東倒西歪的最后索趴在地上。
管家有些驚慌的喊著石龍:“有人要炸了這里,我們怕是出不去了。”
石龍冷笑起來:“那就都死在這里。”
還沒等他手,安安已經卡著他的脖子,手從他口袋掏出一個黑的方盒子。
石龍想手去搶,卻比安安著本不了,他也不明白這個小姑娘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安安晃了晃手里的遙控:“怎麼樣?沒想到吧,我在你邊這麼久,就一直在觀察這個東西的下落。”
石龍你了半天,又被勒著說不出話。
安安皺了皺眉頭:“我可以閉了,我現在不想聽你說話。你聽我說就可以了,你看見我這個手表沒有?從我們進山林開始,就一直可以和外界聯系,我們所經過的路線,還有所有對話,包括地下的況,都已經被很清晰的傳送出去。剛才,那也是我們在清理外圍障礙,還有你那些沒什麼用的雇傭軍。”
說完很是驕傲的嘆:“你是多大的膽子,竟然敢跟國家抗衡。能多活這麼多年,已經著笑吧。”
嘟嘟囔囔說著,一旁的鐘錦森臉難看,不可思議的看著安安。
正說著,就聽外面傳來一陣整齊又很有氣勢的腳步聲。
石龍一,知道氣數已盡,索也不掙扎了。
鐘錦森偏偏在這時候突然吼起來:“你們先等一等,我有話跟周以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