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說:
七夕快樂~
嚴厲譴責作者!今晚竟然小!實在是太壞了!!!
明天甜回來QAQ
第26章
突然冒出來這樣一句話,蕭緒桓不知為何忽然要學騎馬。
崔茵轉頭,手指細細描摹著大梁如今的邊境。
“妾時,阿爹喜讀史,曾聽他講過百年前中原一帶的風俗,彼時的子尚可以出自由,拋頭面,長安城中的貴族子騎馬出行,聯袂踏青……”
“妾出生之時,大梁就已南渡,不曾見過長安,只知道建康士族子弟只知八雅而棄六藝,‘熏剃面、傅施朱’【1】,遑論子。”
看著輿圖之上,從江南至江北,再至長安,上面被他勾勒過的無數座城池,仿佛能窺見他的心。
“蕭郎君,妾很羨慕郡主那樣的格和為人,不像妾這樣人微勢弱……”沒有再說下去,而是輕輕看了他一眼。無須多言,雪夜里遇到他的那次集,不就是因為不會騎馬,兩人才逾矩同乘。
蕭緒桓并沒有真的要等說出一個什麼站得住腳的理由來,只要是提的要求,他當然都會滿足,何況是這樣的小事。
他沉默著聽完,沒有說什麼,只點了點頭。
在崔茵看來,當然不知道他是喜還是怒,空氣里,似乎還彌漫著方才令人陡然心驚的寒涼。
大概明白激起他怒氣的原因并不全是自己,看他方才的表,也是有悔意的。
怯怯地抬了一下眼睛,又迅速垂下眼睫,“今日叨擾大司馬了,妾先告退了。”
說罷,水綠的一道倩影就這麼靜靜離開了視線。
蕭緒桓下意識留住,的云紗披帛從他手中劃過的那一刻,還是松了開來,不曾被察覺。
心事重重,當下并不是解釋道歉的好時機。
*
接下來的幾日,蕭緒桓在家時,總是有意無意將思緒飄向門外,崔茵卻再也沒來過。
他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去尋,本想婁復去探探春草的口風,婁復回來時道,“春草姑娘機靈得很,什麼也不曾說,小的只看見夫人在湖邊坐著,跟幾個小侍有說有笑。”
蕭緒桓皺眉,思索了一番,遲疑道,“夫人心如何?”
婁復樂呵呵地答道,“夫人心很是不錯,還春草給我拿了山藥糕呢。”
心不錯……是不曾生他的氣,沒有放在心上,還是令心灰意冷,不愿意再親近自己了?
一時間,他竟覺得心慌,過去幾個月重逢像是一就破的幻影。
“將軍,將軍?”婁復剛才又回復了幾句話,他竟沒聽見。
“還有什麼事?”
“郡主來了。”
蕭緒桓揮了揮手,示意他知道了。婁復剛要退下,卻又被他喊住。
他視線落到婁復手中的一包山藥糕上面,意圖不言而喻。婁復笑容一僵,自己還一口沒嘗到呢,還是乖乖給他放在了桌上。
蕭楚華進來的時候,輕笑了兩聲,“方才遇見小婁,我當是他當差辦的不好被你斥責了呢,原來是某人搶了人家的點心。”
蕭緒桓了眉心,“……阿姐,莫要取笑我了。”
冷哼一聲,“你惹了人家不高興,被你發脾氣嚇得都不敢面了,這會兒又覺得委屈?”
