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松遠頭一次見到要錢要得這麼玄乎其玄的,暗暗翻了個白眼,心想果然是窮酸小門派出來的,就是斤斤計較。
“多靈石?”他不屑地問。
盛汐笑得特別商:“只要十萬上品靈石。”
胡松遠驚了:“你怎麼不去搶?就問你幾句話,開這麼高的價,你做夢呢?”
盛汐語氣鄭重:“這可是以煉氣期修為一下打敗兩個元嬰期妖的不傳之,收你十萬上品靈石,都是看在盛如月是我親姐姐份上開的姐妹價。”
當時在場的人多,陸燼琰和宮思葭師姐弟都看到了的作,消息早晚會傳出去。與其如此,不如趁著胡松遠還沒見到那三人,先忽悠他一把。
萬一他真肯當這個冤大頭呢?
見胡松遠遲疑,盛汐懶得廢話,繼續和蕭離一起去撿泥潭鱷的尸。
泥潭鱷上的不材料都價值不菲,尤其是這里數量還這麼多。盛如月也想去撿,然而的靈力剛探到沼澤中,就被盛汐打散。
“小汐,你干什麼?”盛如月不滿地問。
盛汐指指腳下的沼澤,又豎起大拇指指指自己:“這片沼澤,被我承包了。”
“水月境是公開境,你不能圈起來做私產……”
“我說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服憋著。”盛汐懶得跟廢話,出幾張符箓到沼澤邊緣,不許外人進去。
胡松遠看著對面陸地上兩頭元嬰妖的尸,對盛汐越級殺妖的方法著實心。
宗遭逢大難,庫被洗劫一空,實力大退。這個消息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
一旦其余宗門得知此事,借機發難,宗恐怕得被踢出七大宗。若是再讓邪修得知,甚至可能有滅門之災。
如果能知道盛汐的法,說不定能扭轉戰局。
畢竟宗在二次遭劫時,那名纏住胡禎的蒙面男子最高不過元嬰修為,證明盛汐這里的確有大幅度提升修為的方法。
“十萬靈石,我買了。”胡松遠朗聲道。
盛汐沒想到他真愿意當這個冤大頭,移開沼澤邊緣的符箓開了個口子,讓胡松遠把靈石袋丟進來。
確認靈石無誤后,盛汐道:“其實很簡單啦,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我只是讓鱷王和白導獅先打起來,等他們兩敗俱傷,再過來補刀就是。”
“你一個煉氣期,怎麼挑撥兩個元嬰期的打起來?”
戰斗當晚,胡松遠和盛如月很早就走了,以至于沒看到最關鍵的一步。
盛汐地為他們補課:“白導獅的目的是那株研究參,我把研究參喂給鱷王,它們倆不就打起來了嗎?”
盛如月驚呼:“你就這麼把研究參浪費了?”
盛汐認真糾正:“這盡所用,死得其所。”
盛如月忙去查看地上被撕兩截的鱷王,只能看到一些殘留的人參須,頓時只覺得心口疼得差點昏過去。
原本還想從盛汐那兒把研究參拿回來,現在全完了:“這是我辛辛苦苦才拿到的研究參,你怎麼賠我?”
盛汐瞪大了眼睛:“我救了你,你怎麼好意思跟我要賠償?你還欠我十萬上品靈石的救命錢呢。”
盛如月一下被噎住,說不出話來。
胡松遠覺到了欺騙:“退錢!你這哪值十萬上品靈石?”
“胡宗主,咱們這是明碼標價,公平易。你怎麼能反悔呢?倒是你旁邊這位道友,一塊靈石都沒出,白嫖了我這個天才計劃,你可以考慮跟平攤這筆專利費。”
胡松遠下意識地向盛如月。
盛如月臉一白,楚楚可憐地喊:“胡師兄……”
胡松遠一窒,心痛地挪開了眼神,沖盛汐說:“你挑撥離間,退錢!”
“鑒于信息知識的特殊之,一經售出,概不退款。胡宗主,您堂堂宗宗主,七大宗之一,不會連十萬上品靈石都舍不得吧?你們宗這麼窮了嗎?”盛汐一副不敢相信的表。
問得太過理直氣壯,這一瞬間讓胡松遠有種錯覺,好像十萬上品靈石并不值錢的樣子。
“小汐,十萬上品靈石,普通修士可能一輩子都攢不到。你不要好高騖遠,快還給胡師兄。不然惹惱了宗,你就危險了。”
盛如月及時拉回胡松遠的理智,讓他想起這十萬上品靈石還是他從小到大攢下來的!
“盛汐,還錢!”
“你喊吧,你就是喊破嗓子,也不會有人來還錢。”盛汐了張隔音符在沼澤邊緣,屏蔽掉胡松遠的嚷后,繼續和蕭離開開心心地去撿泥潭鱷的尸。
然而先前兩位元嬰期大佬殊死相搏的靜實在是太大,不人都注意到了這片的況。現在發現元嬰期的氣息消失,都想過來運氣。
不一會兒,沼澤外圍陸陸續續出現了些散修。
看到穿著宗門服飾的盛如月和胡松遠都立在沼澤邊緣,沒有進去,散修們雖然眼饞沼澤中那些妖的尸,卻不敢輕舉妄,小聲詢問況:“胡宗主,請問發生什麼事了?”
胡松遠喊得嗓子都啞了,怒氣沖沖地道:“這人騙我靈石!”
“那不是被你們宗通緝的盛濃的妹妹嗎?宗主您怎麼還會被騙走靈石?被騙走了多靈石?”
胡松遠忽然覺得臉好疼。
對啊,他怎麼就信了盛汐的邪,白白給送了十萬上品靈石?
現在回想整件事的經過,胡松遠只覺得自己像個傻缺,頓時一個字都不想說,免得讓這些散修看笑話。
正在這時,兩名金丹修士劍而來。
認出兩人上肅穆的黑宗門服飾,盛如月面喜:“夏師兄、柴師兄!”
夏鳴山與柴蔚是無雙宗的親傳,陸燼琰的師弟。兩人掃視了圈周圍,問:“這里發生了什麼?”
盛如月簡要說完,看了眼還在專心致志撿尸的盛汐,對兩人說:“先前陸師兄就和小汐他們在一起,能夠設計斬殺兩頭元嬰期妖,陸師兄必定居功至偉。只是不知為何他沒有出現在這里。他一向沖在最前面,如今不知所蹤,我好擔心他……”
夏鳴山與柴蔚沖盛汐喊:“道友,請問可知曉我大師兄的下落?”
沼澤邊緣的隔音符還在發揮效用,盛汐并未聽到兩人的詢問。
夏鳴山以為故意不理自己,有些惱了:“區區煉氣二層,也敢這般目中無人?”
盛如月擔憂地又說:“那頭白導獅最開始還是陸師兄力擋住的,現在他下落不明、生死未卜,白導獅也要被小汐和師兄帶走了……”
“想得。我師兄拼死得到的東西,誰都別想搶走!”柴蔚與夏鳴山對視一眼,揮劍攻向漂浮在沼澤邊緣的符箓之上。
兩名金丹期劍修的劍氣威力極大,符箓瞬間破碎,結界消失,盛汐聽到了外面的靜,就見夏鳴山與柴蔚齊齊握劍攻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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