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貓耳小說 玄幻奇幻 九闕朝凰之第一女帝 169: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九闕朝凰之第一女帝》 169: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酒樓前麵就是一條寬闊的街道,兩邊的店鋪早已經掛好了花燈,各種緻絕倫的花燈也已經被點亮,京城的夜空,也被點綴的亮若白晝,不勝收。

芳華居,是西楚赫赫有名的店鋪,幾乎每日都人流沸騰,尤其是今晚,更是一座難求。

陸林澤在好些日子以前就提前訂好了,不然他一個小小五品的公子,是訂不到的。

四人依次落座,謝瑯坐在了窗邊,然後習慣的趴在窗戶上看著外麵的人來人往。

外邊,飯菜一一端上來。

「姐姐,你在看什麼呀?」陸仙依也好奇的看出去,隻能看到黑的人群以及一些花燈,雖然很好看。

謝瑯笑道「在看人生。」

「人生?人生有什麼好看的?再說,這怎麼能看到人生?」

「一草一木,一顰一笑,皆是人生。」

「清風是人生,飛雪是人生,麵前的食是人生,眼前的一切,以及看不到的一切,都是人生。」謝瑯難得文藝範兒,最後卻自己笑了,「其實我不過是瞧瞧,這下麵的人來人往,有沒有長得好看的。」

