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誤會解開後,就又恢複了甜甜的。
吃過晚飯後,霍垣像往常一樣,開車送江心回家。
在車上,看著不斷倒退的霓虹燈燈,以及街旁的行人。
江心突然開口問道:“霍先生,上一世,我們是怎麽樣的啊?”
霍垣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收攏,很快又放鬆。
“我們結婚了,還生了一個男孩,你給他取名想想,非常可。”霍垣挑了一些好的說。
霍垣說的時候,江心就偏頭看著他。
見他說得極其認真,一點都不像是編的,一時間心有些複雜,心裏的唯主義也開始搖。
難道,和他真的有上一世?
想到這裏,江心不由得追問道:“那我們一起白頭到老了嗎?”
這時,車子正好拐彎,進江心樓下的巷道裏。
江心沒有第一時間等到霍垣的回答,反而見霍垣把車子停了下來。
“霍先生,我說錯什麽了嗎?”
“沒有。”霍垣把車子停好,轉看向江心,頓了兩秒,才說道:“江心,我跟你說過,我們鬧誤會了。”
“正是因為我們鬧誤會了,所以我們分開了,在最後的最後,我的記憶裏,我躺在病床上為了活死人…”
“不要再說了。”江心手,捂住了霍垣的,隻要一想到那個場麵,的心裏就堵得慌。
已經聽不下去,和他鬧誤會之後的事。
很難想象,和他到底鬧到了哪個程度,他才會變那樣。
他那樣了,那自己呢?
自己在這其中又扮演著什麽樣的角?
“江心,不要害怕,都過去了。”霍垣將江心的手握進自己的大手裏,“這一生,我們都會好好的。”
“嗯。”江心的緒平複下來,想到了霍垣裏提到的那個孩子,說道:“那想想呢,你病了那樣,想想怎麽辦?”
霍垣還沒有回答,江心就又說道:“霍先生,如果你所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如果一切能重來,我希你能珍惜自己的生命,將想想養人。”
“你這是在對上一世的我說嗎?”霍垣覺得,自己隻要看著江心,心就能一團。
他真的是將上輩子對的虧欠全都刻在了骨子裏,全上下每一個細胞都自在償還著、彌補著那一場虧欠。
“是,我是在對上一世的你說。”江心說道:“每個人的生命都是寶貴的,無論發生什麽事,都應該要珍惜自己的生命。”
聽到江心這話,霍垣微微前傾,忍不住將江心抱進懷裏。
他想到了上一世江心的死,他沒有親眼看見,但他聽說了,主的放棄了自己的生命。
江心本來是多麽的一個孩,可是在遇見他後,漸漸沾染了不幸,最後連活下去的希都沒有了,選擇了死亡。
是他錯了。
是他該死。
“江心,對不起。”
“霍先生,你怎麽了?”江心察覺到霍垣的緒不對,雙手圈住霍垣的腰以做回應,“是想到上一世的事了嗎?”
霍垣沒有說話。
江心繼續道:“霍先生,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不論上一世發生了什麽,我都原諒你了。你不要再難過和自責了,好嗎?”
霍垣沒有回答的話,反而說道:“江心,如果有一天,你想起來了。決定要離開我,請你告訴我,我會放你離開。”
“說什麽胡話呢,我不會想起來的。我也不想想起來,我覺得既然是上一世的事,那就該在上一世結束。這一世,本來就是新的開始。”
“霍先生,比起過去,我更在意的是當下。”
“沒想到,我還沒有你活得通。”霍垣道:“好,那就聽心心的,過好當下。”
一句‘聽心心的’,讓江心耳都紅了。
從霍垣的懷裏鑽出來,打開車門就跑了下去,丟下一句‘霍先生,太晚了,我先回去休息了。’就跑開了。
那背影,就差把落荒而逃寫背上了。
“你慢點。”
霍垣下車,慢慢的跟了上去。
看著江心上樓,直到背影徹底消失不見,他才開車回公寓。
當車子抵達了公寓樓下停車庫後,他隻覺耳邊又傳來了虛無又縹緲的聲音。
“你想通了,對嗎?”
“說,原諒你了。”
兩道極為相似的聲音同時響起。
霍垣目視前方,在那個有些縹緲的聲音響起之前,說道:“你好好活下去,帶著想想。”
那個虛無又縹緲的聲音沒有回答他,隻是聲音頓了一下,離他又遠了一些,“想通了就好,其實本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隻是我們不在同一個時空,選擇的路不一樣。
但有些東西,是命中注定的。我出現在你跟前,隻是想提醒你,不要走我的老路。”
這些話一句比一句來得遙遠,但霍垣聽得清楚。
就像這個無須縹緲的聲音,也將他剛剛說的話聽得一清二楚一樣。
他還沒來得及回這個聲音的話,這個聲音便徹底消失了。
他微微後昂,將整個都靠在車椅上,拿出手機,給江心發信息,“我到了,你早點休息,明天我送你去上學。”
“好的,霍先生,你也早點休息,晚安。”
電話那端幾乎是秒回,這讓他眼角眉梢都忍不住帶上了笑意。
之前他是有過糾結的,這段無端出現在他耳邊的聲音,讓他覺得自己被控製了,他討厭被人控的覺。
於是,他努力的遠離江心,試圖切斷這種聯係。
可當他疏遠後,他才漸漸地認清了自己的心意,尤其是當江心直播後,說要把錢還給他,想要跟他劃清界限時…
心底的不安和煩躁瘋狂的湧現出來,幾乎要將他整個人淹沒。
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就算沒有這些記憶,隻要他和相遇,他就會不可自拔的上。
而腦子裏的那些關於上一世的記憶,也不是別人對他的算計和控,而是另一個時空的靈魂,用他的生命給他這一世的救贖。
他該謝謝他。
如果沒有另一個時空的靈魂的參與,或許自己這一生也會像那個時空的自己一樣,犯下許多錯事,在瀕臨死亡時,才追悔莫及。
當然,自己也可以偏執的走另外一條完全相反的路,他或許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走,但是用自己的一意孤行去賭一個完全沒有必要的結果,這不是他的風格。
他江心,不論他是誰,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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