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籌碼,一人十萬,不會玩就去先看別人玩。”
今晚的賭局,有穩妥型的,也有富二代坐莊一擲千金的,幾乎隨便一把就小幾十萬。
季池一張混的俊臉,為他們擔心得眉心都折出深印。
“實在不行就去玩老虎機,再不行就去猜大小,都警惕點,別被騙了……”
顯然他的擔心十分必要。
懷姣讓看了幾分鐘后就明顯興起來的伊乘風,拽著手腕,直往人堆里扎。
“我覺簡單的,50%的運氣,我倆對著押都不可能輸。”
懷姣抿著,讓他得手腕發疼,小聲反駁道,“不是這樣玩的,我們對著押,那要怎麼贏?你不要太沖了,先看……”
“我已經看懂了,你別太張,行嗎?”伊乘風頭也沒回,手了下他的臉,敷衍安了聲。
懷姣總覺得不好,他被伊乘風拉著,走又走不掉,眉頭皺得死,心里不詳的預在伊乘風扔出一半籌碼的時候,達到巔峰。
而他的覺從來很準,結果不出所料,進賭場不到半小時的時間。
伊乘風的十萬籌碼,連帶著懷姣的一半,眨眼便輸的。
……
賭場外無人的走廊里,懷姣和從未跟他黑過臉的伊乘風,發生了一場前所未有的爭吵。
懷姣從下午那通談話之后,就敏銳發現了游戲方的不對勁,特別又經歷了剛才驚心魄的幾場賭局之后。
懷姣想要停止游戲,想辦法退出。
他蹙著眉,細聲小氣的試圖跟伊乘風通,“不要再這麼玩了,他們有問題的,我們應該……”
結果對方連話都沒有聽他說完,沉下臉,直接打斷了他:“應該怎麼辦,報警嗎?那昨晚我們這些參與的人呢?”
“你想連我也抓起來嗎。”
年紀比他小,但是形比他高大很多的伊乘風,冷冰冰的手指,輕挑了下他的臉頰。
眉眼冷峭的紅發青年,眼瞼低垂,面無表,盯著懷姣道:“你一點都不怕,因為你昨晚很乖,什麼也沒做,對不對?”
懷姣就不是能和人吵架的格,他被伊乘風氣得,一張臉漲得發紅,了幾,拿著手機轉就想走。
結果還沒作就被一只手飛快鉗住,伊乘風拽著他,手奪過他的手機,直接往墻上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