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疑都是假的。”盛弋輕聲說出自己的推測:“車禍一直都是報道的,一直說我媽媽的車和裝著油箱車撞發生炸當場死亡,所以面目全非都沒有經過尸檢,這麼巧麼?”
時荔瞪大眼睛:“你懷疑你媽媽是假死?!”
“不是假死,只是車禍是被構陷的假象,車上當時本沒有我媽媽,因為我親眼見到還活著。”盛弋角出一苦笑:“但一直不來找我,我覺得是被人控制了,否則不會不來找我的。”
而這個最有可能設計并且控制莊青的人,除了盛云峰還能有誰呢?當時莊青一死,公司屬于的份都到了盛云峰的麾下,只有既得利益者才會去有機犯罪。
“臥槽,這這這,”時荔驚的磕了起來,末了斬釘截鐵的蹦出來一句:“這劇簡直可以寫懸疑小說了!”
盛弋:“……”
干脆掰了一塊糊掉的蛋餅塞到時荔里。
和于慎思約見面的時間是十二點,正好中午吃飯的時間,可以請人民警察吃一頓飯,還是上次的那家本幫菜館。
吃完早餐后沒什麼事,盛弋坐在沙發上休息才拿起冷落了一晚上的手機來看——好家伙,一籮筐的信息*T 和未接來電。
七八糟的電話里,許行霽那未接來電(13)就顯得特別刺眼。
半夜兩點鐘,他有什麼事要給自己打十三個電話啊?盛弋秀眉未蹙,不自覺的就想著這個問題,靈魂神游,恍惚中聽到旁邊的時荔問:“弋弋,那個于慎思是不是喜歡你呀?”
盛弋注意力都沒放在聊天上,無意識的‘嗯’了一聲。
“臥槽。”結果孩兒的驚呼才讓回神:“居然是真的?”
反應過來自己回答了什麼,盛弋愣了一下,簡直無語的想死。
“你你你,”瞎問什麼啊,盛弋哭無淚,難得裝兇的瞪了一眼時荔:“不要到去說。”
“嗯嗯,我知道,我能跟誰說啊。”時荔咬著,憋不住笑:“弋弋,別害啊。”
誰害了……盛弋著天花板。
然而時荔開始無止盡八卦:“弋弋,他從什麼時候對你有意思的?高中當同桌的時候麼?那小子總纏著你問東問西,嘿嘿,果然不懷好意哦。”
“祖宗,你可別瞎說了。”盛弋招架不來的發問,看了一眼手表,即便離約定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也‘逃’出門了,只撂下一句:“我晚上不一定回來吃飯,你自己對付一下吧。”
害,分一下嘛,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時荔哭笑不得的想著,看著落荒而逃的背影了個懶腰,在沙發上窩了一會兒,換上運服決定去小區里跑步。
在國外就養了每天早晚跑圈運的習慣,而盛弋家里的這個小區周邊設施非常到位,簡直就是健人的天堂。
時荔繞著小區跑完了兩圈,氣吁吁地做拉時,無意間一瞟就看到小區大門外一道修長的影,稍稍有一點近視,但離得老遠就能覺到那帥哥的氣場。
哎呦,不錯哦,時荔小聲地吹了下口哨,饒有興致的蹭了過去,小跑到了小區外面,想看看的猜測會不會錯,這究竟是不是為大帥比,但走進了看到臉,時荔心中的驚喜就變驚嚇了。
“許、許行霽?”下意識地出了聲,差點以為自己看錯了。
許行霽的聽力很好,聽到有人他就了過去,結果眼前是個陌生的孩子,他長眉輕皺,一宿沒睡的聲音有些嘶啞:“你哪位?”
怎麼認識他的?
“許行霽,你、你連老同學都不認識啊?”時荔在他強大的氣場迫下本來是有點不敢說話的,但他這句話讓人有些吐,當即反駁:“我們高三一個班的,我時荔啊。”
“時荔?”許行霽回憶了一下,直白的搖搖頭:“沒印象。”
……
什麼人啊這是,時荔無語,吐槽道:“就你這種的,弋弋跟你過什麼啊。”
許行霽敏銳的捕捉到‘弋弋’兩個字,瞇了瞇眼:“你是盛弋朋友?”
怪不得呢,在這兒住,世上就沒有無緣無故的巧合。見時荔不說話,他也不多問,直截了當的說*T :“麻煩你盛弋出來一下。”
靠,這是把誰當跟班呢?時荔皮笑不笑的拒絕:“我在跑步,您可以自己啊。”
許行霽冷嘲熱諷聽得多了,就時荔這點小怪氣他本不放在眼里,就跟沒聽見似的回應:“不接我電話,這小區我也進不去。”
再說了,就算進去他也不知道住哪兒,總不能挨家挨戶找吧。
“那真是太可惜了,我也沒辦法幫你。”時荔聳了聳肩,很無奈的樣子:“出去了。”
呵,白來一趟,許行霽有些失落的垂下眼睛:“去哪兒了?”
雖然兇的又很嚇人,脾氣一看就不好,但靠著車站在那里,就真是一副男的樣子啊,時荔慨著,也頗為理解盛弋暗的原因了——許行霽總有萬般缺點,臉確實真的無比唬人。
看在男的份上,時荔決定告訴他:“你別等了,去見警察哥哥了。”
說完,就搖著跳繩邊跳邊跑,免得許行霽繼續問。
時荔覺得自己這個回答很高明,既沒有騙人也讓許行霽找不到人,十分愉悅地吹著口哨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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