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在醫院觀察了兩天,這期間,霍父和霍母醒了過來。
他們醒來之后,對霍寒霆代了當年他們對霍清然做的事。
霍寒霆一直于忍憤怒的狀態,既生氣霍父霍母的狠心糊涂,又氣霍清然被無奈,走上絕路。
但是他沒有立場對霍清然做出指責,甚至能理解霍清然對自己的恨。
只不過,他唯一不能原諒的就是,霍清然竟然在背后一直拿自己的生命恐嚇威脅葉颯。
霍父霍母的恩怨就此一筆勾銷,但是他們兩個的恩怨,沒完!
霍父和霍母的傷好的差不多了之后,霍寒霆直接派梁晨把他們送到沿海附近的一小島上頤養天年,以后如果沒什麼必要的話,他們怕是不會再相見了。
而他們也準備打道回府,去酒店收拾東西之后,就準備回帝都了。
連朔到了酒店之后就消失不見了,霍寒霆本來想找他商量事,葉颯直接攔住了他。
霍寒霆一臉疑,葉颯搖了搖頭:“人家去找自己的救命恩人去了,你別去添。”
這話沒頭沒尾的,搞得霍寒霆更懵了。
連朔這邊,從霍寒霆那里開溜之后,直接輕車路地來到同層的另一間房門口,他來之前還問了酒店前臺,得知這間房的客人一直沒退以后,更開心了。
“篤篤——”敲門聲響起,沒過一會兒,有人開門了。
看著門外的連朔,白愣了一下,而后毫不留,直接把門關上。
連朔不給機會,把自己的胳膊了過去,門瞬間夾住他的小臂,連朔疼得了出來。
“疼疼疼!啊我的手要斷了!”
白連忙把門打開,看著連朔的手,不吭氣。
連朔把胳膊到白面前:“不騙你,你看,真的破皮了。”
確實有破皮,疼倒是沒怎麼疼。
連朔趁機一個側,走進了白的房間,而后像是來到自己家一樣,到看看。
“這里是別人的房間,你這樣不會覺得自己很不禮貌嗎?”白攔住連朔,不讓他再繼續往里走了。
連朔也不勉強,就站在白對面,從上往下看著。
白轉想走,被連朔拉住:“去哪?”
“去哪怎麼了?關你什麼事。”
“那還真關我的事了。”連朔一臉霸道,不放人。
白歪著頭,非常不解。
“昨天去救我了?”連朔笑著問道。
“誰救你了?不要太自好吧。”白的臉頰紅紅的,主要是的太白了,跟牛一樣,白皙,連朔忍不住用手指輕輕在上面蹭了蹭。
“變態,別我!”白不想跟他說話,然而一只手還在人家手里,本走不開。
“啊——我醒了,,誰來了啊?”這時候,白霜頂著窩頭從另一個房間里走了出來。
這是這家酒店的一間套房,主打家庭房來著,有兩個房間,白和白霜兩人住剛剛好。
場面一時尷尬住了,連朔看著不修邊幅的白霜,白霜看著對白手腳的連朔。
“要搞兒不宜的事回你房間哦,在客廳里是會被人看現場的。”白霜也不躲,大大方方地站在門口,調侃白。
白臉更紅了:“我沒有!”
“就是就是,有什麼事我們關起門來好好商量,不要在這里耽誤你姐妹休息,對吧?”連朔拉著白的手就往另一個房間走。
“死變態,放開我!”
“好好好,等下就放開。”連朔一臉寵溺。
等回到房間之后,連朔第一眼就看到了白丟在床上的,不由得站住了,挑了挑眉。
白也看到了,三步并作兩步趕了過去,一把把服塞進了被子里。
“滾出去,不要進我房間!”而后白直接攆人。
連朔耍賴,撲倒在床上,死活不肯起來。
“我好累,這兩天我在醫院看病,你都沒去看我。我腦震了你知道嗎?”連朔聲音里帶了些委屈。
白沒說話。
連朔不確定地抬起頭看了看,發現白還在看著自己,而后又放心閉上眼睛。
“你前兩天去看我了對不對?”連朔接著問道。
“你不是說我沒去嗎?”白這時候說話了。
連朔笑了起來。
“我也不確定那是不是你啊?好像穿著小碎花子,你開游艇都敢穿子,就不怕走嗎?”連朔懷疑。
“大晚上的,怎麼走?”白不服氣,說道。
隨即,趕捂住了。
可惡,竟然被他套話了。
連朔開心壞了,轉了個,一只手撐在頭上,側躺著對著白:“還有呢?加特林是怎麼從國外運過來的?”
他玩了這麼多年的槍,怎麼會聽不出來那天晚上的槍聲?
既然已經被他識破了,白也干脆破罐子破摔了。
“這是組織的,你想知道嗎?想知道的話就要做好死的準備,那我就告訴你。”
“好啊。”連朔爽快答應。
白再次一臉懵。
“反正我這條命也是你救的,你再把它拿走,我也毫無怨言。”連朔突然輕聲說道。
白不知所措,什麼時候遇到過這種陣勢:“你……你……”
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了。
那天晚上沒掏力的葉颯:“?”
白霜在門外,耳朵附在墻上,正準備聽里面的靜,突然門打開了。
神自若,也不尷尬,看著連朔:“這麼快?”
連朔也不惱:“前兩天,謝謝你們了。”
白霜了自己的頭發:“我們剛好去做任務,白個沒出息的……”
白在里面大喊:“霜霜!”
白霜這才改了口:“嗯嗯,只不過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嘖,堂堂殺手變了救死扶傷的好人,誰讓我好心腸呢?舉手之勞舉手之勞,你不必掛懷了。”
連朔朝屋看了一眼:“還是要說聲謝謝,以后有事要幫忙的話,隨時跟我說。”
說完之后,又補充了一句:“違反公序良俗的除外。”
白霜不滿:“切,規矩多。”
等再次回到霍寒霆這邊,葉颯也驚訝地看著連朔:“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