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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闕朝凰之第一女帝》 168:天家無親情

「唐夫人?」謝瑯含笑看著麵前的藥材,每一樣都是價值連城,「沒想到你的口味如此與眾不同。」

周鈺現在不想和陛下說話。

隻是這位唐夫人,到底是誰?

他或許認識姓唐的人,但是絕對沒有與別人家所謂的夫人有過牽扯。

曾經與葉尋遊歷天下,在北涼的確是停留過一些時日,也是在那是認識了連飛虹,但是他卻沒有與子有過什麼接

「姑娘!」外麵,掌櫃進來,「那行人出城了。」

「出城?」謝瑯微忖,「難道是對方發現了你們的蹤跡,故意出城轉移我們的視線?」

周鈺卻搖搖頭,「他們都曾是終了閣的人,論追蹤能力,天下無人出其左右,不然也不會發展上百年卻無人得知其蹤跡,或許是對方的人足夠謹慎,才採取這種方式。」

亦或者對方就住在城外。

「我心中已有忖度,這件事,小姐可以不必放在心上。」

既然當事人都這麼說了,謝瑯自然不會多管閑事。

城外的一座雅緻素潔的莊子裡,中年男子走進了一個房間。

「夫人!」

對方匿在珠簾重重之,站在外麵,過珠簾隻能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

「嗯,東西都送到了?」

「是!」男子恭敬回答,「周公子邊還有一位年輕的姑娘。」

「……他親了?我怎麼沒聽到訊息?想想也是,好多年未見了,而他如今也二十多歲,是應該親了,就是不知道他們是否有了子嗣。」

「這,老奴倒是沒有見到。」

子的緒突然有些低落,「下去吧,我要休息了。」

「是!」

是啊,分別太久了,他早該家了,即便弱,可是……

他在自己心裡,依舊還留有一個位置,甩不開,忘不掉。

藥材收下了,即便是想退回去,他們也找不到人,況且這些藥材周鈺回去後可以讓應老先生製藥丸,對他的病是有緩解幫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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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日後謝瑯為他重開的經脈,讓他能夠修鍊出勁,這中間他也需要一些名貴藥材調養

大周皇宮裡的確有不珍稀藥材,可是大周始終偏居一隅,各方麵都有限,即便是有,也做不到這麼闊氣。

窮就是窮,沒必要裝模作樣的。

「走吧,今天繼續。」謝瑯拍拍周鈺的肩膀,招呼人去了隔壁的房間。

修長的手指微微一,那種痛苦還要重複。

想到這裡,周鈺就覺得脊椎發寒。

不過未來告訴過他,按照正常人的狀況,輸勁的時候,你的會暖洋洋的特別舒服。

而周鈺在接收到勁的時候卻痛苦難耐,錐痛死,這隻能說明他的已經壞到了難以想象的地步。

痛苦,等到全的經脈給勁打通,他以後即便不需要吃藥也能康復,再也不用忍時不時都要複發的痛苦了。

他對於健康的很嚮往,隻是隨著年齡的增長,也逐漸死心了。

誰知道居然還能看到希呢。

「陛下,以後未來還是莫要讓其他人看到的好。」

「怕朕被當做怪?還是擔心有人來搶奪?」謝瑯好笑的看著他。

周鈺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的能力如此逆天,相信沒人能搶得走,再說未來是存在於的思想裡,一旦非自然死亡,未來就會啟自毀程式。

周鈺對這些並不太,很多的辭彙也都是陌生的,這都是和未來流的時候得知的。

當然,哪怕陛下是自然死亡,未來也不會落到別人手中。

對於陛下這個人,他比別人瞭解的多,也想的多。

未來本不應該存在的,正如這個名字「未來」,想來應該是未來之

而持有此的陛下,應該也不是這裡的人吧。

周鈺不在乎陛下是什麼人,的所作所為表麵看似什麼都不在意,不過是順手而為,可捫心自問,哪一件事不是以百姓為出發點,治世仁君也不過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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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大周的先祖憐憫治下百姓,纔派來了當今的陛下。

