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蕭時用近乎于狐疑的眼神看柳臻頏。
現在這幅樣子,就像是西游記里,孫悟空用金箍棒在地上畫了個圈,讓唐僧進圈一般。
“對啊。”柳臻頏仿佛不知道自己做了多麼可笑的事般:“進去,他們就看不見你了。”
這怎麼可能?
蕭時還想要反駁什麼的。
但背后已經逐漸明顯的腳步聲,本不容許他說那麼多。
他咬咬牙,決定死馬當活馬醫。
就算真的被逮到,下場也不可能再惡化了。
穿統一黑西裝,人高馬大的保鏢趕到的時候,就看見一老一站在停車場口,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般。
老者還甚是不耐煩的詢問年輕人:“這都多長時間了?司機去趟廁所需要這麼久?”
“人有三急,再等等吧。”
年輕人隨手把玩著兩個小石頭,頭也沒有抬的回應。
瞧見他們兩個人,保鏢相互對視了眼,神縈繞著幾分警惕。
幾秒后,有人主上前:“喂,你們兩個人有沒有看見一個男人從這經過?”
“你們不都是男的?”
柳臻頏眼皮都沒有抬,語氣涼薄嘲弄:“一個男人沒看見,倒是看見好幾個男人。”
“你……”
“行了。”
關老蹙著眉,主開口,面帶訓斥:“你這丫頭,今天怎麼跟吃了槍藥似的,和誰說話都這麼嗆。等回去,我非讓你爸好好收拾你一頓不可。”
“收拾我?等他能收拾得了我再說吧。”
一老一旁若無人的說起話來,弄得其他人一句都不上。
保鏢們也沒有這個工夫聽他們在這廢話。
為首的保鏢揮了揮手:“蕭時應該還沒有離開停車場,我們回去再找。”
說著,他們轉便匆匆離開了。
全程,他們沒有一個人發現三米外支撐柱下狼狽坐著的蕭時。
就連蕭時本人也很驚奇。
但直到上了車,他才將自己的疑說出口:“剛剛那些人……都看不到我?”
“對啊。”
柳臻頏半倚在座椅上,姿態懶懶散散著:“我說過的,我能救你。”
“那他們為什麼看不見我?”
“你想知道?”
柳臻頏突然凝眸過去,面帶笑容:“你似乎就是因為知道太多,所以才被追殺的。”
這類似于調笑的言語,令蕭時立刻就收斂所有的表。
“你這樣能力的人,不是隨便人能夠請得的,所以……你幕后真的沒有老板。”半晌,他若有所思:“那你為什麼要救我?”
“因為我剛開了家餐廳啊。”
“餐廳?”
這關救他什麼事?
瞧著蕭時滿臉疑的模樣,柳臻頏解釋的更為清楚些:“我的餐廳缺個算賬的。”
“可是……我是個律師。”
蕭時沉默了兩秒鐘,默默的啟:“算賬應該找會計才對。”
“哦。”
柳臻頏依舊維持著打瞌睡的姿勢,慢悠悠抬眸看過去,回應:“律師也會算賬的,對吧。”
的那副樣子,仿佛只要從他口中聽到一個“不”字,就能將他從車上扔下去般。
蕭時狼狽的咳嗽了下。
他強迫著自己點頭:“是,我會算賬的。”
聞言,柳臻頏重新磕上眸,扯隨意的笑著。
“不管你是做什麼的,能算賬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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