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麼能忍他的一次次親昵,對信王的殷勤視而不見,但聽他訴說對自己的衷腸,晚上睡覺卻會笑起來,然后蒙在被子里暗罵自己太虛榮。
輕輕勾起角,心突然變得輕快起來。
當他是哥哥或夫君,早就不重要了。現在就想跟著他一輩子,陪他讀書煮茶,同他親昵撒,想讓他眼里只能有自己一個人,這難道不是喜歡嗎?
邊笑邊著碗里的飯,突然發現旁邊的哥哥停了筷子,眼也不眨地盯著,怔怔問道:“怎麼了?”
顧遠蕭收回目,低頭道:“沒什麼,快些吃吧。”
雙華過了好一會兒才琢磨出這話里的意思,然后紅了臉暗罵了句:大流氓!
兩人吃完飯又磨蹭了番,總算洗漱完畢,寶琴十分識趣地端著盆子飛快往外跑,又把外間守著的丫鬟都往外趕,生怕聽到什麼不該聽到的。
雙華努力抑著心里的張,若無其事地去弄榻前的帷帳,余一瞥,發現那人已經得只剩中單,襟故意扯得松松垮垮,出來的部分倒是……非常養眼。
顧遠蕭一抬眸,忙將眼神撤回來,假裝專心拉著帷帳,卻被他從背后抱住,熱氣直往耳朵里鉆:“為何要看,待會兒給你看個夠?”
雙華還沒罵出一聲不要臉,就被狠狠吻住,直接抱到了榻上……
哥哥到底不會騙,該看的不該看的看到了,雙華渾抖得如篩糠,因著他的緣故,哪里都能滴出水來,這時被折騰得一點力氣都沒了,迷迷瞪瞪被他指引,只看一眼就嚇得想哭,捂住臉啞著聲道:“下次行不行。”
顧遠蕭都快憋炸了,方才嘗的那點甜食,本抵不了深不見底的.念,俯下來,眸深沉,挪開的手掌,道“雙華,看著我。”
雙華被他喊得渾一,用滿是水霧的眸子怔怔看他,顧遠蕭實在不了,手掌按住的后腦道:“記著,往后我便是你真正的夫君,一生一世的夫君。”
雙華滿心的,片刻后就被殺得片甲不留,氣得咬住他的手指,先是嚶嚶的哭,然后是邊罵邊哭,最后只剩氣聲,夾雜著恥的哦,伴著床架吱吱呀呀地響,仿佛催.的良藥,讓顧遠蕭覺得自己仿佛浸在溫鄉里,被熱浪泡得從未有過的舒爽,本舍不得出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雙華連哼哼的力氣都沒了,迷迷糊糊勾著顧遠蕭的脖子,在他耳邊央求道:“哥哥,不要了。”
顧遠蕭聽得渾一個激靈,麻從尾椎骨猛往下竄,然后俯死死將抱住,長途出口氣,臉上卻閃過些懊惱。
他一向不他哥哥,沒想到,也會有被這稱呼刺激到不行,喜歡不行的時候。
好像在某些時候,讓幾聲哥哥也有意趣。
于是剛覺得能逃過一劫的雙華,還沒歇息一會,又被迫了好多聲哥哥,然后啞著嗓子,哭無淚地想著:哪是什麼哥哥!明明是滿腦子荒.的無恥之徒,再也不要這麼他了!
作者有話要說: 咳,這文還有幾萬字就能寫完了,會努力雙更到月底完結,之前因為作者緒的原因讓你們追得不爽的,后面盡量讓你們看爽!
第90章
第二日, 向來規矩守時的侯夫人睡到了日上三竿, 而向來不茍言笑的長寧侯, 見誰都帶著笑臉,眼角含春的模樣, 令幾個小丫鬟看得紅了臉。
雙華起床時,只覺得子像散了架,哪哪都疼,正皺著眉把那人詛咒了一番,寶琴推門進來,胳膊上掛著布巾道:“侯爺說了他今天公務在,不能多耽擱,讓奴婢服侍您去浴池泡一泡。”
話音未落, 一眼就瞅見雙華領口下的青紅印,還有被欺負壞的神態,又又心疼道:“侯爺怎麼這般不知輕重, 知道由著子, 也不知心疼下夫人。”
雙華一聽眼眶都紅了, 頭還暈著, 握住的手腕抱怨道:“就是,他真的太氣人了,整晚都不讓我睡!”