沈汲風寒初愈,只不過文文弱弱看著還有些憔悴,蕭楚華昨日才有空去尋崔茵制青團,崔茵卻猶豫了一會兒,說換一個點心做。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再三纏著崔茵問,才聽有些憂懼的道明了那日的景。
“人家陳娘子好心送給你你不吃,不送你又不舒服,真不知道你們男人的心是什麼做的,怎麼就如此別扭。”
蕭楚華明里暗里嘲諷了一頓,見自家阿弟這段時日勞心勞力還場失意,甚是可憐,清了清嗓子道,“去年宮里贈給我一別莊,正逢寒食,適合去踏踏青,陳娘子總在聽竹堂待著多無聊,我請明日過去,你嘛,別說阿姐沒幫你。”
**
蕭楚華邀去別莊踏青時,崔茵有些猶豫,如今在建康,李承璟的眼線到都是,萬一被發現,前功盡棄。
可郡主又說蕭緒桓會親自送們過去,崔茵才稍稍放下心來。
李承璟與他一向水火不容,閑來無事也不會湊到他面前。
再者說,自己故意冷落了他幾日,太久也不好,總得尋個由頭給彼此一個臺階下,好知道他的態度。
蕭楚華的這別莊,是去歲宮中的賞賜,原是一位宗室老王妃的私苑,在長江岸邊,也近秦淮河口,三面環水,有一座小小的山丘。
如今初春時節,雜花生樹,江奔流,山野間一片杏林,花枝繁盛,紛紛如白雪。
因為江對岸也是一片林,這別莊顯得格外幽靜,只能聽到遠的江面上,漁歌聲聲,船櫓欸乃。
蕭楚華毫不吝嗇的夸贊崔茵今日的打扮,丁香的頗有春日的芬芳和曼妙,只有如此白皙的才能穿出清艷窈窕的覺,笑了笑,抬高聲音,像是故意說給馬車外騎馬并行護送們的人聽。
“陳娘子,只恨我不是個男子,恨不得立即將你娶回家藏起來,再不給旁人看到才好。”
【文案一】容舒嫁顧長晉時,并不知他心有所屬,更不知她娘為了讓她得償所愿,逼著顧長晉的心上人遠嫁肅州。成婚三年后,顧長晉被當朝皇后尋回,成了太子,而容家一朝落難,抄家罷爵,舉家流放肅州。容舒連夜去求顧長晉,卻被他囚禁在別院。入主東宮后,他更是連夜去了肅州,接回那位剛和離的心上人。容舒忽然明白,一切都非偶然。三年的冷遇,早已讓她看清了顧長晉的心,他恨她。容舒飲下了皇后送來的毒酒,在顧長晉歸來之時,笑著同他道:“怪我當初招惹了你,如今我將正妻之位還與她,只求殿下高抬貴手,容我母親安享晚年。”再一睜眼,容舒回到了與顧長晉成親後的第一日。她望著躺在她身側的俊美郎君,心如止水,只想著,該如何將他那位心上人接回上京,而後與他和離,從此一別兩寬。 【文案二】新科狀元顧長晉生得芝蘭玉樹,貌若潘安。雖出身寒門,但因才貌出眾,被承安侯相中,娶了侯府嫡長女容舒為妻。人人都道顧長晉運道好,卻不料成婚不到一年,這對金童玉女竟然和離了。然最讓人吃驚的是,沒多久,顧長晉竟搖身一變,成了東宮太子。京中貴女無不嗟嘆容舒運道差,不僅太子妃之位沒了,還得罪了未來的皇帝,往後的日子可怎麼活喲。彼時誰都沒想到,那位矜貴冷峻的太子,有朝一日會立在侯府門外,於簌簌風雪中,求娶容舒為妻。
傳聞樓家三小姐膽小怯懦,上不得檯面,以至於母親苦苦為她求來的好姻緣落在旁人身上卻敢怒不敢言。 最終只得三尺白綾自縊,了此殘生。 然命不該絕,當死去的女孩再次睜開雙眼,所有加諸在她身上的一切,都將被盡數討回。
春耕時節,佟穗潦潦草草地出嫁了。 夫家遠在二十里外,佟穗從未去過。 她也從未見過那位在外服了六年兵役的夫君,只聽說他一身殺氣,等閒混混都不敢招惹。 出嫁前夕,鄰家書生曾想帶她私奔。 佟穗沒應,她喜歡書生的溫和有禮,可她更知道,在這樣的亂世,他根本護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