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出來了,現在可以了吧?”
江心搖了搖頭,“我們說好的背下來,你把剛才我講的重點背下來,就可以玩遊戲了。”
黎越臉一下子拉的老長了。
江心又補充道:“如果明天我來的時候,你還能背下來今天的容,你就可以玩半個小時再上課。”
黎越眨了眨眼睛,聽起來好像好不錯,“行,我背。”
黎太太進來的時候,黎越正好把江心講的重點背完,他看了看江心,問道:“對了嗎?”
江心微微點頭,“對了。”
黎越長長的了個懶腰,“太好了,我可以玩遊戲了吧?”
“可以了,兒子學習辛苦了,媽人給你買了榴蓮,吶。”黎太太將水果盤放到桌上,高興的了黎越的腦袋。
“江老師,辛苦你了,看來係統的推薦就是不一樣哈。”黎太太笑著說道。
江心淺笑道:“黎太太過譽了,其實黎爺很聰明,一教就會了。”
“四個小時到了?”黎越震驚地開口。
黎太太說,“到啦,怎麽,你還想繼續學習啊?”
黎越揪住自己的頭發,整個人都是蒙的,他覺自己被套路了。
黎太太拿起桌上的課本看了看,詢問道:“越越,這題是你做的嗎?”
“不是我是鬼啊!”黎越沒好氣地說道,他是真沒想到,學習時間過得這麽快。
黎太太也不介意,拉著江心的手說,“江老師,謝謝你啊,工資我已經轉給你了,你記得查收一下。”
“不用謝,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黎太太拉著往外邊走,裏小聲說道:“真得謝謝你,之前我找了那麽多家教,沒有一個能管得住他,隻有你一來就讓他服服帖帖的,給我,用的什麽法子?”
江心有些為難,遲疑道:“我沒用什麽辦法,黎爺隻是有些調皮,本並不壞。”
黎太太有些失,“好吧,我看你住的遠的,明天你早點來吧,不然太晚了回去不安全。”
“嗯,我會早點來的,謝謝黎太太關心。”
黎太太王媽把送到門外,江心拿出手機,看了眼黎太太打的錢,居然有八百塊。
這已經遠遠超出了的預期,就覺,像是天上掉餡餅一樣,這錢拿著,心裏總有點不踏實。
走出別墅區,準備去坐地鐵,從這裏到地鐵站,要走二十分鍾。
不過剛進地鐵,顧箬忽然給打了個電話。
江心看到來電顯示,腳下一崴,差點從電梯上滾下去。
抓著手機,心裏有些慌,想起昨晚霍垣與顧箬說話的態度,以及的那一聲,這個電話就像催命符一般。
站在原地愣了足足兩分鍾,直到電話掛斷。
但下一秒,顧箬又打了過來。
這下不想接都不行了。
江心深吸一口氣,接下了這個電話,“喂顧醫生。”
“江心,你在哪呢,我想見你一麵,方便嗎?”
心裏咯噔一下,“我,我在地鐵上呢。”
“哪條線?你找個站臺下吧,我來接你。”顧箬語氣很強忍,本沒有給江心拒絕的餘地。
看來,不見是不行的了。
“新稷站。”
“這麽近?那你等會兒我,五分鍾到。”
掛了電話,江心抬頭看了看站臺出口,轉走了出去。
這會兒快八點,正是下班高峰期,地鐵口人群擁,站在路邊,等了不到五分鍾,顧箬的車便停在了麵前。
“江心,上來吧。”顧箬臉上帶著微笑,就如見到好友一般。
江心拉開車門坐了上去,顧箬重新啟車子,將車開出了站臺。
“江心,你怎麽跑這麽遠了?”顧箬問道。
江心道:“我在這邊兼職。”
“這邊有什麽兼職?”
“做家教。”
顧箬想了想,又了然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錦城王府很多富人,是在那嗎?”
江心點了點,“是的,不過…顧醫生找我有什麽事嗎?”
“也沒什麽事,今天試了一天的婚紗,但是又拿不準主意選哪套,想找個人看看,不知怎麽就想到你了。”
江心微微一愣,轉頭看向顧箬,顧箬臉上依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完全看不出是來找麻煩的。
顧箬帶來到咖啡廳,點了兩杯咖啡,旋即從包裏拿出平板遞給江心,“你幫我看看,這三套,哪套好看點?”
江心接過平板,映眼簾的便是一張合照。
顧箬穿著潔白的婚紗,挽著霍垣的胳膊,他雙手揣在兜裏,比顧箬高一個頭,顧箬小的依偎著他,臉上滿是幸福的笑容。
江心劃到下一張,是顧箬的單人照,這套上麵點綴著許多閃耀的鑽石,看著要華麗一些。
下一張也是單人照,卻是一件黑的婚紗,配合著顧箬的妝容,將的高貴冷豔展現的淋漓盡致。
看完,把平板還給了顧箬,“我覺得都好看。”
顧箬笑了笑,“你這太敷衍了吧。”
江心抿了抿,緩緩說道:“抱歉,我不太懂這些,顧醫生或許可以找朋友看看。”
“難道你不是我朋友嗎?”
江心選擇沉默。
顧箬也不介意,托著下,反複翻看著照片,“其實我喜歡黑的,但估計我媽不會同意。”
“你知道嗎?我和霍垣認識好多年了,大概…我十歲的時候認識他的吧,他比我大三歲。”
顧箬說著,江心默默地聽著。
“我從小就生活在國外,那是我第一次回國,兩家人見麵,我媽拉著我給我介紹,說他是我的未來的老公。”
顧箬說到這,忽然笑了一下,“當時他板著臉,像雕塑一樣坐在沙發上一不,看我的眼神我到現在還記得,反正當時我對這個所謂的未來老公討厭的要死。”
江心聽著訴說兩人的過去,甚至都能想象出,兩人曾經那些不曾參與的時有多麽的浪漫。
“其實江心,你知道嗎?我學醫,是為了他,為了跟上他的腳步,為了和他有一樣的話題。”
“就很尷尬的是,等我考上以後,我才發現學醫隻是他的第二學位,他主修的是金融管理。”
顧箬歎了口氣,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江心,“你說,他這專業,是不是得太遠了?我當時都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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