這話一出口就后悔了, 臉騰地紅了起來。
寶琴也沒料到自己隨口打抱不平,竟得到這麼有深意的一句抱怨,拼命抑著腦子里閃過的畫面, 訕訕道:“夫人快起來吧,奴婢帶你去后院的浴池泡一泡,侯爺可是反復代過,說哪里的浴池是天然發熱,最是活化痛,舒筋解乏……”
越說越覺得別扭,配著夫人方才那句抱怨,實在太引人遐思,幸好這時雙華將外一披道:“我還得先去祖母房里請安呢,也不知去的晚了,會不會說我。對了,還和劉管家說好了要去看賬目。”
寶琴卻將的肩一按道:“侯爺走之前特地代過了,老夫人那邊他去說,夫人今天什麼事都不許做,說您太累了,得好好歇一天。”
見夫人的臉又紅了,笑著湊過去道:“依奴婢看來,侯爺雖有些不懂節制,但真是將夫人疼到骨子里去了呢。”
雙華也笑出幾分甜,隨即嗔怒地瞪了一眼道:“自己還是個小丫頭呢,看你天說的都是什麼話。”
寶琴吐吐舌頭,邊同調笑邊服侍梳好頭發,然后領著夫人去浴池邊泡邊吃著被熱水浸過的櫻桃,這一天都過的十分愜意。
到了晚上,顧遠蕭回房時,見小妻低著頭看書,腮微微鼓起,一句問候都不樂意同他說。
一朝穿越,被綁進花轎,迫嫁傳聞中嗜血克妻的魔鬼王爺? 挽起袖子,準備開戰! 嗯?等等!魔鬼王爺渾身能散發出冰寒之氣?豈不正好助她這天生炙熱的火型身子降溫? 廊橋相見,驚鴻一瞥,映入眼簾的竟是個美若謫仙的男子! "看到本王,還滿意麼?"好悅耳的嗓音! "不算討厭." 他脣角微揚:"那就永遠呆在本王身邊." 似玩笑,卻非戲言.從此,他寵她上天,疼她入心;海角天涯,形影不離,永世追隨.
【超A美欲長公主×冷漠腹黑酷太子】 一封蓋了兩國玉璽的國書,納蘭長寧和親北漠。 傳聞中,大戎長公主心狠手辣,蛇蝎心腸,可新婚夜里,一杯合衾酒便讓這個嬌滴滴的美人兒醉倒在了喜榻上,解了衣襟想禍害身側之人。 后來神燈節上,二人并肩站在月驪湖的湖心亭中,期期艾艾的游戲,她狀似無心說出本應是五假二真的七句話。 “我酒量尚可,基本不會喝醉。” “我的夫君,并不是父王給我選的。” “那天跳進湖里救你的人,不是阮青黛,是我。” “我與夫君,很早很早以前就認識了。” “我這個人,常常言語無狀,卻從不說謊。” 他是北漠的太子殿下,遇到她之前心中只有江山社稷和黎民百姓。 直到那日窄袖紅宮裝的太子妃噙了笑,一步一步走向他,手指戳著他的胸膛,不大不小的聲音:“那太子剛剛是?” “是什麼?” “心動了嗎?”那姑娘踮了腳,聲音貼著他的耳畔響起,少女盈盈的體香環繞著他的鼻徑。 他倏然抓緊了自己的衣角,胸腔中的小鹿撞了一下又一下。 是,他心動了。 絳紫宮的桂花樹下,少女偷飲了美酒抱膝坐在玉階之上,衣衫半解地扯著林深樾的衣襟,她眸色漸深,仿佛映了一彎明月“愿意做本宮的裙下之臣嗎?” 初次聽聞,他一臉嫌棄“本宮看太子妃有些冥頑不靈” 后來,他單膝跪地虔誠的行大戎軍禮:“公主殿下,臣在。” 林深樾原以為這已經是他愿意為她所做的極限,卻偶然發現當年月驪湖畔,她竟真的未曾說過一句謊話。 也罷,這一輩子不如就從了她。 讓她做自己心中獨一無二的長公主殿下。 本文1v1,甜寵文,甜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