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錦:……荷花移出空間,還是能?
“您瞧呀!真的是它的香味!”溫鈺一臉興。
溫錦隻好低了聲音,“這荷花可是咱們的寶貝,你再大聲嚷嚷,就被別人挖走了。”
溫鈺小臉兒一凝,鄭重點頭,“噓……不嚷嚷。荷花寶貝,你還是合起來吧?等到了咱們院兒,你再打開!”
溫錦哭笑不得,“它是朵花兒,又不是小貓小狗,還能聽你的來去……”
啪……那朵荷花真的又合上了!
溫錦驚掉下……見過睡蓮,日出而開,日落而合。
還沒見過這個哪種的荷花,能聲控開合呢!
“真乖!不愧是寶貝!噓……”溫鈺還朝溫錦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溫錦:……行吧,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溫鈺是靈泉水泡著長大的,可能跟這靈泉空間裏的荷花,關係匪淺。
溫錦和兒子忙活了大半天,把靈泉荷花移栽進了清荷居的觀景池中。
空間裏收獲的荷花、荷葉以及蓮蓬蓮子,也夠用上好幾年了。
溫鈺自打知道這些荷花是寶貝,就撅著小屁,趴在觀景池旁的石頭上不肯走。
“鈺兒幹什麽呢?”盛天月來找溫錦。
抬眼就看見那趴在石頭上,撅著屁的小孩兒。
“我跟荷花聊天呢!”溫鈺說。
盛天月忍不住笑,“你們聊什麽了?”
“什麽都聊,小蓮花可好玩兒了,笑得都都咧開了。”溫鈺說。
盛天月搖頭道:“剛移栽過來的花,可不會開,恐怕要等到明年……”
話音一頓,愕然瞪眼。
剛移栽過來的荷花,花苞都很小,此時卻一朵朵都綻放開來。
層層疊疊的重瓣荷花,黃的花蕊,微風一吹,輕輕搖曳,不勝收。
“神了!”盛天月先是驚訝,繼而大喜,“看來阿姐種花種草真的有一手!那千年紫蓮在阿姐手中,一定能發芽!”
“阿娘還不知道荷花開了,這些荷花,是聽了我的笑話才笑炸了呢!”溫鈺自豪地說。
盛天月他的頭,“我們鈺兒更厲害!”
進屋去把正睡覺的溫錦給拖了出來。
“真開了!你還不知道?要不就把紫蓮的種子泡在這裏頭吧?說不定能發芽得快些!”
盛天月拖著站在觀景池旁。
溫鈺頑皮,在觀景池旁的假山石上爬來爬去。
盛天月看得心驚,“鈺兒小心!”
手將鈺兒從假山高抱下來,又瞪著溫錦道:“阿姐也不攔著點兒!”
溫錦打了個哈欠,“攔不住,越攔他越興,摔一次就知道小心了。”
盛天月見迷迷糊糊的樣子,甚是可,手刮鼻子,“也就阿姐心大!誰家世子是這麽散養的?”
蕭昱辰進院兒時,就看見這麽一幅形……
一個健高岸的男子,懷裏抱著他的兒子,手刮他媳婦的鼻子……他媳婦一臉沒睡醒的憨。
他們後是數朵競相開放的荷花,灑在水麵上,波粼粼,映照著他們一家三口……
呸!他過去才是一家三口!
一無名之火,頓時躥上蕭昱辰的心頭。
他二話不說,一個健步上前,一掌拍向盛天月的麵門,另一隻手去奪懷中的溫鈺。
盛天月反應也奇快。
把溫鈺塞進溫錦懷中,迎著蕭昱辰就衝了上去。
兩人在清荷居呼呼喝喝過起招來!
溫鈺一臉興地拍掌,“小姨最棒了!”
蕭昱辰一聽,這他能服?
溫鈺又嚷:“爹爹最最棒了!”
蕭昱辰勾了勾角,這還差不多!
“壞這院子裏的一花一木,你倆都別來了!”溫錦揚聲道。
兩人麵一,對上一掌,立馬分開。
“王爺要想過過招,咱們校場上見!”盛天月有點兒興道。
蕭昱辰輕哼一聲,“跟個人打有什麽意思?”
盛天月挑眉,幾個意思?不是他先手挑釁的?
“以後往院來,別穿男裝!免得人看見誤會!”蕭昱辰沒好氣道。
盛天月:“?”
誰會誤會?院又沒有外人。這院兒裏還有人不知道是子嗎?
但瞧見蕭昱辰盯著溫錦的目……不由會心一笑,明白過來。
趁著蕭昱辰帶著溫鈺玩兒的功夫。
盛天月輕輕撞了撞溫錦的肩,“王爺如今很喜歡阿姐呀?他剛剛手,分明是吃醋了!”
“被喜歡蒙蔽了眼睛的男人,是不理智的。可不就是王爺剛剛那樣兒?”
溫錦瞟了一眼,正帶兒子玩兒的男人。
勾了勾角,“你還小,尚且不懂‘喜歡’跟‘占有’是兩回事。”
“啊?”盛天月一愣,從沒聽過這個說法。
“二者看起來很像,卻有本質上的不同。”溫錦說,“喜歡是全,占有是自我膨脹。”
“哦……”盛天月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兩人都沒瞧見,看似一心帶娃的蕭昱辰,也作停頓了片刻。
他功夫好,特意把注意力放在這邊,聽了姐妹倆的對話。
蕭昱辰不懂……
他回了書房以後,苦思冥想,甚至徹夜未眠地把書房裏的書翻了一遍。
“占有?自我膨脹?”他在找答案,“本王膨脹了嗎?”
可惜他書房裏的書雖多,卻也有限,竟然沒有一本講占有和自我膨脹的。
蕭昱辰琢磨著……要不去請教一下他大舅哥?
據說溫盛鈞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且他是溫錦的親哥哥,或許大舅子能給他指點迷津?
蕭昱辰還沒得空去找溫盛鈞,就被宮裏的人求上門了。
“太後娘娘近來欠安,食不振,沒幾天的功夫,人都消瘦了一大圈兒!”
太後跟前的嬤嬤前來訴苦,“太醫院的那些個太醫開的藥都太苦了,娘娘強咽下去,不到一刻,就哇哇全吐了。”
“太醫們說,石藥不,可以針灸……但娘娘貴,焉能讓太醫進去紮針?”
太後的嬤嬤說到這兒,蕭昱辰已經明白他們的意思了。
不就是想他的王妃去給太後醫治嗎?
敢把他的王妃當太醫院的替補了?這他能答應?
“本王這就去探皇祖母。”
嬤嬤訕訕一笑,“不是這個意思,而是想求王爺……”
“不是有醫?本王又不是大夫,你求本王有何用?本王也不能留在宮侍疾呀?”蕭昱辰明知故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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