陸仙依不懂,「可是我覺得周家哥哥就是極見的好看的人。」

「嗯!」謝瑯了周鈺一眼,「他的確是好看,但是好看的人各有各的風姿,而且隻要好看,男我都喜歡。」

「……」這話,很容易造誤會的。

周鈺無奈,同時為陛下未來的皇夫了一把汗。

想要得到陛下的誼,還必須得長得好看,最好還要老的慢,或者乾脆別老,不然有可能會被拋棄。

嘖嘖,何其可憐。

「姐姐,你和周家哥哥真的不是夫妻嗎?」明明如此般配。

「他?你瞧著他這病弱的樣子,哪有那個力氣娶妻呀。」

「……」被攻擊了,心疼。

Advertisement

周鈺甚至還從陸仙依的眼神裡看到了憐憫與同

此時不僅僅是心疼了,其他的臟腑也翻騰的難

哎,天妒紅吶。

陸林澤沒,全程卻都於樂不可支的狀態。

熱熱鬧鬧的用過晚飯,四個人走出酒樓,融到今晚的燈會人流中。

北涼的京城,比起盛京要熱鬧太多,畢竟北涼皇城裡居住著上百萬民眾,幾乎抵得上大周全國一半的人口了。

兩邊的花燈也是巧絕倫,甚至還有走馬宮燈。

「可是喜歡這個?」周鈺見眼神盯著一盞走馬宮燈,問道。

「嗯!」謝瑯點點頭,「隻是這燈謎,我一個都不會。」

那是這家攤位的燈王,想要取走這盞燈王,就需要猜對這裡麵的九十九個燈謎。

數量多,恰恰也說明瞭這站宮燈的巧程度。

「我來試試。」周鈺已經習慣了陛下這個人,長得好看的都喜歡,不僅僅侷限於「人」,對「」也是如此。

奇怪的是,對於那些珍珠翡翠之類的卻並不喜歡,金銀也不在意。

陸林澤兄妹也好奇周鈺能猜對多,跟在他的後看熱鬧。

最開始的燈謎很簡單,越往後越難。

想要拿走這個攤位的燈王,必須的全部猜對,當然也是有時間限製的。

周鈺對這方麵似乎格外拿手,最前麵的燈謎幾乎是掃一眼就能說出答案,後麵的稍微有些難,也都是猶豫很短的時間。

可能他真的很出彩,以至於不圍繞在這裡的人都紛紛駐足圍觀,就看是否有人能取走這一盞走馬宮燈。

一個個燈謎閃過,人群裡的討論聲越來越大,甚至還有不姑娘媳婦看到周鈺那張熠熠生輝的俊麵容,而紅了臉。

店家倒是不急不躁的,全部猜對也好,畢竟他們店鋪裡每年都做一盞走馬燈,已經接連好些年沒有人能取走了。

Advertisement

「還有最後三個……」

「兩個了……」

謝瑯站在陸仙依旁,看著周鈺,想到去年的上元節,他似乎也是這般,很輕易的就得到了很多的花燈。

以至於惹來謝宸那孩子的埋怨,說是燈謎太難,完全就是欺負小孩子。

也不知道那小傢夥現在如何了,因為自己行程不定,也沒有和他通訊,學習最好是沒有落下,不然回去後,那孩子可能要捱揍。

「小姐!」

「小姐……」

「嗯?」謝瑯回過神,一眼看到周鈺那張俊的臉龐,帶著令人怦然心的淺笑,手裡還提著看好的那一盞宮燈。

「全部猜對了?不錯不錯。」謝瑯接過來,手有點略沉,而走馬燈的罩麵上,有十二張仕圖,每一張仕圖上還有十二中時令花卉縈繞其上,奐。

陸仙依崇拜的看著周鈺,「周哥哥你好厲害。」

「陸姑娘讚譽了。」周鈺謙遜的回禮。

「沒有沒有,我說的是真的,哥哥剛才說,這家的走馬燈每年都有,可是年年都沒人可以贏走。」

「如此倒是周某獻醜了。」

那些個的小姑娘見到這一幕,頓時失落沮喪起來,什麼嘛,原來這位公子已經有心上人了呀。

看著的確是很相配,可是也格外礙眼。

四個人抬腳離開這家攤位,繼續去找好看的花燈。

這宮燈倒是可以掛在馬車或者是懸在馬車外都可,如此緻好看,即便沒有點亮,也能看很久。

也不知道是誰有如此的好手藝,當真是厲害。

河畔,不的男男正在放花燈,這些燈基本都是蓮花燈,在裡麵寫上心願,放在河水裡,任由其漂走。

陸仙依見狀,也讓陸林澤給買了一盞蓮花燈,並且在上麵寫下了一行字希能和謝姐姐一直在一起。

Advertisement

隨後小心翼翼的放在河水裡。

謝瑯全程看著小姑娘寫的願,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註定實現不了,也就無需多言了。

「姐姐,你也寫一個吧。」

「我沒有任何願,自然不需要做到這份上。」

陸仙依不解,「人怎麼可能沒有願呢?」

「因為我知道註定無法實現,求誰也沒用。」

「那姐姐的願是什麼?」

「希我的好友能夠復生,小丫頭,你說誰能讓我實現?」

「……」小姑娘皺起了眉頭,這個肯定是不能實現的,「那個人真幸福,能被姐姐一直掛念著。」

「既然能被我一直掛念著,隻能說明我很幸福,而不是幸福。」

陸仙依歪著小腦袋,越來越糊塗。

覺得自己被繞暈了。

不過旁的周鈺和陸林澤倒是能聽得懂。

「啊,有人落水了。」

這是,旁邊傳來一聲尖,還伴隨著一陣「噗通」聲。

眾人循聲看過去,就瞧見水中有一道模糊的影在浮浮沉沉的,雖有又有一道影跳了下去,將裡麵的人給救起來。

等到兩人一起上岸,陸林澤微微擰眉,「是錢公子。」

「那姑娘是蘇家姐姐。」

陸仙依認識那子,之前跟著母親去別家府邸做客的時候見過。

陸林澤自然知道蘇家的小姐,想來是兵部侍郎蘇大人的掌上明珠,同時也是北涼第一才

如今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錢公子將蘇小姐給救上來,有了之親,兩人從這一刻開始,註定要在一起的。

