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夕的神經瞬間就繃了,他們家大人到底又對傅姐姐做了什麽?
他真怕傅姐姐這會兒會衝回馬車打他們家大人一頓。
他是大人的護衛,肯定是要保護他們家大人的。
但是他又不想跟傅姐姐手,他還喜歡傅姐姐的呢。
傅青魚冷冷的盯著馬車好一會兒,到底還是沒有重新回馬車跟謝珩手。
謝珩現在是的頂頭上司,還得在他手底下完必須做到的事。
隻能忍著!
傅青魚轉頭重新往前走,其實沒什麽好氣的。
當初先招惹謝珩的人確實是,把人哄騙到手,該親的親了,該睡的也睡了,最後還說了那些誅心的話強行分手的人也還是。
謝珩現在不過是在報複而已。
傅青魚在心裏這麽安著自己,越安……越氣!
誰他媽的還不是一個小公舉了!
傅青魚拳頭,很想揍人,忽然反應過來手裏好像有點空。
傅青魚攤手,買的簪子呢?
傅青魚豁然回頭,晨夕對上的目,瞬間又張了起來。
傅姐姐果然還是要對他們家大人手了嗎?
傅青魚大步走回馬車旁,“大人,我掉了東西。”
確實掉了東西。
謝珩看著手裏方才撿到的簪子,一雙眸子如冰川深淵,掀著寒風雪浪。
招惹人的手段倒是十年如一日,以前送他簪子,現在轉頭招惹其他人,依舊還是送簪子。
現在這簪子掉在了他的馬車裏,居然還想要回去。
嗬!
謝珩冷笑一聲,拉開旁邊的小匣子把簪子扔進去,“你掉了東西就去找,來問我做什麽?”
“我的東西掉在馬車裏了。”
“沒有。”
“我剛才就是拿著東西上的馬車,現在不見了,沒掉在你馬車裏,能掉在哪裏?”
“你問我?”謝珩開簾子,“傅仵作,難道你還想要讓本替你找東西不?”
“又或者,你是想汙蔑本你一個小小仵作的東西?”
傅青魚本來還很氣,聽到謝珩這話卻突然笑了,隻是笑意未達眼底。
“也是。大人金尊玉貴,什麽好東西沒見過,哪裏能看得上我這等人買的東西。”傅青魚冷笑手,“那麻煩大人把我先前送你的簪子還我。”
“已經扔了。”
“……”傅青魚著手的指尖了一下,點點頭,沒再說什麽,轉頭重新回了首飾鋪。
晨夕瞪眼,傅姐姐竟然送過他們家大人簪子?而且他們家大人還收了?
要知道,子送男子簪子的意義那可是非同尋常的,而男子收下子送的簪子,更是等於收下定之,確認了彼此之間的關係。
所以他們家大人和傅姐姐以前果真……
晨夕覺自己終於確定了這件不得了的事。
謝珩掃了神不停轉變的晨夕一眼,沉著臉放下車簾,“回家。”
“啊?哦!是,大人。”晨夕愣了愣才回神,跳上車轅架著馬車離開。
傅青魚在首飾鋪重新選了一簪子,出來時看了看天,往醉心樓的方向走去。
醉心樓是中都最有名氣的幾家酒樓之一,樓上雅間單包間費就需要五兩銀子,不是一般人能消費的地方。
而且醉心樓還臨著繞城而出的冬安河,河上花船花燈璀璨,兩岸更是火花銀樹,景致獨,因此很多富商和世家公子小姐都喜歡來這邊會友賞玩。
這時候天都還未昏暗,醉心樓的大堂之中都已經坐的七七八八了,唯有二樓空餘的桌位多一些。
至於雅間,那都是提前預訂的,當天來除非份特殊,否則是訂不到雅間的。
傅青魚走進去,著幹淨麵的小二就笑臉迎了上來,“姑娘賞臉,不知道姑娘幾位,可有提前預訂?”
“有預訂,清風閣。”
店小二一聽是預訂了雅間的客人,臉上的笑更加燦爛了,吊著嗓子唱了一句,“樓上雅間貴客一位!姑娘請!”
“哼!”胡三郎在二樓明月閣看到跟著店小二上樓的傅青魚,臉瞬間就沉了下去。
“郎月,怎的了?”旁邊坐著的一個穿藍衫的公子往外看了一眼,看到傅青魚,眼裏瞬間漫上了驚豔,“喲嗬,好冷豔的人。郎月,你認識這位人?”
胡三郎本來想說不認識,目一轉看到對麵垂涎三尺的目,忽然就笑了,“認識。徐二,你有興趣?”
“中都的人千千萬萬,但像這般模樣清豔,氣質冷絕的也不多見。”徐二好人,仗著份在中都強搶民的事都不知道幹了多回,是真正的紈絝子弟。不過他不蠢,強霸之前都會先打聽清楚對方的份,隻要不是什麽了不得的世家,或者是不能得罪的宦家的兒,他都不會放過。
胡三郎跟徐二關係不錯,當然知道他的喜好和習慣,“那你可有豔福了。這就是一個大理寺的仵作,你想把怎麽樣都沒有問題。”
徐二的眼睛果然亮了。仵作出的人差不多都是賤籍,就算把怎麽樣了,也奈何不了他。
“郎月,幫兄弟一把?”徐二猥瑣的挑了挑眉。
胡三郎端起酒杯,朝他舉了舉,“你我兄弟還需幫忙一說?”
徐二舉起酒杯跟胡三郎杯,“夠兄弟。”
風蘊秀還沒來,傅青魚進了清風閣的雅間也沒點菜,先等。
約莫小半個時辰後,風蘊秀才來。
進了清風閣,風蘊秀的丫鬟替取下披風,風蘊秀上前,“阿魚,商行裏有點事,才忙完,你等久了嗎?”
“我也才來一會兒。”傅青魚搖頭。
丫鬟端開椅子,風蘊秀坐下,轉頭吩咐,“翠玉,讓他們可以上菜了。”
“是,大小姐。”翠玉應聲,出門去找店小二。
傅青魚拿出買的簪子放到風蘊秀的麵前,“阿蘊,生辰快樂。”
“哎呀!”風蘊秀怔了怔反應過來,噗嗤一笑,“我先前不過提了一句,你竟然就記得我生辰的時間了。”
“這幾日太忙,我都忘記今日是我生辰了。阿魚,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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