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玉兒的聲音,琴兒回了神。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后,轉朝玉兒跪了下去,小心翼翼試探道:“玉妃娘娘贖罪,是奴婢魯莽了。只是,娘娘乃王爺側妃,這小廝私闖梅苑冒犯了娘娘,奴婢擔心王爺誤會娘娘。”
“王爺誤會本側妃還嗎,再說了,有人不是很希王爺誤會本側妃甚至殺了本側妃嗎?”玉兒聲音更冷了兩分。
琴兒搖頭,“娘娘恕罪,之前是琴兒不懂事,誤信了謠言,娘娘放心,琴兒從今后一定……”
玉兒一抬手,打斷了琴兒這番虛假意的話,只朝那小廝走了過去,蹲下,輕輕按了一下。
“疼嗎?”玉兒問。
小廝到底是年紀小了些,貌如花的玉妃娘娘了自己的小,他當即臉一紅。
“玉妃娘娘,我……”小廝想瞄玉兒,又不敢抬頭。
玉側妃得令人移不開眼,王府里的下人們都說的眼睛能攝走男人魂魄。
正因為這一點,王爺才一直留在邊。
甚至,背叛了王爺還能好好活著。
瞥見他一副扭扭的模樣,玉兒秀眉一蹙,嘀咕道:“骨頭裂了,得馬上理。”
左右看了看,指了指折落地上的一截樹枝,“琴兒,把那段樹枝遞給我。”
琴兒“哦”了一聲,撿了樹枝過來。
玉兒接過樹枝,將其一折為而,擺放在小廝骨折位置的兩側,打量了小廝片刻后,手,抓住了小廝的短袍,用力一撕。
“娘娘,你這是……”琴兒驚訝地看著。
玉兒這人還真是不要臉,居然連王府里的小廝也不放過。
早知道這麼賤,他們又何須接連犧牲兩名虛族死士去對付。
陳司藏在梅苑外一個的位置,一瞬不瞬地盯著梅苑那對主仆和小廝,瞥見玉兒扯破小廝短袍后,陳司的眸暗了暗。
“果真是個下賤的人,若非王爺腹中蠱蟲作祟,早該死了!”陳司咬著牙關,右手不控地向腰間佩劍。
玉兒忽略了小廝的張和琴兒的驚訝,只從小廝短袍上撕下兩段等長布條,隨后用樹枝固定住小廝斷裂的骨,再以布條纏裹。
“娘娘,這是……”小廝砰砰跳的心因為玉兒輕的作平緩了下來,他終于鼓起勇氣抬眼看了看玉兒。
玉兒正在仔細地調整樹枝的位置,專注嚴肅的表令人又敬又畏。
“傷筋骨一百天,三月之能,你得以靜以養骨,多補鈣,多曬太。”玉兒淡淡道,視線始終沒有離開過小廝的腳。
這下,不止小廝,就連琴兒也驚住了,“娘娘,你……”
混王府盯梢玉兒快兩年了,從未聽說過懂醫。
不,應該說,這人本連吃藥的步驟都不弄不清,怎可能會醫?
聽道琴兒問話,玉兒抬眸,輕掃了一眼,“找人把這小子抬回王爺院里去。”
琴兒滿眼質疑地看了一眼,朝梅苑院門走去。
王府書房,陳司將玉兒出手救治小廝的事經過告訴了南宮炎。
“王爺,玉側妃治骨的手法,竟與傳聞中那個鬼手神醫很相似。”陳司看向南宮炎。
南宮炎俊眉微蹙,許久后看向陳司,“你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陳司點頭,“不會!兩年前,屬下曾親眼看見神醫出手救了一個斷的老農,一樣以樹枝固定骨布條纏繞,代老農的話也一模一樣,可惜當時神醫背對著屬下,屬下沒看到的臉,否則……”
“那老農后來如何?”南宮炎問。
“痊愈了,按照神醫的話做了之后,他的骨傷居然愈合了。”陳司篤定地說。
南宮炎沉思片刻后沉聲道:“陳司,你出府一趟,把那個老農帶到王府來!”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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