不然以蘇家的門風,蘇姑娘本拒絕不了。

名聲壞了,即便是才,也無法抗拒。

「那子是蘇侍郎的嫡蘇靜雪,也是北涼第一才。男子則是國公府家的公子,才學不錯,如今在翰林院擔任編撰。」

謝瑯可是看過一些個小說的,此時的景不就是妥妥的畫麵再現嘛。

Advertisement

當然,也可能是兩人暗中相互慕,雙方家中不同意,才鬧出了這麼一出。

總之不管哪一種,今晚也算是不虛此行了。

還有第一,第一才,第一什麼什麼的,這些稱呼簡直俗不可耐。

時間哪裡來的什麼第一第一的,無非就是孤陋寡聞罷了。

在你不知道的地方,定然也有淡泊名利卻比你更加厲害的人在,這些虛名,看似榮耀,更是枷鎖。

「陸公子心儀那位蘇姑娘?」

「謝姑娘說笑了,陸某的心儀之人並非蘇姑娘,而是蘇家的二姑娘。」

「……」陸仙依目瞪口呆,居然不知道,哥哥瞞的可真好。

陸林澤暗道一聲糟糕,剛才被那一幕給刺激到了,一下子說

「你是五品員之子,而那位蘇姑娘乃是三品員之,門不當戶不對,兩家可同意?」

「之前是同意的,現在……想來問題不大。」陸林澤已經說,也沒有繼續悶著的必要,「蘇二姑娘也是蘇家嫡出,卻是出自蘇家二房,蘇家二老爺與家父職相等。」

「原來如此。」忘記了,這裡的人基本都是不分家的,族裡的孩子們都是按照先後出生的順序來排序,雖說是大姑娘與二姑娘,卻並不一定就是一個爹孃生的。

陸仙依道「我見過蘇家的二姑娘,長得沒有大姑娘好看,學問也不如大姑娘好。」

是個好姑娘,以後你們倆會相的很好的。」陸林澤寵妹妹的頭,他娶妻看的並非是長相與才學,更看重的是人品。

蘇二姑娘看似樣樣不如大姑娘,卻也懂得善於藏拙,而且二姑娘心地善良,自來不與人爭搶,格也溫和有禮,這纔是讓他心儀的原因。

隻是蘇家的大姑娘因為盛名在外,至今已經年滿十八歲還未婚配,可能也是因為蘇侍郎夫婦心疼這個兒,想為找個高門,如今也算是找到了。

錢國公的親妹妹,曾是先皇的元後,而這位錢公子則是錢國公的嫡長孫,如今發生這樣的事,蘇大姑娘嫁進國公府,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就是不知道能否做正妻!

一段小曲,誰也沒有放在心上,反正都是事不關己。

一直玩到亥時過後,他們才各自散開。

「姐姐,你們明日啟程嗎?我會再起去送你們的。」

「我們走的會很早,你就別過來折騰了,日後有緣還能再見的。」

「我會早起的,讓翠翠喊我起床。」小姑娘說完,就沖著家裡跑了,「哥哥快走,早些回去休息,明日好早起。」

陸林澤哭笑不得,和兩人作揖道別,這才追著妹妹的影走了。

「哎,這該死的製度。」

「陛下可是因為那落水的子?」周鈺問道。

「落水後,被男子救上來,保住了一條命,卻也丟了清白,多可笑。」謝瑯看著頭頂的繁星,「這世間會遊水的子本就不多,可人命關天,難道還能看著淹死?現實呢?救上來卻要對其負責,男才貌這還好說,若對方是個落魄乞丐呢?」

「難道要看著那子死?」

「周鈺!」

「臣在!」

「你來說說,何謂清白!」

周鈺愣了一下,這一時之間似乎還真的不好說。

清白?

他和陛下也是握過手的,同時之前溜冰也被陛下攬過腰,按照正常的觀念,的清白與自己的清白早已不在了。

可陛下沒有毫的扭,似乎這些事並未看在眼裡。

而周鈺也不認為陛下就此沒了清白,甚至很明白,兩人之間清清白白。

「男子妻妾群,流連青樓館,被贊一聲風流。子若是如此,隻能是的代名詞。周鈺,男之間,為何差別如此之大?」

他想說,自古以來就是男主外,……

然而麵對帝,這話竟然是如此的沒有分量,更加的沒有說服力。

大周整個天下,實際上是主外,男主

誡,均是出自子之手,也直接的影響了子的地位,甚至有人奉為圭臬,當初那子是以怎樣的心態,說出這番話的?」

「陛下是否要改變這種現狀?」周鈺輕聲問道。

謝瑯點點頭,隨後又搖搖頭,「急不來!」

「若朕那麼做了,有的子或許會得利,但是你可能也想到了,這樣會惹來世間男子的強烈反彈,朕倒是不在意這個,隻是朕懶得去坐那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這是為何?」

「因為,肯定會有更多的人,無法接朕這份所謂的『好意』,們骨子裡就帶著奴不會反抗也不懂得反抗,們認為子卑微就是天地之道,生存之道,朕又不是們爹孃,可沒那個閑心去給們上心理課。新周律已經為子創造了很多的機會,也給了們更大的保障與自由,你也看到了,效果並不顯著,學依舊的可憐。自己不想著為自己爭取,朕何必還要那份閑心,反正朕在這個位置上,用誰也是用,男本就沒有區別。」

------題外話------

今兒八千,明兒補上,一萬二。更晚了,我果然高看了我自己的能力。沒有自知之明。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