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最好能讓懷上孩子!
這樣看在孩子的份上肯定會慢慢接自己的。
況且,到現在為止他依然無法相信會那麽狠心地忘記他,舍得完全離開他,畢竟曾經那麽過他。
這東西他最清楚,恨得越深,代表得越深。自己當年即使到那樣的“傷害”與“背叛”,六年來心底還不是依然著。
“好,小李子你去安排,記得隻準功,不準失敗!如果讓事先發覺,本太子絕不饒你!”
“遵命!殿下請放心,小李子要是不功,這顆頭顱忍憑您置。”
“本太子才不要你的頭顱,隻要你把事辦妥!”
看著慢慢走出去的太監,邵寒死寂的心又湧上一希,低聲呢喃:“語兒,請原諒我這樣對你,但你放心,將來你一定會慢慢明白我的苦心,我保證永遠疼你,讓你為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房間裏,沈思語單手托腮,一邊把弄著手中的發釵,一邊仔細端詳。
這古代的玉質地純樸,晶瑩通,做工致,雖然用了十多兩銀子,但也有所值。
今天與司徒爵逛街的時候,司徒覺見並沒戴上他那天送的發釵,竟然又重新買了一支送給,幸虧他沒問起不戴的原因,否則還真不知如何回答。
“忘憂姑娘!”伴隨著兩聲叩門聲,外麵傳來一個尖細的嗓音。
“請進!”沈思語輕應一聲,繼續看著手中東西。
房門打開,一個太監模樣的年輕人走到跟前,畢恭畢敬道:“這是蓮子百合甜湯,殿下吩咐奴才給您送來的。”
“謝謝!”沈思語漫不經心道,“放下吧!”
太監小心翼翼地將瓷碗放在桌上,靜靜看著。
沈思語抬起臉,問:“還有事嗎?”
“呃,聽殿下說這是忘憂姑娘最喜歡吃的甜湯,請姑娘趁熱吃,不要辜負殿下的一番心意。”
見他戰戰兢兢的樣子,沈思語心中湧上一不忍,不想這可憐的小太監為難,於是端起碗,一聲不響地喝到肚子裏去。
接過遞回來的空碗,小太監竊喜,不斷對著沈思語彎腰道謝,然後高地離去。
對小太監古怪的舉,沈思語略驚訝,但也沒多想,跟上去栓好門,收起發釵放好,準備睡覺。
然而躺在床上,怎麽也不能睡。一會,發覺自己突然發熱起來。於是煩悶地掀開被,抓起紙扇不停地扇著,稍後又跑去把窗戶打開,可惜毫無作用。
越來越熱,仿佛於旺火邊緣,幹脆除去睡,接著又跑下床喝了一大壺水,奈何上的火熱依舊無法消除。
這到底怎麽回事,怎麽突然出現這樣的狀況?
突然,沈思雨腦裏閃出那個小太監的影,還有他的古怪舉,難道是那杯甜湯有問題?記得他說過是邵寒命他送來的,那混蛋在甜湯裏做過什麽手腳?
沈思語正想到邵寒,不料他竟然出現在麵前。
目瞪口呆,驚問出聲:“你……你怎麽又來了?”
邵寒瞧著緋紅的,喜上眉梢,低聲喚著:“語兒……”
“你在甜湯裏放了什麽?”沈思語聲問道。
“語兒,你是不是覺得好熱,好難?”邵寒自顧掉鞋子,來到床上。
沈思語陡然清醒過來,努力掙紮想從他懷裏出來。可他箍住,繼續曖昧低著:“語兒,你現在是不是覺得很熱,就像火燒般難?”
沈思語一僵,掙紮的作停止,抬起迷茫雙眼失神地看著他。
“乖,把一切都給我,我會幫你解除痛苦的。”
沈思語神智趨向迷離,忘記他曾經給過自己的傷害,忘記自己曾經發過誓不再理他;此刻隻記得他對的好,隻知道他會帶給快樂與激。不張開小,輕聲喚出:“寒!”
久違的呼喚讓邵寒激不已,迅速褪去上的阻礙……
東方出魚肚白,窗外傳來小鳥唧唧喳喳的鳴,室卻依然一片安靜。
淩的大床,一名英俊非凡的男子酣酣睡,俊容一片滿足,角微微向上揚起。躺在他上麵的是一名絕的子,由於無意識的晃,原本覆蓋在上的被已然落,出白裏紅的。
剛與,讓人臉紅,心跳!
沈思語緩緩睜開眼睛,溫熱的覺讓皺了皺眉頭,發覺自己的臉在一副膛上……
腦子乍然清醒,昨晚的一幕幕景都湧了上來,不用看那張臉,都知道這副軀的主人是誰。
從來不知,自己竟然會如此大膽,愧地直想咬舌自殺。
不是發誓過不再理他的嗎?為什麽還那樣他,需要他?難道自己骨子裏頭就是個離不開他的賤人?
“寶貝,早安!”突然,擱在纖細蠻腰上的雙手了一些,頭頂傳來一個低沉嘶啞的嗓音。
沈思語迅速抬起頭,憤怒地低吼出:“你這卑鄙無恥的混蛋,到底在甜湯裏麵下了什麽藥,害我……”
邵寒順勢在紅豔小上輕啄一下,愉悅地說:“語兒,那是靈丹妙藥,幸虧我放了,否則我永遠不知道我的語兒寶貝也會如此熱,讓我發覺做男人是何等的幸福……”
聽著他一連竄曖昧的話,沈思語更加覺得無地自容,急忙手掩住他的,喝:“原來真是你在甜湯裏做了手腳,你竟然可惡的利用藥,邵寒,我恨你,恨死你了。”
說著差點哭出來。
邵寒見狀慌忙抱住哄道,“語兒乖,不要哭,我會心疼的。我知道那樣做很卑鄙,但我真的不想看到你與司徒爵在一起。你不理我,我心裏好難,你那天對我說的絕話語,讓我心痛得幾乎要死掉。我不能失去你,在無計可施之下隻好采取這個下三流的辦法。”
略微停頓,邵寒俊容漸漸湧上一欣,“語兒,幸虧我用了藥,你知道你昨晚有多熱嗎?我好懷念昨晚,隻有那個時候我才覺到你還是需要我,還是屬於我的,我並沒失去你。我知道你醒來之後肯定會恨我,但我不怕,因為你還著我,就像我你一樣深深著我。隻要你高興,我願意接你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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