在胡思想中,意識轉移,倒是沒有以往的痛苦,等回過神來,謝瑯已經收回手。

「這次北涼的事意外,西楚那邊,你準備如何應對?」

「陛下可知西楚有兩位皇太後?」

「嗯,西宮太後是西楚先帝的最後一任皇後,東宮太後是當今楚帝的生母。」

「若非有這層份,東宮太後是斷斷容不下西宮太後的,陛下可想到過,當初接連刺殺陛下的,為何一直都說是西宮太後。」

謝瑯勾起角,「按照你的意思,當初的刺殺,是東宮嫁禍給了西宮?」

「雖沒有確鑿的證據,可這也是最合理的猜測了。既然有這個猜測,足以說明東西兩宮的太後是麵善心不和的。而陛下認為,若是這兩位太後有一日畫地挑明,楚帝會幫著誰?」

「明著勸說,暗中幫著東宮。」

「說對了一半!」周鈺輕自己的手臂,驅散那陣陣錐心之痛,「楚帝會暗中派人網路一些莫須有的罪證,家活到西宮太後的頭上。」

「之前暗探說過,楚帝是孝子。」

西宮太後作為先帝的正妻,那就是楚帝的嫡母,楚帝若是真的要難為西宮太後,那前朝恐怕會不得安生。

「去了西楚,我們先走一趟淮安城,那裡是淮南王楚戰的封地,同時他暗中也是西宮太後一脈的。」

「……難怪楚澤容不下西宮太後,這位太後娘娘還打著楚澤屁下麵的龍椅。」

若沒有東宮太後的存在,西宮太後怎會不甘。

「當初眾所周知,楚帝的生母在他不到十歲那年就從皇宮消失了,之後楚帝就被養到了東宮太後邊,同時楚澤也了名正言順的太子,西宮先後生下三個孩子,兩子一都先後夭折,西宮傷了子,最終隻能把所有的籌碼都倒了楚澤的上,最終才讓他在眾多皇子的爭奪中,榮登大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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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太後是西楚先皇的心上人?」

「對!」周鈺點頭,「所以說那位西楚先皇也絕非凡俗。初宮的時候就獨得聖寵,卻也遭到了後宮眾多嬪妃的嫉恨,他先後將兩位皇後一個打冷宮囚數年而死,一個設計陷害東宮太後而被震怒的西楚先皇滿門抄斬,還有一位做了皇後不到一年,也被活生生的嚇死。」

「這東宮太後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啊。」謝瑯搖頭嘖聲,「東宮太後的出低微?」

「是,正因如此,即便是那西楚先皇,也無法力排眾議,將這東宮太後扶上後位,之前倒是提出過幾次,可都有大臣為了各種原因,拚死諫言,西楚先皇的授業恩師,當時的太傅,正因這件事,一頭撞死在了朝堂之上,引得天下名流學子萬人書,勸西楚先帝。」

謝瑯沒忍住,捧著小腹哈哈大笑,「這東宮太後可真夠倒黴的,遇到那麼個靠不住的丈夫,最終隻能假死以謝天下。」

「不過,朕聽到的與你說的不符,到底哪個是真,哪個是假?連終了閣也沒有這些宮闈幕。」

「臣邊有人,善於探查訊息。」

「比終了閣的探子都要厲害?」

「如今看來,的確如此。」周鈺點點頭。

謝瑯收起雙,盤膝而坐,「所以,你的意思呢?」

「既然西楚要手大周的事,那就說明楚帝還是太閑了,隻要讓他們先起來,自然就不會有那閑心手大週一事。而當年最有利的競爭者就是淮南王楚戰,即便最後敗走淮安,他依舊有著眾多人的捨命追隨。」

「可現在他是淮南王,盤踞淮安數年,即便如此,也沒有足夠的能力將楚帝拉下馬。」

「西宮能在宮與東宮對峙數年,也絕非泛泛之輩,當初先皇臨終前,給了西宮一塊令牌,那塊令牌可以調一支彪悍的騎兵鷹鳴衛,其目的就是防止東宮竊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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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西楚先帝想的可真多。」

為帝王,死後自然也是看不得權勢旁落的,西楚先帝喜歡東宮自是不假,可卻比不得社稷江山。再說他也知道,楚帝與東宮太後的很深,西楚先帝在世的時候,每年的兩次狩獵,都會帶著楚帝去見這位生母,私下裡難免會有些想法灌輸給楚帝。」

謝瑯點點頭,「這主意不錯,給你了。」

「臣,定不辱命。」

抬頭著難得的晴朗天氣,謝瑯抻了一個懶腰。

「假如讓你在皇位與心子之間選擇一個,你會作何決定?」

「臣選皇位!」周鈺回答的沒有毫遲疑。

「你和朕的選擇相同。」謝瑯出兩排雪白的貝齒,明爽朗。

「既然能把兩者拿來比較,肯定是不可並存的。若是坐在那張龍椅上都護不住心子,放棄了皇位,死的恐怕更快。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如陛下曾經說過,食鏈每提升一層就有更多的生存空間,而同樣的每降低一層,就要麵臨更殘酷的境遇。若是連帝王都無法護得住那子,其他的份更是枉然。」

「或者說,帝王就不配擁有真,因為註定要被辜負。」

咦,這傢夥看的可真徹。

不簡單呀。

「陛下還有個月就要難免二十,朝堂上很快就會催促陛下大婚的。」

「是啊!」謝瑯角帶笑,沒有毫的著急,「朕若是不想大婚,他們也隻能幹瞪眼。」

「國家總要有個繼承人的,那樣才會國泰穩固。」

「沒關係。」謝瑯渾不在意,「即便朕沒有子嗣,不是還有謝璉,謝宸嘛,他們早晚會親生子。再說,朕的子嗣也不一定就是治世之才,沒那個能力,朕生前做的一切,早晚會毀在子嗣的手中,朕到時恐怕會被氣的從棺材裡跳出來。」

這番話,惹來周鈺低低的笑聲,「陛下倒是捨得。」

「都是一家人,有什麼捨得不捨得的。」

這話倒是讓周鈺刮目相看了。

天家無親,這可是多年來的真實寫照。

卻說得如此輕描淡寫。

「而且,朕的皇夫可不是那麼好做的。」撚起一顆花生塞到裡,「朕的子憊懶,以後尋的皇夫註定要能力出眾,以後或許還會代替朕管理天下,到時候註定要麵對前朝重臣與謝氏子孫的諸般忌憚彈劾。曾經的西楚東宮太後是禍國妖妃,到時朕的皇夫恐怕要為禍國妖夫了。」

「……」想想的確是可怕的。

現在他作為大學士,替陛下理的事就不,因為份擺在這裡,朝臣們倒是不會說什麼。

可是陛下的皇夫,那可是與同床共枕之人,若是過多的手政事,意義的確不同。

到時候有可能會被前朝眾人聯合起來,著陛下廢掉皇夫也說不定。

哎!

想想那位未來的皇夫,就覺得悲涼。

「淮南王與西宮有什麼淵源?」

「淮南王曾經恩與西宮太後,他的那條命是西宮太後救下來的。」

「原來如此。」謝瑯拍拍他的肩膀,「這件事就辛苦你了。」

「臣明白。」

上元節,在天下各國都是極重要的節日。

這一日,全城的燈會一直會鬧到淩晨,城館青樓徹夜笙歌,熱鬧不休。

剛剛暗下來,陸林澤就帶著陸仙依出現在這裡。

「姐姐,咱們走吧,哥哥已經訂好了酒樓……」陸仙依微微一愣,然後笑的明俏麗,「就在芳華居,姐姐連門子都不用出去了。」

「是,穿過旁邊的兩道門就是。」謝瑯招呼他們兄妹倆落座,「不需要走的太急,現在街上還沒有多人,稍微晚點再說。」

眾人也沒意見。

在這邊閑談了半個時辰,眼瞅著外麵的天完全黑下來,甚至約能看到空中一片明黃,這才相約一起出門。

穿過旁邊的兩道小門,他們來到芳華居酒樓,掌櫃的已經上前來親迎了。

「姑娘!」

「這位陸公子定的包廂。」謝瑯指了指旁邊的陸林澤。

掌櫃笑著點頭,「小的已經知曉,這位請這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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